云想衣裳花想容_1 病秧少爷的娇妻与病秧少爷的堂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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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病秧少爷的娇妻与病秧少爷的堂弟 (第2/2页)



    这碰撞声来得突然,把她又给惊得醒了大半。

    儍相公,是不是怕扰了她的清眠,特意把烛火熄了。

    可竟连自己住的屋子都不熟了,从桌子到床边,这短短一路都摸不清楚,明日等醒了可要好好取笑他呢!

    虽这样想着,可云氏也心疼丈夫是否碰伤了,想撑着晕沉沉的脑袋起床,可这身子却不听使唤,手也抬不动的,脚也挪不开的……

    这半眨着水眸惺忪,就见相公自顾脱去衣裳,似下定决心般才爬上床来,掀开锦被,竟是一开始,就上来就脱了她的亵衣亵裤……

    眼见相公已然压伏在她身上,某灼烫烫的玩意儿乍然出没,软趴趴地垂在她大腿根处,云氏羞得脸儿都红了,睡意一扫而空,神志别说多清明了,哪里还再闭的着眼儿?

    相公很少这般猴急,主动求欢行房的。

    他身子不好,在床帏间的情爱敦伦,也不甚得心应手。

    每每数月才得一回,还都得她百般哀求,婉转配合,才能撩拨起他那处儿蓬然勃发,尽管也是潦草收尾,撑不得多久,也已足矣……

    她并不爱重鱼水之欢,甚至觉得那事儿好生无趣。

    可总想趁着相公身子好转时,偶尔求着他来上一次,心怀希冀,望能承得雨露,得送子观音怜惜,为相公育下一儿半女……

    好容易相公有心行房,云氏自然欢喜配合,雪白的藕臂缠上他的脖颈,娇羞道:“唔……相公,怎,回来的这么晚?神医可怎么说?怎么刚,刚回来就要这般猴急,相公,你这身子……可,可能吃的消……”

    这蓦地出声,竟是吓得相公宽肩一抖,浑身僵硬。

    她只道是自己这声儿来的突然,并未在意,自顾自娇慵妩媚地吻上他的脖颈:“是啦……奴家醒了,是不是吓到相公你了?不等到你,我怎睡得安稳?神医怎地就诊治的这般晚了?叫裳儿好等你回来……若人家真的睡着了,又怎能让相公你今晚得兴……”

    美人儿这娇软缠绵地婉转贴了上来,满心满眼地极尽妩媚之能事,却是懵然不知自己被黑夜蒙蔽了双眼,连自家相公也给认错了……

    如今在她身上趴着的男人,哪里是她的病弱相公容大公子?

    分明是容大公子的二房堂弟。

    要唤她一声大嫂嫂的容二公子,容羡是也。

    容羡这时被大嫂嫂猛地吻上喉结,不由地健躯紧绷,热血躁动,差些没忍住从唇边溢出一声闷哼。

    他也不是这等要爬上嫂嫂闺床的衣冠禽兽,实在是大堂兄苦苦哀求,言说神医为他切脉诊断,同先前那些大夫说的并无二致。

    言及堂兄他胎中不足,全靠人参鹿茸续命,然肾气虚亏,虚不受补,与子嗣承继上有心无力,药石无灵,怕是此生也无从诞下血脉骨肉……

    大堂兄傍晚来了他的书房,求他以身代之,与嫂嫂行房,好为人丁寥落的容家大房留下香火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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