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餮并不完全理解那短信的含义,但直觉告诉他,那串文字的背后,躲着一个、觊觎自己祭品的男人。如今看齐悦反应,他更加确定,小骚狐狸心里头有鬼。 “对不起、对不起邪主!”齐悦急忙将筷子甩到一旁的桌上,随后抽了好些纸巾,想给餮擦。 可就在方才,肉排顺着男人的腿肌兀自滚动,落到了更加暧昧的两腿夹隙里,目光再往上一点,就是餮真正的男形。 说不向往,那是假的。可餮只让怪物一般的淫`舌操自己——纯粹的“契”的绑定而已,哪怕齐悦再怎样试着欺骗自己、安慰自己,在那过程中,餮也不会是全无感觉的吧?但他知道,男人始终不愿以真身操自己,便是对他的嫌弃。 曾经的餮,是那样的珍惜齐魅,怎么也不愿意让他变成饕的发泄物,甚至在看到齐魅缝珍珠时,还曾露出过不悦。可现在……齐悦只能在心中叹气,是自己错过了。前世债、今生还,还能奢求什么呢?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餮:“邪主,可以吗……”他的意思是,自己还有资格碰触他吗? 餮不说话,不答应,也不否定。 齐悦斗起胆子,食指挑了纸巾,轻轻深入那裤缝中揩拭。 餮依然没动,连目光也不垂下,任他擦。 齐悦的脑中,又浮现起当年,餮于寒宵露中之时、为梦魇中惊醒的齐魅拭汗的情景,苦笑这都是报应,当年他做自己的小厮,如今轮到自己做他的仆从。可无论谁伺候谁,这背后,不都只因为割舍不下的情么?只要餮不拒绝,就是对他还有情,齐悦便欢喜。 拭干净餮身上的污渍,齐悦重又端起碗筷,倍加小心地一口口给餮喂饭,同时思考如何措辞,才能避重就轻,不让餮生气。 “邪主刚才问的,应该是我的‘同事’,哦,就是过去人所说的同僚,除此之外,我和他真不太熟,只是同在一处共事而已。我们‘工作’——也就是当差的这地方,叫做‘学校’,类似于过去教娃娃们念书的书院。学校发我们薪禄,我们管它叫做‘工资’,有了工资,小悦就能买许多好吃的供养邪主,”说着,齐悦又抬头,示意性地望一眼天花板,“咱们住的这整间屋子,都是学校给配的住宅。所以说,工作对于我们真的很重要,因此小悦白天的时候,只能迫不得已离开邪主,但一下班——哦就是一下工,我就立刻赶回来伺候邪主,好不好?” 齐悦一口气说了许多,也不知道餮能不能全都听懂。餮作为一个穿梭千年时光、初来现世的人,接受能力的确已算是极强的了,可他依然有好多东西要学。如此也好,两人的同居生活,应当也不会无聊了。如果餮愿意听,齐悦愿意絮絮叨叨,陪他说上一辈子。 “这个年代有许多有趣好玩的事情,回头我一桩一件,慢慢地说给邪主听。邪主只要记住,小悦现今的工作,不再是取悦那些个无聊的恩客了,所以今后,小悦就只取悦邪主你一人,好不好呀……”齐悦越说越憧憬,最后甚至情不自禁,把头靠到餮的身上去了。 待到餮冷着脸把他推开,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越矩了,赶忙收敛了笑意,继续乖乖地给邪主喂饭。 餮扯着嘴角冷笑:“有意思,有意思的事情还真是不少。那么烦请魅官儿,再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女朋友’?” 61.铃口食米 女朋友……齐悦内心里想笑,那是他随口编来,骗宋智余的借口嘛。餮虽是千年前的古人,可对于这三个字,依旧很是敏感,这不正说明了,他很在乎自己? 可女朋友到底算是什么呢? 古时娶亲,讲究的是三媒六娉、取字问名、良辰吉日、洞房花烛,一套规矩下来,繁琐得很。拜过了高堂天地,两人就算定下了终身的誓约,若是日后不合了,也无处申诉离婚去。而女朋友,似乎以上哪一步的程度都还未到。若向餮解释说,是“未婚之妻”,当然不甚确切,可更重要的是,万一他又联想起千年前的陌尘,那恐怕自己的小丸又要遭殃。 若一定要说,那就是私定终身吧。这在古时,是于礼数不合的大忌,是要遭人不齿的;而现代社会里,谁也不会把还没结婚就亲个小嘴,定义为流氓行为。 一番思虑,齐悦有了一个主意:餮不是说想了解手机么?干脆,找上一例让他自己看吧。 “邪主稍等,小悦这就找与你看。” 于是齐悦将“小亮盒子”从桌角拿起来,解了锁,想找一张标签为“女朋友”的照片,转念一想,还是直接看动态的视频更为直观易懂吧。平日里的齐老师,极少与外界沟通,家里没装wifi,连开通的流量包也是默认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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