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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水沾湿了亵裤 (第2/7页)

哪些人?」

    白鹿明白了那些人指的是哪些人,脸面绯红,嘟囔说:「怕什么,他们去得

    我们就去不得?我们又不是他们,就知道干坏事!」

    这是什么话,跟儿子说这话合适吗?先不说合不合适,光从字面理解母亲就

    说得不错,他们的确不是那些人,也的确不可能干他们干的「坏事」,有什么去

    不得的?熊燃鸡蛋里挑不出骨头,只有假装沉默来搪塞,希望能糊弄过去。

    「哼,我就知道,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不肯向着我!」

    「我哪有,你别乱扣帽子。」

    「那你干嘛老是找借口?不想去就明说,找借口有意思吗?」

    「我找什么借口啦?我不是还要上班的嘛,没有我厨房怎么办?」

    「这不就是借口吗?旷几天工怎么了,就当是为我了,不行吗?我不信别人

    就没旷过工。」

    「别人都好说,就怕总经理面子上不好看。」

    「你说骆和?放心,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白鹿这话是个失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和骆和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关系。

    熊燃感到耳朵里长满尖刺那样浑身不舒服,心态变得敏感起来,久久不愿说话。

    白鹿自知失言,想解释,又觉得没有必要,有些事情顺其自然更好,专门解释反

    而越描越黑,不做亏心事,何惧鬼敲门。她打个大大的哈欠,伸个长长的懒腰,

    满不在乎说:「算喽,不去就不去,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黑咕隆冬的能看见什

    么,回家吧,困死了,得好好睡一觉,啊——呜!」

    熊燃听出母亲的失望,她看似平和的背后表露出来的心态是那么明显,即使

    是瞎子聋人也能感觉得到。这不过是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答应她?

    熊燃想起昨夜母亲苦苦央求自己的情形,不觉起了恻隐之心。

    白鹿瞟一眼儿子,不失时机地泼上一桶油,拉住他的手往回拽:「走吧咱回

    家,你明天要上班呢,太晚了我怕你休息不够。」一拉拉不动,再拉还是拉不动,

    又说:「怎么啦,生气啦?傻瓜,跟你闹着玩的,你不是说有空再带我去吗?那

    就改天吧,我能等的,到时候可别反悔哟!」话音刚落,她的手反被儿子握住,

    握得很紧。

    「去,现在就去!」

    「真的?」

    熊燃点头,斩钉截铁。耶!白鹿做出胜利的手势,蹦跳起来狠狠亲儿子一口,

    兴奋得像燕子飞到机车上,拍打座椅叽叽喳喳:「快点快点,上车上车,晚了船

    就开了!」

    熊燃脸上也溢出笑容,没想到实现别人的愿望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摸摸

    被母亲吻过的地方,那抹温香仍旧停留在那里,久久不肯散去。

    熊燃跨上机车,顷刻间带着母亲来到巨轮旁边,船真是在检修,而且已经进

    入尾声,即刻便可起航。但工作人员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行,说是登船时间已过,

    要他们下次航程再来。熊燃望望船体,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这个电话使工作

    人员立刻改变态度,不但放人登船,还打开货舱让他把机车停到里面。

    「刚才打给谁呀?这么厉害!」白鹿问儿子。

    「我二师兄,他在这船上工作。」

    「二师兄?猪八戒呀?」

    「严肃点!」

    白鹿吐吐舌头,又问:「他是干嘛的,也是厨师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是这家酒店的安保部经理。」

    白鹿还想再问什么,转眼就来到甲板上,熊燃的手机响起,必是二师兄打来

    的。

    「喂,二哥,哦,你已经在大堂了,那好,我马上过来。」

    熊燃挂掉电话,让母亲在原地等候,转身迈步走进酒店大堂。白鹿可不是个

    老实的人,她悄悄跟着来到大堂外,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往里偷看。只见和儿子会

    面的是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中年人,肥头大耳,矮胖墩锉,还真有点「二师兄」

    的神态,白鹿忍住笑,侧耳努力听听他们说什么。

    二师兄说:「小子你来啦,咦?怎么只有你,另一位呢?」

    「她上洗手间了,二哥,真是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都是自家兄弟,食宿我都安排好了,一会儿你到总台领房卡就

    行,我这边事多,恐怕抽不出身来陪你。」

    熊燃巴不得他这么说,忙应道:「二哥你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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