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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期而至(小美人儿被木马肏的淫水四溢,上乳夹,限制射精,被玩弄后穴,勒令取悦教主) (第2/3页)
不要再卖关子。 金阁主摸了摸鼻子,继续道:“我可是着人细细盘问了想云楼的老鸨,她说,云凝是在二十一岁生下的屿宁,而屿宁的父亲,正是江湖上人人称道的大侠——屿峥!” “你说……”君离渊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是江湖第一游侠屿峥?” 金阁主点点头道:“正是屿峥。当年屿峥与云凝的那段逸事,现在还能在江南一众闲的发慌的才子那里打听得到,但是,听说他们这一段并未持续太久,谁能想到,云凝还为屿峥生了个儿子?” 君离渊眉间紧锁,示意金阁主继续说下去。 “没有多少人知道屿宁的存在,连想云楼的一些新进楼的姑娘都不知道,听老鸨说,云凝姑娘从小就把屿宁在偏院养着,一年四季都不让出门,最初是有人知道的,但是后来时常不见,就几乎忘了这楼里还有这么一个孩子。” “一年前云凝病死,郁郁而终,临终前将这个儿子托付给了那老鸨,将生前财物都给了老鸨,让她保屿宁一生平安顺遂。老鸨答应的好,在云凝死后却想让屿宁去接客——”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见君离渊手中的茶杯被一下子握的稀碎,忍不住动了动喉结,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说来也巧,幸好那时,我到想云楼去,想为教主您准备贺礼,我跟老鸨说这事情的时候,刚说完,就见他推门而入,这小孩儿那时真是满脸的紧张,进门就问我他可不可以,我一看,真是漂亮,就他了!” “大概也是不想去接客,于是想要绝处逢生……呃……” 金阁主顿了顿——好像,去侍奉一个传闻中无比残暴的教主,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时候君离渊刚刚夺位,曾经侍奉过他的男宠一个个并不可心,很快就被遣散了,不知是谁散布了君离渊在床上十分无情残暴的谣言,君离渊也并没有去管这无聊的市井之言。 无情是真的,残暴却不至于,最多有些猛烈就是了。 但是当时,老鸨语气中却是不太愿意接这生意的,生怕新任教主一个不满意,再招来什么祸端,而屿宁这时候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又是自荐,老鸨自然顺水推舟,收了钱就将屿宁送来了。 金阁主思忖着,看了看君离渊阴沉的脸色,话锋一转,道:“君上,我们也曾在江南待过一段时间,那想云楼也不是没去过,这小孩自己要来侍奉你,怕不是哪天偷偷看见过你,对你一见钟情?” 说罢,冲着君离渊暧昧的笑了笑。 君离渊揉了揉眉头,不理他的肆意猜测,站起身来,示意金阁主退下,结束了朝会。 教中事务繁忙,真正见到屿宁的时候,已是傍晚。 此刻屿宁正在春情阁中接受调教。君离渊去的时候,屿宁正坐在木马上,后穴被木质的阳具穿透。 君离渊早就下了令,只许嬷嬷一人调教屿宁,其他人都不许再看到屿宁的身子。因而此时,屋中一片安静,嬷嬷静立一旁,屋中只剩下木马上那根粗大阳具机械顶弄的声音,和屿宁夹杂着隐忍呻吟的喘息声,交错缠绵,让人无比心痒。 屿宁已被放在木马上一个时辰,他早已被那木头阳具肏的神智恍惚。那木头阳具虽然远不及教主那处大,但是却极硬,每每捅在敏感点上都让屿宁又痛又爽,那粗糙的木头旋转着从穴中嫩肉上狠狠磨过,总能带起一阵激烈的颤栗。 他后穴中已然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淫水早已将身下的木马打湿了大半,那白皙而颤抖着的腿根上也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纤细的腰身因为持续的快感而不住的抽动着,翘臀上方那两个诱人的腰窝若隐若现。那挺翘圆润的双臀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如同两颗娇羞的等待噬咬的蜜桃。、 但是这调教却不是为了他的快感而存在的。他身前的肉棒中被插上了已经熟悉的银棒,这次的银棒比以往教主所用的更粗了一些,在尿口和精口的阻滞感都更强,就算是忍不住高潮的时候,也排不出一丝的淫精,精水逆流的感觉疼痛无比,却每每都让屿宁心中产生异样的屈辱快感,让后穴和花穴变得更加敏感淫荡了…… 女穴的尿道口也被插上,不许排泄出一丝一毫。两根银棒上的纤细银链绕过红肿的阴蒂,也延伸到胸前,那银链上练了两个坠着红色宝石的乳夹,夹在那两颗鲜嫩欲滴的乳头上,那两颗肉粒早已被快感充满,红艳的仿佛几乎可以与红宝石争妍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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