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无处不飞花_5 爽得男人似马上便要魂飞魄散了,只心中暗道,名器,名器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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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爽得男人似马上便要魂飞魄散了,只心中暗道,名器,名器也 (第2/2页)

分听话的将玉臀举起:“唔……好重,好深……唔,好表哥,人家也不行了咧,眼前都发黑了呢……救命啊……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是不是性命都要丢了去……”

    她低吟浅哼,柳腰频摆,雪背弓起,小户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正张翕着,花蕊大开,日褪残黄,已是阴精大泻长流,汹涌而出。

    浩然那尘柄根被夹弄得力竭声嘶,含忍不禁,畅若不知身在人世间矣,身下骤然抽提近百下,那菇头爽利,猝不及防便一渲了事。

    而这头,晚榆魂消体软,美态万状,正是欲丢未丢欲喷未喷之际,又被这一道滚烫烫的激流阳精劲射而入:“啊……好烫……受不了了,救命啊……唔,要死了呢……”

    她顿时觉得如遭雷击,体内热腾不已,腰俄肢软,只觉这回比方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溢出一声难耐甜腻的娇吟痛呼,大股大股的阴精也从小花眼内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

    两人鏖战甚酣,鸣鼓收兵之后浩然快意躺于床上,身下那物儿经此番急风骤雨之后早已软软地塌了下去。

    不过他着实性情高涨,稍歇片刻便又来了兴头,一手握那软软之阳物,一手又轻捻那卵袋,这番挑弄之下那尘柄阳物须臾之间又高高挺起,便又来了兴头,淫兴大展。

    他轻车熟路,又挺抢刺于晚榆腿间,加劲刺身,全枪鼓勇:“唔,我的好表妹,咱,咱且……再来一场好了……”

    那大物儿方及牝口已贯穴内,温暖得趣,冲搔逾时,急急抽拽,美人情穴堪堪欲颓,刹时间抢头张舌,牝中紧狭促急,只教晚榆儿被冲得淫根交叠,盈满琼室。

    却说事后,浩然已食玉女,自是百般温存。

    但见晚榆已然昏睡沉沉,身下桃花点点,他先取帕拭去,又给小姐玉体好生抚弄了一遍,这才交颈睡去。

    第二日晚榆醒来,恍觉一场鸳梦,又觉胯下红肿,看那元红遍染,玉肤外翻,再一睁眼又见浩然在她枕边安睡……

    桑家家教使然,晚榆当即吓得羞愤欲死,连连将身上被褥一把拉了过来,泪眼朦胧地便要哭出声来:“怎,怎会?我怎会歇息在这?”

    睡梦中的浩然只觉身上一凉,便醒转过来,也装作懵懂不知的模样:“嗯?表……表妹,你怎会在我的床铺之上?此乃何故,你我,你我怎赤条条的……”

    晚榆见他果然一身赤条光溜,腰下双腿间生了一撮黑毛,那黑毛丛中还矗着一根紫红肉根,那物儿虽是挺拨激昂,却只有四寸多长未及五寸,看那头儿尖尖若笋,柱身亦不甚粗壮,却也是生的骇人丑陋。

    这时小姐又复忆起昨夜那,似正是这物塞进她腿心小缝儿,来来往往地抽插起来,想起那事儿种种销魂入骨妙味,再无所察也明了自己的黄花之身也被浩然表兄给取了……

    她忙别过眼不敢再看,泪盈盈地便又落下泪珠,偏又被浩然那惯会花言巧语的给哄骗到了。

    浩然言道只当昨夜种种是回光返照,乃神女入梦了他夙愿,哪想到真真是晚榆儿本尊,实在是追悔莫及,不过这也阴差阳错地解了他那相思恶疾,这沉疴绝症便不药而愈,他也就恢复了身体康健……

    言即见小姐略有所动,急忙过来抱着晚榆许下山盟海誓,道说既便是山崩地裂,我合你也不分离,只待他朝金榜题名高中之时,便衣锦还乡来向桑父求取他的掌上明珠。

    晚榆心性单纯,她本便对浩然这样的玉面郞君心有好感,又见他如此情真意切,加之这处子之身也尽数付之,也就信了。

    接下来的时日,晚榆小姐时常与浩然私通款曲,不知不觉已过月余,小姐便和浩然珠胎暗结,她时有恶心欲吐之状,偏又吐不出,难受的紧……

    晚榆见月信未至,又知晓一夜春风结了胎缘,不由地芳心大乱,慌忙往那前院去找浩然,浩然自然是大喜过望,欲借小姐腹中之子求得上位,可不是当即就带着小姐去见了桑宗义。

    宗义得知此事,自是勃然大怒,他心机深沉,哪里看不出是那姓唐的小子刻意勾引他家至纯至性的宝贝女儿,想借此攀亲带故的好谋得一片远大前程……

    他着实不想理睬这等龌龊无耻之徒,况若是爱女嫁了这匹夫秀才,他的仕途攀亲可又如何图之?口中自然是不允的,还教人把浩然这孽障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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