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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淋漓尽致/红酒冰块车震play (第3/4页)
品酒?余小文突然有点无法理解这些有钱人想一出是一出的玩兴,但是何先生想喝,他就愿意陪着。 后座侧边还有个车载冰箱,隔层储着些冰块,余小文还没喝过红酒,嗅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一缕淡淡的香甜,抿抿唇,真有些想尝尝了。 他等了许久,手里的玻璃杯却仍是空的。 何嘉年莫名叫他扬起下巴,余小文虽然不懂也乖顺地照做,握着酒瓶的手抬起,瓶口冲着他微张的唇竟就这样斜着倒了下来。 柔和悠扬的爵士乐在车里奏着,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舌尖流至下颔,再沿着凸起的喉结染红了衣领,淌进胸前。 余小文瞠着眼睛看他,因为发愣,喉管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睛酸涩得沁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何嘉年拍了拍他的背,“慢点喝。” 这哪里是喝酒! 分明就是往他身上泼酒,倒了半瓶喝进嘴里的还不过十分之一。 何嘉年嫌余小文身上的衣服碍事,上下身分别给扒了下来,随后拿起红酒继续倾倒,酒潺潺地流,白皙的皮肤被染成了红色。 何嘉年俯下身,用嘴唇在他胸前接住,一路饮了上去。 微薄的唇舔过细横的锁骨,在皮肤上游走,舌头也在慢慢地品,尝其中浓郁甜涩的口感,还有少年紊乱的气息,暗红的液体浸泡着白皙透亮的肌肤,怎么看怎么香艳诱人。 浑然不知的余小文被舔得情动,轻咛半声。他支起膝盖顶磨何嘉年结实的腹部和胯间,然后抬起细长的两腿主动夹住了他,提臀前送,在何嘉年下身的肿胀处上下来回地厮磨,连耻毛上的酒液也一并蹭了上去。 车内的温度不声不响地直线上升,闷得燥热难受,何嘉年的西装还未脱去半件,眼前的少年已经一丝不挂,扭动地像在欲火里翻腾。 何嘉年端着视线看他控制不住地咬唇瓣舔嘴角,张着一口糯牙想要索吻的情态,语调平稳地问:“很难受吗?” 汗湿的几缕头发丝贴在额前,残余的半干不干的酒液在身上发黏,余小文腿夹着何嘉年的腰,双手勾他的脖子,往自己身前压,难受的只想叫何嘉年能把这些都给他舔干净,包括那两粒硬肿的红果也不漏过的舔舔,嘬一嘬。 “小余想要了?”何嘉年又问,勾着唇角,话里已经带了几分笑意。 这句余小文听得真真切切,他点点头,想要,想要何先生的那根东西好好疼爱自己。 得到回答,何嘉年捏了捏他的后颈,不疾不缓地拉开了裤链,忍耐了许久的庞然大物立即弹至眼前,茎身的青筋涨得一跳一跳,颜色浓重可怖。 车内空间很大,不至于担心稍微活动下就会磕到头撞到腰。 余小文抬高了屁股,那块由褶皱包裹着的粉嫩圆心在何嘉年面前展露无遗,楚楚勾人。 粗粝的手指在穴口揉按着,何嘉年的视线却停留在了余小文左胸上边的一处疤痕,新长出的肉颜色鲜红凹凸不平,狰狞丑陋地扒在瓷白一片的肌肤上,像是瑕疵。 是几年前的烧伤,何嘉年在第一次脱掉他上衣时就注意到了。 他不问,余小文也不会主动说,只是在亲热时会怯怯地拿手遮住,不让看,如果何嘉年执意盯久了,余小文就会闷闷不乐地翻过身,撅起屁股让他后入。 何嘉年肆无忌惮地看着这块疤,黑色的眼珠深不见底,余小文又要转过身,逃避这种让他不舒服的视线。 何嘉年将他死死按在了身下,捏得他胳膊青疼,他挥舞着手要遮住何嘉年的眼睛。 恍惚间,一个湿吻毫无偏差地落在了那块疤上。 被捂住眼睛的何嘉年正在亲吻这块丑陋的地方,不同于寻常的亲密,这个吻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只是细细的舔,力度很轻,像三岁的小孩吃到的第一块糖。 怕很快就吃掉,所以小心地呵护,轻轻地抿。 “我想给小余留下个特殊的记号,可以吗。”何嘉年抬眸看他,语气并不像询问,而是告知。 余小文一时失神,还未收回心思手腕就被攥住,两条腿也同样被压住,何嘉年再次俯下身,对着疤咬了下去。 血珠密密地渗出,和细碎的酒液混在一起,残忍却又旖旎地纠缠住旧伤新伤。 余小文呜咽着惨叫,像是要哭,却又强憋着眼眶里的一点湿意。 他怎么也想不到何先生说的记号会是这样,疼得额头冒出一层汗珠,想问何嘉年为什么要咬自己却嗯嗯啊啊地开不了口。 何嘉年松开一只手,捏着冰块,熟练地找到位置往他的穴口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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