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重生记_我娶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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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娶你 (第3/4页)

 男人这身子才二十多,正是壮年,憋忍了一年多,似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全释放在她身上。

    陈元卿平日里清贵自持,无事侍香弄墨,也就这会儿才有几分人气,束好的发全乱了,男人眼底被欲望占据,嗓音嘶哑低着她的唇舔了下:“幼娘。”

    他喜欢唤她的名,她家里给他们取名时虽免不了沾金带银的俗气,但多唤了几次却觉好听得很。

    陈元卿不肯停,抽插的动作非但没有止住的迹象,反愈戳愈烈。

    小娘子被压制在床间无处可逃,他总是如此,从不肯听人言。

    幼金着实难受得很,手往陈元卿背上招呼,她浑身没劲,拳头落在他脊背跟挠痒似的,完全不顶用。

    她干脆掐他颈后软肉,没个轻重,男人浑身僵硬了半秒,手掰过她的脸,低头去亲她:“快了……”

    这妇人胆子大起来能把天捅破,上回把他手腕咬了,藏了几天才能见人。

    陈元卿没哄她,他又往肉缝里接连捅了几下,很快撑着身子退出。

    阳具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黏稠,小妇人瘫软在床上,泥泞不堪的穴口张着,里面不断吐出淫液,更多的还在身体里挤不出。

    幼金累得半个指头都不想动,陈元卿张口便要唤人,可转念一想这处只郑或在,低头看床上小妇人,她阖着眼呼吸均匀,已经睡了。

    陈元卿衣服未怎么脱,勉强理了理褶皱下床,男人在院子里唤郑或,郑或灰头土脸从灶上跑出来。

    “爷有什么吩咐?”

    “去烧些水。”

    “小的已烧好,这就给您提来。”郑或忙道。

    陈元卿看了他眼,面无表情道:“下次别自作主张。”

    郑或只觉莫名,自己烧了水是应当,爷寻到娘子当高兴才是,怎还会这样,明显是不悦了,且这怒气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

    第二天幼金早早醒了,她将自己捯饬好,陈元卿从外头进来,却叫她把头上发髻给拆了,换成闺中女儿的样式。

    他果真没有食言,让郑或将她送回家。

    “幼娘,你回去与你家人细想想。”陈元卿人并未去,他站在马车下道,“我府中并非洪水猛兽,你那么聪慧,不会连这都不懂。”

    陶幼金确实是不懂,她想起自己那包裹里一直未送出去的荷囊,连她都晓得的道理,怎这人如今却不明了。

    幼金许久未见过家人,就连陶进宝来京都是许久前的事。

    这宅子是陈元卿给的,就是幼金让牙子帮相看的小宅子都值个一千五百两,何况是这繁盛的商街上,后头还有个两进的宅子。

    幼金见了头有些晕,还有这屋里的摆设,大漆嵌螺钿的鼓墩,莲花瓷瓶,哪个是陶家能买得起的。

    “娘子回来了。”王婆昨儿傍晚让陈元卿派人先送了来,陶家人闹不清她的来历,谁也未跟她多说话,她要帮着干活更是不用。

    王婆识时站在门边唤了声,陶母已迎上去,抱紧幼金便哭出声来:“我的儿,你可是受苦了!”

    “娘说的哪里话,咱家幼娘有福气,且这大运还在后头呢。”却是周氏一手牵了个小儿在后面喜道,“大郎、二郎,还不快叫姑姑。”

    两小家伙长得相似,才刚会走没多久,话倒是说得整齐,脆生生齐喊了句:“姑姑。”

    幼金笑着应了,他们如今一岁半,幼金上辈子还是他们在襁褓里时见了眼,那时她毕竟出嫁了,总不好一直往娘家来,她与周氏的关系也不好。

    “爹与哥哥呢?”幼金又问。

    “该回了,该回了,之前应了隔壁街上的媒婆给她送六把青凉伞去,这知道你要家来,今儿连铺子都没开。”陶母抹着泪答道。

    中午一家人吃饭,王婆欲退出去,还是幼金拉了把:“婆婆你这就见外了,您与我处了这两三年,何曾分桌过。”

    陶家人也唤她,王婆这才坐下。

    饭吃到一半,周氏忽出声道:“哎哟,小姑怕是要找个绣娘回来帮缝被子,国公爷那意思,就要请媒人上门下聘的。”

    “嫂嫂。”幼金皱眉,却见一桌人都在瞧她,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她低头不应,大家都以为她害羞不好意思开口。

    家中特意给幼金留了屋子出来,待晚间的时候幼金解了发髻准备睡下,陶母私来与她说话。

    要说还是这当母亲的最了解女儿,幼金在桌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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