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被包养的高岭之花_比嘴诚实的心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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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嘴诚实的心脏 (第2/2页)

生什么事了?”

    “有人...有人拿刀行凶啊...”

    服务员年纪不大,双目睁大,惊恐的指着一楼VIP包厢。

    幽蓝色的灯光打在一半的脸上,白霁随着手指望去,包厢的门被打开,门口站着几个客人,正抻着脑袋往里看着热闹。

    如果是杀人,那就是警察的事情,但看服务生的表情,应该是有人受伤了,他犹豫两秒,起身走过去。

    皮鞋踩着地毯上不知名的图腾,包厢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就在门口的地上,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上带血,应该是凶徒遗失的,看来不是个有经验的作案者。

    刀刃前端不到两寸处有条横向的血渍线,证明匕首插入的不深,一般来说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不知道凶手插的部位是哪里。

    从门口看去,里面除了沙发和茶几位置有所变动,地上斑驳着点点血迹,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却始终不敢有人进去,白霁剥开人群,走了进去。

    果然,在包厢里的视线盲区里,有一个男人坐在墙角,痛苦的脸颊上一层白汗,手里正捂着自己的腹部,压不住的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染红了昂贵的西装。

    是南屿之,白霁楞住脚,双眸一刹那间的发怔。

    对方也认出了他,湿漉漉眼神打量着白霁,久久说不出话。

    “你...回来了...”

    南屿之望着白霁,失血过多的嘴唇扯开牵强的微笑,鼻间一酸,哽咽入喉,眼眶中充盈着厚厚的水色,毫无气力的声音,带着溢满的思念。

    白霁不再迟疑,快速解下自己的领带,弯下身,双臂绕过男人的腰际,将领带系在伤口处加压止血。

    “唔...”

    伤口被猛地扎住,南屿之没忍住的痛叫一声,眼前一花,差点昏厥过去。

    根据流血不止的状况,和逐渐下降的体温,白霁知道人快挺不住了,低头看了眼时间,以现在外面的天气,救护车估计不会那么快过来,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人的身上,尽量做好保暖“坚持住”

    南屿之面色惨白,仿佛是被泡白的浮尸,眼前模糊不清,意识也在清醒的边缘游离。

    但他知道白霁在他的身边,就这一点,就足够了。

    血虽然止住了,人的身体却越来越凉,夜歌的经理急的在身边打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不知道何时能到的救护车。

    不能再等了,白霁不做犹豫,弯身将男人一把抱起,冲着身边的经理大喊道“备车。”

    “哦...好,好好好.... ”

    夜歌是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目送着白霁抱人上车,经理差点脚下一滑,摔在门口的花瓶旁边,要知道,南屿之这号人物,可不是夜歌能惹得起的。

    “把空调打开。”

    白霁抱着南屿之,声音不自觉冷了几分,怒喝着司机。

    脑袋靠在白霁的怀里,南屿之嘴角微不可见的扬起一抹暖笑,冰凉的手摸索着男人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空虚的心口被瞬间填满,将头埋进对方宽厚的胸口,颤抖的嘴唇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好想你。”

    说完,南屿之就失去知觉的倒进男人怀中。

    白霁只觉得怀里的人一下失重,一句好想你,驱赶了不知名的急躁心情,随后便是天崩地裂的观感,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的自己,有多么的紧张和害怕。

    他其实很清楚,伤口不深,而且也已经止血,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依旧贯穿身体的恐惧骗不了人,就算两年没见,他竟害怕南屿之会受伤,会疼。

    这种认知打破了他两年逃避的执拗,也让终于成熟的自己,重新审视了对南屿之的感觉。

    隔天,南屿之一早就醒了,昏昏沉沉之中,听到有人在跟护士说话,是白霁的声音,他不会听错。

    可等到睁眼的时候,身边却空无一人,无尽的失落感,让他默默地闭上眼睛。

    “你醒啦?”

    这几天一直在下雨,光看天色的话,根本分不清什么是是清晨还是傍晚,护士给男人打上点滴“南先生,你可以多睡会,有需要的话,按床头的灯就行。”

    “嗯”

    南屿之最近一段时间很忙,每天连四个小时都睡不到,正好借着这次可以好好睡一觉,吃过了医院的饭菜,望向外面的阴雨天气,南屿之眼眸眨了眨,又失落的埋下头。

    深夜,不知道是几点,医院后花园的灯都纷纷熄灭,南屿之已经陷入熟睡,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有人开门进来。

    “南先生怎么样?”

    “很好,吃过饭后就睡了。”护士的声音,听的出有些高兴。

    南屿之迷迷糊糊的睁开一道眼缝,隐约看到白大褂的轮廓,之后又抵不住困意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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