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乱(总攻贵乱)_烈马驯|刀叨:好哥哥,你让我躲一躲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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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马驯|刀叨:好哥哥,你让我躲一躲啊 (第1/2页)

    【第三章】烈马驯

    皇帝走后,这皇后歇了好一会儿,才被扶着下床梳洗。一个贴身的大宫女捧来一小碟赤红色的果子,跪进与他。

    云湉从镜中淡淡瞥了一眼,没有接,那宫婢便一直跪着,颈项低垂。

    跪得久了,倒反而让上位者心软:“朱果先放着,你退下。”

    “殿下莫叫下人为难。”婢女很是忠心,“陛下说,要婢子亲见您吃一颗的。”

    皇后自嘲一笑,转过身来拈了一颗在手里:“你去与那人说,这是他一厢情愿。我哪里能生了。”

    “可是贵妃……”

    贵妃生有一女,已有三四岁的年纪。皇帝好南风,后宫里头嫔妃全是男子,目前为止,天子也就只有这一个长女而已。

    江南珏并不担心子嗣。南国大泽中生有一树,其果朱红,食之可成孕。此果女子食之,立刻可以成胎,男子虽费力惊险些,却也有怀孕的可能。爱月眠便是明证。

    这果子需得房中情事过后服用,故而皇帝诏幸元后的次日总是让人送去朱果,已成了宫中惯例。

    云湉咬了半颗孕果在嘴里,清甜甘洌的味道,口感倒不坏,也就吃尽了,将细小果核抛回了碟里:“走吧。”

    也就不再管旁人,径自起了身,赤脚踱到外室沏了一壶清茶。

    再说金銮殿上的江南珏,这时候闲坐支颐,却是在走神。

    国朝承平,自定了北、东二国以后,已成天下霸主,实在没什么大事。江南珏向来喜好将琐碎小事扔给臣下去做,对他而言,早朝可有可无,还不若多与美人厮磨销魂一会儿。

    他听了几句政事,也便只将眼放在他喜欢的一少年身上。

    这少年正与另一人争执,三分怒色七分的艳丽,鲜活动人若早春朝阳。

    他不由得半真半假逗弄:“叨叨,你要练兵,直接求朕,何必和老臣吵架?”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亮色:“陛下,真哒?”

    江南珏笑着点头,苏情轻轻叫他:“……陛下。”

    陛下没有搭理他,摆摆手就要散朝。

    刀叨却留下,看他要走,直接跟上去,小声说:“南哥哥,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嗯?”江南珏懒得与他多言,直接抓住了他手腕,将人带到御书房里,关上门,只说是议事。

    少年被圈在座椅里,江南珏居高临下俯视他,引诱着:“我向来不骗你,你怎么求我?”

    “哪有……”刀叨不服气,“你骗我还少啊?”

    “那这次是真的。”

    刀叨想了想,勾住他脖子亲了一口:“这样?”

    “哎哟!”却是被江南珏一个栗子弹在脑壳上。

    少年好似反应过来什么,脸渐渐红了,嘟囔道:“我不要,我师哥是心软才给你睡,可我向来是想睡你的……”

    “那你只能想。”江南珏板起脸,沉声道。

    他从屉中取了颗小丸,吃进嘴里,又含了口酒水,而后嘴对嘴撬开少年齿关,将含化了的药度了过去。

    “我哥,肯定不答应。”少年还是嘴硬,孰料被皇帝如此一吻,气息以有些不稳,一个短句中微妙得顿了一顿,又是引得年长的人笑出了声。

    江南珏松开了他,两手抱肩,一派悠然:“叨叨,脱。”

    被他这么一说,少年才好像发觉体内的药性起了,自内里发出热来。

    他却是从椅上站起,扑进江南珏怀里撕扯他的衣服,一边自说自话道:“我要脱,你也得脱,凭什么只有我脱。”

    结果只脱了一半,便很没志气地挂在人身上喘气:“南哥哥,我……”

    江南珏“嗯”了一声,略侧过头舔他发红的耳廓,他被湿滑的舌尖一触,当即震颤,懊丧地叫了一声,撅起了嘴:“我里头……好痒!”

    两人贴得紧密,江南珏隔了衣捉住少年硬起的阳物,不轻不重揉了揉,同时逼问他:“哪儿?是这?”

    少年翻了他一个白眼,骂他:“没皮没脸,明知故问!……嗯……”他攒起的怒火一霎时就泄了,江南珏剥净他衣服,轻轻一推,刀叨就又跌进了椅子里。

    光裸的屁股被还算冰凉的椅面一激,惬意地吐出一个短音。

    江南珏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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