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归人_与正文无关小剧场:在劫难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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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正文无关小剧场:在劫难逃 (第2/3页)

勃起的性器含入口中。口腔内温热湿软,灵巧的舌头舔得屈仰山无比舒爽,他仰头闭眼喘息,喉结性感地滑动,大手按住身下人的头让粗热性器更深入。

    小溪费力地舔弄挤压龟头,性器直顶到喉间,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粘液随着上下吞吐的动作渗出嘴巴。

    屈仰山的性器在湿软的小嘴里逐渐涨大,爽得他控制不住地缓慢抽送,快要高潮时,脑海里浮现一张情欲的脸,眼神魅惑涣散,眉间微皱,小嘴微张…

    性器抽送的速度忽然加快,顶入又抽出半截,再次顶入喉间,深喉数次,屈仰山在深处一顶,重重地喘息,龟头抵在喉间深处射了。一股股精水射进小溪嘴里,几滴精液从嘴角淌落。

    屈仰山懊恼地拉上裤链,他居然在这种时候想起阮秋屿的脸。仅仅一张双颊绯红,张口呻吟的脸,就能让他克制不住高潮。

    他的身体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再次对阮秋屿产生性冲动。

    过几日,屈仰山再次到五星级酒店吃饭,他坐在阮秋屿负责的私密单人餐房里。阮秋屿依然如故,熟练地布置碗筷,落荒而逃似的返回厨房,紧接着低头走出来。

    屈仰山目不斜视地看落地窗外的风景,直到阮秋屿诚惶诚恐地在他大腿垫上一块纯白餐巾,不经意间触碰他大腿时,他紧紧握住那只白皙的手,不容挣脱地按在胯下。

    隔着西装布料,阮秋屿清晰地感知到被内裤包裹的鼓鼓囊袋和性器的形状,而手腕上的力度太重,他无法挣脱。

    阮秋屿僵直身体,惊愕地与屈仰山对视,润亮双眼透出惊慌失措,好似要当场哭成泪人。

    屈仰山盯着他,像猎豹狙击猎物。阮秋屿无法反抗的动作与难以忍受的表情,与在床上被欺负的模样重叠。他靠近阮秋屿耳侧,轻声说:“我有一件白色衬衫不见了三年。你知道在哪,对吗?”

    阮秋屿不仅知道,而且十分熟悉,因为,是他拿走了。他在分手后三年时间里,日夜想念屈仰山三千遍,但只能睹物思人。

    现在,那件白衬衫就放穿在阮秋屿身上。

    衣物散落满地,床单凌乱不堪,房内温度火热。没人知道房里的人在干什么,除了屈仰山和阮秋屿 。

    阮秋屿穿着白衬衫,胸口一览无余,屈仰山压在阮秋屿身上,两具肉体严丝密合。一双纤细的手被扣在左右两侧,身体被顶撞得上下耸动。

    阮秋屿眉毛微皱,双唇被屈仰山含住,下身不堪承受凶猛地顶弄。

    屈仰山动作急切,润滑后便全根插入,紧致的后穴多年未做过,一时难以适应巨物的插入。

    “疼…”阮秋屿小声哀求,双眸水光潋滟,眼尾桃红似含情,仿佛一眨眼,饱满泪珠将淌落。

    三年过去,屈仰山仍然受不了他动情的模样。他被玩弄感情四年,之后莫名其妙被分手,从头至尾像一个被丢弃的娃娃,他本该对阮秋屿感到恶心,可是身心皆满足,内心产生“终于”的解脱感。

    终于,阮秋屿除了屈仰山没有退路,除了屈仰山没有其他选择,他不再是始乱终弃的富贵公子,而是只能依赖屈仰山的阮秋屿。

    他注视着阮秋屿欲哭的表情,真他妈的又纯又欲,大手用力拍一掌浑圆的臀肉,瞬间被嫩肉夹了一夹,他粗喘着气说:“娇气。”

    屈仰山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他握住阮秋屿的膝窝,双腿大开往上折起,臀部与床单分离间,些许粘液沾湿一小滩被子。

    屈仰山在温热的甬道里插入更深,穴口皱褶被抚平,湿软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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