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图不留种,菊花万人捅_06 乱肇初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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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乱肇初矣 (第2/4页)

秦夫子就走了。

    如此,众人都要写联,独夜加只要抄字就可以。众学员口诵“夫子安步”,目送秦夫子出去,方才松了气,各自四仰八叉坐下。有用功些的,还在推敲“传承香火”、“衣冠上位”、三三四四、平平仄仄这些。有流里流气的,已把笔一摔、椅子一推,靠过来道:“哎!”

    夜加手一抖,写坏了一个字,皱眉向旁边看。

    3号小少爷坐他左边,这发话的坐他右边,姓韩,乃是韩学霸。

    这位学霸读书不怎么样,然而横行惯了,是学里名副其实一霸,故系统就拿这个给他当了标签。

    “韩兄,”夜加特别客气,“有何见教?”

    3号小少爷立刻也贴过来听他有何见教,眼睁得溜溜圆,像一只警戒起来的小奶狗,随时准备吠了。

    韩学霸一眼把他们两个都剜过来:

    不爽!

    很不爽!

    韩学霸跟1号大叔有仇,仇深似海,恨屋及乌。

    此仇说来话长,还是十年前,韩学霸家里有个大丫头,衣裳里胸脯鼓鼓囊囊的,皮肤香香的,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弯弯的。韩学霸当时毛都没长齐,看着她也是好的,喜欢蹭在她怀里,坐在她腿上。大丫头的腿肉比男人的软,比娇小姐们结实。小韩学霸感觉着屁股下面那结结实实的肉,心里也结结实实的,拿手去摸她的胸,脸也埋进去,说要吃奶。大丫头就推他:“少爷不要尽开玩笑呀!”

    不敢生气,陪着笑。推也不敢用力。他非跟大丫头对着推,脸一定要埋过去。必得大丫头急了:“少爷,我真要喊了!”他才肯放手。

    即使如此他从来没有弄乱过大丫头的头发或者衣服。那样的话,太太、还有嬷嬷,看到都要骂的。他自己还好,但他不想让大丫头挨骂。本来是很好玩的事,弄到挨骂就没意思了。他是这样想的。

    可是有一天,他看到大丫头衣裳头发凌乱的从一个屋里跑了出来。边跑边用手拢头发,很慌乱的样子。

    太太是不让丫头在家里这样跑的。大丫头这样,是要挨骂的。他想提醒大丫头一声。但是大丫头从他身边跑过去了,没有看到他。他站在树影下,忽然也失去了跟上去的勇气。

    刚才大丫头的脸,非常红,没摸上去都感觉是软软的,像炊出来的馒头样子,叫他很想吃。

    他确定自己不爱吃人,那么怎么可以吃大丫头呢?他当时不是很明白。

    往刚才那个房间看去,他看到一个客人走出去。正是1号大叔。当时比较年轻,但,还是丑。嘴边泛着一抹油腻腻的笑,看起来越发的让人眼疼。

    小韩学霸的心里跳了一下,那晚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他吃着馒头。那馒头里流出了豆沙色的奶。

    后来他观察着大丫头。大丫头兴致不是很好,听说被太太责备了。他疑心是不是大丫头那天没有梳好头发的关系。觉得这个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他应该更关照一下她才是。

    有一天他没有找到大丫头,心里突突的跳,以为她又被太太叫去责打了,也没敢问人,悄悄的找到园角,看到老婆子鬼鬼崇崇的关了门,在旁边守着,想着必有古怪了。他也不叫门,从院子的另一边攀树牵枝蹬假山的越墙进去,听见小厅里有动静,从花窗往里张望,看到他的父亲把大丫头压在春凳上,衣服扯开了,也没脱干净,就挂在那里,露出两条半截软硬适中的腿子,白生生的腰,软馥馥的大奶子。父亲头埋在一个大奶子上,在咬。大丫头的表情很奇怪,像忍着疼,吸着气,又不光是疼,像哭又不是哭的样子。可能是因为颠耸得太厉害了,所以表情才那么破碎。

    父亲胯下那话儿,在她胯下冲冲退退的,是颠耸的根源。退出来时,小韩学霸看见那物,竟有那么长,紫红色的,根部两个蛋在虬结的毛发里一甩一甩。他听见“吱咕咕”的水声。

    然而隔着窗,怎么还能听见水声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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