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实现愿望吗?要你命那种!_什么,你恋爱绝缘!你他妈看看老子绝世美颜再说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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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恋爱绝缘!你他妈看看老子绝世美颜再说话! (第1/1页)

    林暮生瞬间明白这是在调情,想要说句更绝的话骚回去,奈何实战经验太匮乏,撒娇就独步天下,骚话就躺平任嘲,只能老老实实的回了一句“想了,超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这句话本来中规中矩,没什么错漏,却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毕竟情话什么的,基本跟现实脱轨,你跟别人说地里的南瓜长的磨盘大,说不定要被当面骂犯左倾错误的铁憨憨,但你跟情人肉麻一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可惜我不是个诗人,说不出更动听的话了,人家小姑娘说不定还会羞红一张脸,情话约等于不用负责的谎话,遵循的基本原则是越夸张越好。可万事皆有例外,老老实实未必不能出奇制胜,可要化腐朽为神奇,化平淡为伟大,最不能缺少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颜值!情话不够,颜值来凑。

    林暮生的眼睛恰恰生的极好,黑白分明,又水润润的,盼顾之间,称得上流光溢彩。他说话时眼睛不停地睃张文豹,乌黑的睫毛小扇子一样闪动,眉梢流荡出一股夹杂着无边清艳的雅正态度,生生把张文豹看硬了!

    他主动把唇印在林暮生的眼皮上,纤长浓密,形似罗扇的睫毛,不住的微微颤抖,似乎要扇起风来,可这扇起来的风却助长了张文豹心头情焰,不由得又想起来第一次见林暮生时的话,“这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呀。”不管是谁占谁的便宜,总归两个当事人满意。

    张文豹的手指在林暮生的后颈缓缓地摩挲,激起一阵阵电流,而后缓缓向下,像一泓春水在林暮生背上开了岔,暖暖的暧昧的地流淌,他的手指流淌到林暮生腰部的时候,林暮生终于醒悟过来,翻身将人压在下面,不紧不慢的啃咬。张文豹早知道床上的林暮生有种说不出的美,黑发红唇,俊眉修眼,看一眼就心头一颤,撇过眼不敢细看又舍不得不看。

    当他衣冠楚楚的同人谈话时,谈吐不俗,举止文雅,是个谦谦君子,万种都风情封印在衣服下身体的各个部位,但这种骨子里透出的艳色实在具有散发性,不知不觉在身体的内部四处延展,烟雾般缭绕着,纠缠着,盘旋在体内,在脱了衣服的一瞬间猛然爆发,夺人眼球。林暮生的五官是挑不出错的好看,令人忍不住凝住眼睛细细来望。

    这个晚上的张文豹举止近乎浪荡,他积极而又努力,甚至还有点奉承。随着林暮生急促的动作,张文豹的身子像盛夏狂风中的芭蕉叶,舒张开来,铺展开来,恣意地翻卷、颠簸。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更丢脸了,嘶嘶的吸气,极力忍耐快感,却终于精神崩溃的叫出声,“快一点,啊啊啊,好舒服,那里,别、停,停下来!”这时的林暮生却不想体谅他了,甚至故意曲解张文豹的话来挑逗他,“小豹子,别停是吗?好的,都听你的……”

    好些话揶揄得过分,激得张文豹想要大骂,又因为林暮生的声音过分温柔,一字一句像通了电让他的心一阵阵战栗,假如他真的爱过什么人,就会知道这种感觉叫动心,只可惜他不知道,只得别别扭扭的泄愤似的在林暮生背上留下片片抓痕,又在林暮生嘶嘶的呼痛时,一再歉意的献上亲吻,结果越亲越动情,简直难舍难分,恨不得在林暮生身上开个口子,花木嫁接一样把自己整个人挂到他身上。明明之前也不是没交往过男生,只是谁都没有像林暮生这个男人一样,让他如此情难自禁。

    张文豹的腿灵活缠到林暮生的腰上,后穴发条上劲儿一样暗暗绞紧,密密匝匝的环住林暮生的肉棒不肯松口,激得林暮生眼角绯红,一下一下楔进去殊死纠缠,直往前列腺上怼,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床边桌角的一盆茉莉依旧散发着幽幽清香,窗帘随风轻扬,夜还很长……

    两个人胡闹了大半夜,第二天中午还起不来,张文豹不知道这一觉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做了许多细碎的梦,连不成片断,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闪闪烁烁的,一个都捡不起来。他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就是醒不来,梦里他看到自己没有遇到林暮生,母亲病情加重去世,自己一贫如洗债台高筑,无奈从学校退学,在一家健身房随便找了份短工,每天辛勤工作拉客户,大部分钱被拿去还债,日复一日的被捆在贫困里。他变得极度恐惧,心率不自觉变快,被隐身的0719检测到,只是它什么也没有说,因为这就是张文豹本来的人生轨迹,他与林暮生的相遇更是亿万分之一的奇迹。反而被起床的林暮生注意到,他把张文豹从那场噩梦唤醒,一脸无辜的享受了张文豹热情似火的早安吻和埋胸服务,张文豹永远不会告诉林暮生他在梦里看见了什么,也决定永远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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