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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知觉。

    她张开着嘴，破碎的嘤咛和喘息从中满溢出来，“少将……凯瑟琳，慢一点……”

    泪水总算是从她的眼眶中涌出来，在眼角滑落下去，而这一声声换来的是凯瑟琳愈发强烈的攻势，在快感积累到顶点的时候，凯瑟琳最后一次重重的送入，快感在她的身体中爆炸般扩散开来，柏莎攥紧自己的手指，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的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断续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连接不起来——在此刻她感受到了凯瑟琳炙热的目光。

    凯瑟琳的眼中微微乍出些血丝来，她的性器依旧埋在柏莎的体内，又迅速抽出来，伸手去拿取，上面的粘腻和温度让她的指间一样灼热，伸手捡起丢在一旁的外套，再次从口袋中将新的一片安全套拿出来，撕开，套上。

    这一个过程中，她一直看着柏莎。

    柏莎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无力的双腿此刻也敞开在她面前，她沉默着迅速做完一切，紧接着又将性器送往柏莎的最深处。

    “呜……凯瑟琳……少将……我真的不行了——”

    回应她的是凯瑟琳新一轮的抽送以及——凯瑟琳的手掌覆上来，封住她的唇，扼住她的双颊，大拇指与食指之间触碰着她的唇，吐出的灼热气息在她的掌心化作了湿意。

    声音无法发出，柏莎紧紧握住扼制住她的那只手的手腕，呜呜声并没有得到解释，眼泪从眼角滑落，流进凯瑟琳手掌与脸颊的缝隙。

    凯瑟琳吻上她的眼角，将那些美味的眼泪舔入自己的口中，下身也仍然不停在甬道中抽送，不同于刚刚开始，此时柏莎的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漉。

    ……这样的话，似乎柏莎更容易哭出来。

    产生眼泪。

    凯瑟琳压在她的身上，而柏莎的手紧紧握着凯瑟琳的手腕，凯瑟琳从未尝过这样一般的快感与极度的渴求，几乎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她反复尝试着让柏莎哭出来，让她的下体产生更多的“蜂蜜”。

    半个小时之后，她甚至有些后悔只带下来了两个安全套。

    她停了动作，缓缓将性器从疲软无比的柏莎身体中抽出来，带出一片湿润。

    柏莎将双腿蜷缩起来，皮质手铐在方才的性事中摩擦着她的手腕，已经磨出红痕，她还是在那里努力梳理着呼吸，好让自己不像那么狼狈，凯瑟琳将她抱起来，去了隔间的改装浴室。

    “……能站稳吗？”凯瑟琳为她打开了热水，柏莎扶住墙壁，热水淋在她的身上，让人昏昏欲睡的水雾将她的思绪搅乱，她舔了舔唇角的水珠，喉咙干燥。

    恍惚之间，她似乎听见了凯瑟琳的声音。

    “抱歉……我还是有些忍不住，请你忍耐一下，我并没有带第三个安全套。”

    凯瑟琳的视线中，水雾气中的柏莎，颈项间那些浓重的痕迹不断地刺激她的欲望，最后她还是顺着柏莎的手，将她按在浴室的冰凉墙壁上，背靠着自己，将乱糟糟的衣物重新扒下来，急不可耐一般释放自己的性器，小心探入柏莎的双腿间，滚烫的性器就着温水，不断地摩擦柏莎腿内侧的皮肤。

    呻吟伴随着水声，或许是并没有进入的关系，这一次进行的格外持久，柏莎抵在墙壁上的手掌快无力扶住，喉咙干涸着空吞咽几次，双腿之间那些一股股一滴滴温热的液体，也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热水，还是凯瑟琳的白浊。

    ……这个夜，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格外漫长了。

    柏莎的自由，只有在这个地下安全室中。

    宽大的空间隔出了休息室和淋浴间，双人床铺、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旧式时钟，尽可能让这个无趣的空间显得明亮的小块明黄方形地毯，黑色软座椅面前摆放着半人高的书架，一旁是未联网的虚空投影设施，一个圆形的小盒子，里面储存着影视或文字资料，唤醒AL可以进行人声查阅，床铺的另一侧墙面面前并没有放置什么，只是用一扇窗帘，遮去了墙面。厚重的暗色窗帘上面绘制着点点星空，一颗颗闪亮的、不会发光、固定在原地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