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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辐射吗?我都听进去了。你小声点儿倒是真的,啰嗦死了。” “诶!濮! 存! 熙!你什么态度啊你!是你请我来帮忙看家里要用的建材的诶!不准比我走先!” 这番说不清道不明,诡异至极的猫狗戏码,最终在濮存熙将那包装的精致歌剧院蛋糕完美的交付于李才手上之时,落幕了-意思就是他俩好容易来一场正常的肌肤相亲,没有强硬,没有躲闪。但真是奇怪,原本比这还要亲密的事情都已做过了,如今连碰上指尖都能产生出一股特别的莫名的燥热,以至于像他妈高压电过了全身一样的心悸…… 真是斗转又星移,造化又弄人。 “你快点儿上去吧,很晚了。顺便记得回去马上把蛋糕给吃了,你知道法甜对时间挺苛刻的。” “嗯,走了啊,拜……以后要是还有这种问题,记得打电话给我喔。” ……后半句一说出来李才就感觉自己话说错了,恨不得先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然后再咬掉自己舌头-他神经病啊!娘兮兮的!要人家打电话也不用这样吧……什么叫“记得打电话给我喔”,他是一天到晚等人家来做客的妓女吗?! 他越想越攥紧了那条系着蛋糕盒的纸带。 “呃……好,不然这样吧,我把妈妈的电话给你?06 xx xx xx xx。这样的话,你和她说好后,我们到时候去建材市场的时候好下单,省时间。” “嗯…………好。快点儿弄完快点儿好,我马上也要回国了。” 濮存熙随后拦下一部出租车就走了,没有回头。 而壮汉站在门边,目睹以上场景后,才进大堂。悠扬的爵士乐变的清晰又大声的传入耳朵时,他不知自己是该感性抒情为近乎一天都能和濮存熙待在一起高兴。还是悲哀的丧着个家里刚死人的臭脸,为每一次的最后,濮存熙的词句都在提醒着他俩以后该就是永远的朋友,别想再近一步而可怜了。 可他连自己的态度都不清楚,更别提怎么去猜那个曾经狠狠玩弄过他的感情的人的心绪。 ……他是不是天底下最大最大的贱货?被人家给一脚踹了以后,还他妈像一层发出霉臭即将溃烂的狗皮膏药一样上赶着贴上去。这使李才坐在沙发上良久,直到他越想越生气就把那巧克力蛋糕给一手甩地下了才惊慌一声我操! 即刻被他解救回来的歌剧院,是已然被他一巴掌扇的整个儿形有点儿散,淋面半黏在内壁上的状态了……但是还好…立起来后,还有个长条形在那,不至于像慕斯似的成一坨看着就倒了胃口的屎。 所以李才还是吃了,用着人家送的那塑料叉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刮下来擓来吃……也不知道在回味个什么劲儿…… 哦,对了,他是不是还忘了干一件重要的事儿。 于是乎立马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青年前面留给自己的电话,“喂,蒋婕啊,你们那房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就和濮存熙说要漂亮要奢华还要精致的,这我太费时间了,搞不了啊。” “啊?是你吗李才?你说什么呢你,我从来没有叫过熙熙要装修房子的啊。他怎么和你说的呀?” ……????? “喂?你还在吗?我觉得应该是…他拿我名义自己打给你的吧,毕竟他那么喜欢你诶。” !!!!!!!!!!! 前面还躺在沙发上翘着脚,悠闲吃着蛋糕的男人现在已然激动的一下坐起。其嘴巴直直的半张在那的二傻子姿态,致使前面刚进去的糕体全都掉了出来。 Your Medusa is here, ready to ser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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