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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野风筝 (第2/2页)
没有这样……完整的经历。外面似乎有点安静得过了头,里面那位哥哥撞击肉体的声音甚至清脆地传进我的耳朵,呻吟与淫乱的叫喊也让我的腿间变得泥泞了起来。还好我靠在墙边,不然现在我可能已经要软倒了;身体变得很难受,果然还是等会再来会比较好……好不容易起得特别早,怎么会这样嘛…… 我闭着眼进行了几次深呼吸,突然眼前一黑,我抬头看——是那位大人。“听墙角很有趣?”他说道,“让别人也来听听我们的墙角吧。” “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不是吗?”他从胸口伸手进去在我胸前揉捏,“怎么,还没准备好?”“还、还没有……”我仰着头看他逆光面无表情的眉眼,他长得俊朗,没什么表情的时候也很好看。我的领口开了一大半,手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袖子,胯间的确是有了反应,我并着双腿尽力忍住摩挲的欲望,再怎么动情也还没到可以承欢的程度,但他捏住我乳尖挤压的动作比之前更熟练了,我咬着牙尽量不让呻吟溢出去,他揉捏得更起劲了,乳房像一团棉花在他手里变形,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我轻轻地“啊”了一声。扫把磕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我突然意识到里面的声音也停了。 “既然他们把位置让给我们了,那就收下吧。”他说,“进去把衣服脱了。”我走进去看到跪在旁边的两人,乖乖把衣服解开,但还没脱完就被他抱起来直接从后方进入了,进出还算顺利,我咬着嘴唇把呻吟都吞进去,他把性器抽出来,让我面对着他,又把我的腰带扯开,没脱完的衣服耷拉在小臂上,他又抱起我,转身坐到床上,看着我又肏干了起来。 “刚刚听了那么多,还没学会怎么叫吗?”他皱着眉头说,“叫出声来!” “大人……大人,快、嗯、快把我的小穴插坏了……操烂我,把我当成你的剑鞘尽情使用吧……”我咬着牙说,跪在床边的姿势让他进得很深,只是他的动作现在还没那么狠,我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好紧,放松点啊。”他不耐烦地更用力掰开我的腿说。我趴在他身上扭头看着那个孩子盯着我们,身下一时更加害羞地绞紧了他的性器。“……你不喜欢他们盯着你?”他闷哼了一声之后问道,“那就把眼睛挖掉怎么样?”“——不用,不用,”我边喘着气边说,“大人,不必——”“不要反驳我,”他捏紧我的下巴说,“让别人代劳吧,毕竟我们还有事要做,你说呢?” 我像个孩子被他抱在怀里,只是我们的下半身连在一起断断续续地分离与重合,我的呻吟破碎、痛苦又愉悦。他每次都能精确地顶到让我咬唇的位置,凶猛的进攻往往让我一开始就缴械投降,然后完全被他操纵。他很享受这种操控别人的乐趣,我更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因为实在把握不了主动权,所以干脆地投降、投怀送抱。除此之外也还有个原因,我不希望自己因此被杀掉,即使在高潮中死去应该是为数不多的快乐又空虚的死法,但我仍然不想……在这里死去。在我的梦里,我应该死在爱人身旁,死在朝阳下,而不应该因为怪物喜怒无常的性格死在狂野的性爱中。但事实上就算我不被抓到这里来,这也很难实现。我的父母被整个村庄所唾弃,我父亲是个小偷,母亲是个妓女,但她的三弦弹得非常好。不过我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对我说她想成为一名真正的艺伎,但因为某些原因没能成功。她虽然希望我能学会三弦,但并不是想让我成为艺伎,她希望我能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我敷衍地学了一些,等她去世之后我才后悔莫及。他们的爱情像撞碎了的酒壶碰倒了蜡烛,唯一留下的证明便是我,但人们往往不相信浪子回头,浪子也容易走向两个极端。我父亲在母亲活着的时候还算正直,母亲离开之后他就走向了刻板印象的极端。后来父亲酒醉时便抱着母亲留下的三弦哭泣,一次失足掉在水中淹死,我便开始了一个人生活。似乎是因为太过可怜,邻居们也终于开始不对我唯恐避之不及了。但我不觉得可怜,我父母给了我足够多的爱,让我明白一个人也可以很自在,两个人在一起就是额外的幸福,我期待这样的幸福。 我有一两个好友,那次庙会我没喊上她们一起去是我最后悔的事情。我们吵了架,她们脱口而出对我身世的侮辱。她们应该还是把我当朋友的吧,只是受不了我对他们喜欢的男孩的“诽谤”,我只是告诉了她们我在别处游荡时看到了他揽着女子走入了烟柳之地。但即使如此,她们脱口而出的恶毒诅咒还是惊呆了我,后来她们嗫嚅着嘴唇似乎想道歉,但还是没有开口,我等了半天才回转身时也没有叫住我。 此时农作不忙,我才有机会四处转转,有对我很怜爱的大妈说我是一片野风筝,此时尤甚;好吧,反正我的名字也是乱凧,就是野风筝嘛。我是一片野风筝的话,我要飘过每个角落,在途中拥吻风和太阳;让我和这世界融为一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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