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狠狠往里干 (第2/6页)

，周清欢看着时间再次点开窃听设备，耳机一戴上，听到冯雅的声音时，这才记起昨晚张子林让冯雅辞职的。

    此时冯雅在跟马岚说话，听对话内容是刚下班，隔了会儿，马岚出去了，冯雅才反锁上门，打电话出去。

    她还是打给程经理，程经理去了外地出差，连着几天都开会，白天根本联系不上，此时电话一通，她又是一通质问。

    比起冯雅的慌乱，程经理就冷静许多，他仔细回想并分析，再次确定老婆不知道他们的私情，但鉴于冯雅一而再再而三这样，他心里也有些忌惮烦闷，唯恐老婆那边真的知晓，主动要跟冯雅断了关系。

    其实当初冯雅跟程经理开始，在冯雅看来完全是程经理主动的，他虽然年长她不少，但长得还算不错，关键还是她领导，给她涨了工资，冯雅半推半就，这才跟他上了床，此时虽担惊受怕被张子林知道他们的关系，但听到程经理说以后别来往，心里是不愿意的，她年轻貌美，被程经理上了好几次，才涨几百的工资而已，哪里甘心呢？只是正要说，突然有人敲房门，冯雅吓了一跳，这次发现张子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吓坏了，连忙挂电话，去打开房门。

    张子林本来心情就不好，回来看到冯雅反锁着门，手里还拿着电话，顿时就联想到了什么，他冷着脸摊开手：“手机给我。”

    冯雅刚才慌里慌张，忘了删除通话记录，此时哪里敢把手机给张子林，可这次张子林是真的气坏了，直接夺过手机去翻通话记录，然后当着冯雅的面拨通了第一个电话。

    那头的程经理毫不知情，电话一听，直接不耐烦地抱怨：“不是说了我们结束这段地下情么？当初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你知不知道你们部门的人联名投诉要求辞退你，要不是我帮你顶下来，你早就走人了，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你不要再私下找我了！”

    张子林没开免提，冯雅根本不知道那头在说什么，只是看到张子林脸色越来越差，她战战兢兢想去抱他，可还没上去，张子林突然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冯雅猝不及防，面上剧痛，嘴里弥漫着一股铁锈的腥甜味儿。

    张子森回来时周清欢还在沙发上，她低着头不知摆弄什么，等他换好鞋，才抬头看他，笑得极甜地对他说：“你回来了。”

    简短四字，给了张子森无限想象。

    他觉得周清欢像等他回家的老婆，这个念头让他很快乐。

    周清欢不知张子森心思，她偷听半响张家闹剧，笑得肚子都疼了。

    “给你买了吃的。”

    周清欢接过纸袋打开，甜甜的香味扑来，她从里面摸出一个烤红薯，有些烫手，稍稍掰开便是金黄的果肉。

    唾液急速分泌，她咬一口，甜得眯起眼。

    在香甜软糯中，周清欢恍然记起张子林，他们刚在一起时，她大学没毕业，而张子林也初入社会，尽管在学校成绩优异，可进入职场后，张子林的优异好像并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他工资并不高，两人在一起，并没有多余的钱浪漫消费，张子林有傲气要面子，也不愿意花周清欢的生活费，有时两人在一起，只能一人吃一碗面，偶尔街头有卖烤红薯的，他们便会买几个，坐在长椅上依偎着分食。

    很多年后的一天，张家来了几个客人，饭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看电视，电视里刚好放到男女主角买了烤红薯分食，周清欢便对张子林说了句“好浪漫啊，我也好想吃烤红薯”，她清楚记得，张子林当时的表情有几分不屑，他挑了挑眼回她：“这种农村的廉价食物有什么好吃的。”

    张家几个亲戚趋炎附势，他们明明从农村来，却附和张子林，说现在谁还吃那种喂猪的东西。

    当时的周清欢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大概是有一瞬觉得张子林很陌生吧，他那时已经有钱，还升职买了车，再也没吃过路边摊，偶尔外出吃饭，也都是牛排配红酒，或者吃日本法国料理这类的餐食，他似乎再也记不起，当年和周清欢坐在街边长椅上，笑着分食红薯的画面。

    想着，周清欢以为自己会伤感，可到最后却并没有，她对张子林的感情，真的一丁点都没有了，现在能回忆起来的，都是自己的天真纯情。

    张子森洗手出来，周清欢已经吃完了，她问他：“不是跟你说我下午吃过了，干嘛还买这个？”

    “你喜欢吃。”

    张子森用的是笃定的语气，这让周清欢些许诧异，她继续问：“你从哪里看出我喜欢吃了？”

    张子森不假思索，“前年中秋那晚，我见你看电视里的人吃，都吞口水了。”

    这一瞬，周清欢感觉像是被人撞开了心房，她震惊也欢喜，错愕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