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段辰 (第2/2页)



    “不用谢。”凤葭摆出送客的姿态，“我只是不想看见他伤心。”

    段辰捏紧白瓷瓶，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余光中段辰的背影消失，凤葭轻哼一声，“他怎么就看中了这块木头。”

    ……

    “堂主，二十七来了。”

    坐在纱帐里的青年嗓音柔和，“叫他进来，关好门，不许人来打扰。”

    “是。”

    段辰刚一踏进屋，迎面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他下意识要躲，但脚掌却牢牢扎根在地丝毫未动。

    “啪”地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脸上，段辰咽下嘴中腥味儿，低头单膝跪到地上。

    “堂主。”

    “哼！”青年抓住段辰头发，力道之大几乎将头皮掀起。

    “你还知道来找我？”凤栖星嗓音幽冷，“我说过任务后第一件事是。”

    段辰被迫仰起脸，嘴角破裂的伤口渗出几道血痕，他咳了声，喉咙里是未完全咽下的含血唾液。

    “见你。”段辰眼神微不可查闪过一丝温情，“这次任务，你走了好久。”

    凤栖星冷冷看他，良久，手掌沿着段辰修理整齐的鬓角摸向肿起的左脸，“你想我了？”

    “想了。”段辰握住他的手腕。栖星的手掌不似一个常年练武的杀手，反倒如同富贵家养尊处优的公子，皮肤柔嫩细腻，轻轻抚过他侧脸时，段辰都不觉得疼了。

    “我又杀了两个人，他们死前在床上肌肤相亲，我想不该留那女子独自一人活着，便让她去陪老鬼了。”

    凤栖星眼中闪过一道不明的情绪，段辰这话让他心中充满了一种难言的触动，像是谁的手指尖戳在心门口，痒过之后便是痛。

    凤栖星收回手，背对着他，“你倒是好心成全他们。”

    身后久久未有声音，凤栖星忍不住回头，却被段辰的眼神惊得心跳一停。

    “谁让你起来的！”凤栖星尖锐道，只是手指绞着宽大袖袍里的内衬，胸中如有鼓擂。

    段辰的眼神，烫得将他融化。

    “我昨日等候陈老鬼许久，他酉时唤来妾室，饮食皆由奴仆送入房中，房内香气缭绕，灯火明亮，直至戌时几刻才歇。”

    段辰抓住凤栖星手腕，一把将他拉扯入怀中，双臂环绕着栖星上下抚摸游动，“他们说过的话，做过的动作我都听见也看见了。我没想到，男女之间竟有那么多事可以做。”

    凤栖星浑身发软，手指无力地抓住段辰衣襟，只觉得口鼻喉咙一阵发热发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冒烟了。

    “哪些事？你没做过，我未必没有做过。”

    “你与那些人做的，不算数。”

    段辰解开他的衣袍，手指揉动那挺立发硬的红樱。

    凤栖星不堪其扰，轻轻吟叫，嘴上仍要反驳，“既不算数，与你的也不能算数。”

    “那便不算。”段辰撩开他的裤子，带着厚茧的手指稍作安抚发烫的阳具，便直奔那隐秘的双腿间去。

    凤栖星夹紧双腿，细长的脖子哀哀后仰，终于支撑不住倒在段辰身上。

    “今日再为你开一次苞，也教你认清，这具身子是被谁肏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