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禁|脔仙将(双)_12、遥想(壶嘴上药、桌面放置,蛋番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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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遥想(壶嘴上药、桌面放置,蛋番3) (第2/2页)

心里一直在游移不定。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总归是坐稳魔尊之位的人,月魑苦笑摇头,痛下了决心。他舍不得杀雪挽歌,也忍不住不碰他,但总不能再这么索取无度下去。以后,分身还是留在室内看着雪挽歌,却还是离远一点儿好,不要再有肌肤之亲。真想做什么,等本体晚上回来再说吧。

    接下来好几天,月魑的本体始终没露面,枯木藤分身倒是留了下来,或是悠然品茶,或是看雪挽歌拿一本游记,坐在软榻上一看就是一个半天。

    “你平时在仙界,也是这么渡过的吗?”月魑端着茶盏,走过去抬起雪挽歌的下颚,只见那双清冷透彻的眼眸沉静无垠,像是一望无际的星夜。

    听着月魑的疑惑,雪挽歌淡淡说道:“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我的属下总能把公务处理很好。”见月魑挑起眉头,他又补充了一句:“现在,我的功力被你封印了。”

    既然不能修炼,便看书打发时间,甚至一坐就很久不动弹?这性子还真是沉得住气。月魑若有所思的想着,茶盏边沿贴上雪挽歌的嘴唇上,倾斜了一些,温热的茶水便倒了进去。

    “老是不喝水,你不感觉渴吗?”末了,魔尊用指腹轻轻擦拭仙将唇上湿润的水迹,在微妙的眼神注视下,淡定的放下杯盏。

    他坐到了软榻上,随手抽掉游记仍在一旁,把人揽到怀里,似笑非笑道:“本尊还以为,你多少会问一句,为何本尊这几天只留了个分身在此,还没碰你。”

    “能猜到,没必要问。”雪挽歌的语气很是淡定:“无非是处理之前心不在焉造成的漏洞去了。”

    月魑眯了眯眼睛:“你还是一如既往聪明。”他将雪挽歌抱了起来,放置在方型桌面上,头颅垂落在桌外:“就在刚才,最近的全部公务都处理好了,包括之前出差错的那些。”

    “所以,我至少能松快个一天时间。”随其话语,月魑抽去雪挽歌的腰带,一仙一魔的衣衫很快便被他尽数剥落。恢复白皙洁净的仙体才显露出来,便被几根灌入魔力的绸带绑住四肢,只能躺在桌面上,被摆弄成一个仰躺着被掰开双腿的姿势。

    伸手抚弄过雪挽歌身上每一寸肌肤,指尖停留在倒悬的脸庞上,撩起几缕垂落的发丝,月魑再一次于心底发出慨叹——这肤质柔嫩之极,给人以吹弹可破的错觉,但轻轻按上去的时候,却会发觉其极富弹性,且手感之佳仿若最上等的丝绸锦缎。

    可惜的是,这具洁白无瑕的肌体,很快就要布满绮丽的吻痕,沾染粘稠的白浊,从圣洁出尘变得淫乱不堪,从里到外都被本尊肏个通透。这么想着,才推门而入的月魑本体唇角一挑,走上前收回分身,微笑道:“仙将恢复的很好,看来本尊这次能够尽兴。”

    “呜!”喉间一根绸带,将头颅固定在四方桌的一面,后脑勺紧紧贴着桌沿,被一只手轻拍脸蛋时,雪挽歌就明白月魑想做什么。

    果不其然,才回来的魔尊撩起下袍,衣冠楚楚的释放出滚烫坚挺的利器,湿润的硕大龟头,拍打在仙将的嘴边:“乖,自己张嘴的话,本尊会待你温柔一点,不射在里面。”

    双眸相对,一方状似柔和其实无情,一方状似冷淡实则温软,雪挽歌透彻了月魑眸中那侵犯征服的欲念,却是一瞬间出了神——本质调皮贪玩的他,想到了一个很莫名的问题,要是这个时候说破真相,素来宠溺自己的哥哥,会不会被吓到萎了?

    这个念头令雪挽歌险些笑出声,好不容易才勉强忍住,赶紧干咳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魔尊觉得,这一点能收买本将?”

    “好吧。”完全不知道隐藏身份的自家宝贝弟弟,小脑袋瓜里转过了一个多么惊悚的想法,月魑故作无奈但毫无意外的耸耸肩:“确实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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