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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戒指 (第2/2页)
相信我。”傅宇珩从后面捞起星崇的膝弯,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这样的体位下那肉棒和后穴的撕咬纠缠就更彻底了。星崇的手无意识地搭在下腹,那里甚至被深埋的阴茎顶得有些凸起,星崇浆糊般的脑子无法反映过来,然而傅宇珩将一切看在眼底——这仿佛是星崇怀孕时的动作,他像个小妇人一样托着自己的肚子,被身后修长的青年抱着,而贪婪的后穴还在吞吐男人的性器。 傅宇珩真想把他扒皮拆骨,把他的骨头嵌在自己的血肉里,将他的血液浸没身体每一寸,仿佛这样才能满足傅宇珩的占有欲。他手臂用力,托着星崇的膝盖,挺立的性器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温暖的肠道不像花穴那样湿润,但十分紧致,且温度更高。 星崇感觉自己的敏感点被人找到,挖出来,肆意侵犯。这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地炸裂在脑中,炸得他的理智四分五裂。傅宇珩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肠液混着前端流出的爱液被拍打出黏糊糊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哈啊,好舒服啊傅宇珩……呜嗯,深一点,啊嗯!”深埋的肉棒隔着一层肉膜,和前面的狗尾巴草摩擦着,刺得星崇花穴麻痒难耐,他的手竟伸向前端,拉着那草杆,在花穴里摩擦。水液顺大腿滴出来,傅宇珩抱着他走出房间,溢出的爱液就在地上留下了一滴滴痕迹。 “哥哥,你看,你都喷了那么多水,喜欢吗?”傅宇珩一问一顶,星崇一颠一颠的,颤抖地答道:“呜嗯,喜欢,哈啊,舒服……” 傅宇珩抱着星崇走到客厅,那里有一扇大大的窗户,外面正对院子大门。夕阳西下,这种有可能会被他人窥探到他们白日宣淫的未知感和羞愧感让星崇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不要,回去啊傅宇珩,会被人看到的。”星崇夹得傅宇珩有点难受,他一巴掌打在星崇屁股上,打得白色的尾巴一颤。 “放松点骚狐狸,不会的。”傅宇珩把星崇放下来,靠在窗边。这窗子的高度正好露出星崇的光洁胸膛,若有人经过并向里窥探一眼,便能看到窗前一张白嫩的胸膛上挂着一二三四点吻痕,和两粒本应该小巧但现却肿胀挺立的乳头。 按照傅宇珩的性格,他是不可能让别人看到星崇淫荡的身体。然而此时的星崇理智全无,已经没办法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傅宇珩微弯的性器狠狠地顶上星崇后穴里的麻筋,星崇硬涨的性器摩擦着有点粗糙的木墙,让他十分难受,当他要握住自己的小小星前,傅宇珩抢先一步控制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根,有力的腰身重重地带动性器在星崇后穴中出入;星崇被顶得不得不撑住窗沿,嘴里溢出破碎的单音节。 傅宇珩肉棒在星崇后穴中被疯狂吮吸,他一手绕前,握住星崇肉棒根部。“等等,我们一起。” 快登顶的星崇被人打断,就好像想上厕所的人已经脱了裤子,但迟迟不能释放。被阻止的快感让星崇抽抽噎噎的。 “求你,让我射。” 傅宇珩又猛地操弄十几下,他放慢速度说道:“好啊,但是求人,哥哥,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呜——我不,嗯啊!” 傅宇珩听到星崇拒绝,狠狠地在后穴碾磨,“再说?” 这快感一浪一浪地淹没星崇,他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尾巴,“呜,夫君……给我,让我射。”傅宇珩此时也憋得难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不再折磨星崇,他拉起被星崇虐待的狐狸尾巴,让星崇半趴在窗沿,涨大的肉棒狠狠地操弄了几十下,随着一个深顶,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星崇的后穴中,刺激得星崇完全失声,大张嘴巴无助地摇头;星崇挺立的肉棒射无可射,在马眼一阵收缩后只喷出了可怜的前列腺液。星崇膝盖一软,跪倒在傅宇珩怀抱里,傅宇珩面对面地接住他,星崇哭得红肿的眼睛疲惫地闭上,陷入了黑暗。 / 傅宇珩抱着被清理干净的星崇,躺在床上,星崇的身体有点发热,傅宇珩的手一下一下地像抚摸毛茸茸的动物一样撸着星崇的背。蓬松的狐狸尾巴搭在两人身上,暖呼呼的。傅宇珩翻身下床,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片刻,继而返回床上,抱着星崇给他的手上戴了个指环——借着月光,那指环竟与之前那个已经枯萎的狗尾巴草戒指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枚还保持鲜嫩的绿色,而那其中还有一缕一缕极其细小的金色丝线在游走。这枚戒指严丝合缝地套在星崇手指上,傅宇珩对待珍宝般吻了又吻,终于牵着星崇的手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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