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变成角虫手怪了怎么办_温白线(1)固魂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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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白线(1)固魂香 (第2/2页)

体没有损害吗?”

    “伯母不必担忧,我是不太适应这棠城的天气,多调养些时日就好了。”

    “哎,你这孩子,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你每日点这香,是在折寿啊……寻止,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实在不忍……”

    “伯母,若是没有这香,我才是痛不欲生。”

    母亲和寻止在说什么,好奇怪,为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懂。

    白琪还想再听听,温寻止和母亲突然都噤声了,若无其事地换了话题,聊起了棠城的风土人情,说了几句让温寻止好好保养身体的话,母亲就打算离开了,白琪见状赶忙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卧房。

    屋内温寻止推开窗户,负手而立,心知白琪可能听到了什么,幸好他及时发现,若是白琪问起也好遮掩过去。

    “只是不能,与你一同去边塞……”

    白琪心中有诸多疑问,但小妹和母亲在此,他总想多陪陪他俩,二人待了二十几日,不得不回安都了。温寻止与二人告别,便把说体己话的空间留给了他们三个,回了书房。

    天真烂漫的小妹抓着他的袖子掉眼泪,不肯离开,母亲也舍不得,叮嘱他要好好照顾自己,三人在府邸门口依依惜别了一阵。

    送走母亲小妹二人后,白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或许人不管长到什么年纪,都无法习惯离别。

    他整了整衣袍,走到开着门的书房,在门畔轻轻叩响。

    “阿琪?门开着,你进来吧。”

    他二人是亲密好友,但也十分尊重对方,得了好友的许可,白琪方走进去。

    温寻止正在画画,白琪进来了他便搁了笔,指了指另一旁的圆桌,“我猜到你今日会来,提前让人备了些糕点。”

    “寻止,我想问你个事,那日我听到、不,偷听到……”白琪坐下,承认了自己的梁上君子行为,又描述了那日的事,忐忑等着好友回复。

    “那日?”温寻止作出微微惊讶的模样,又回过神答,“阿琪想问什么就说吧,我对你不会有所隐瞒。”

    “我听你们说什么固魂香,是你每日点的那种吧,母亲说什么于你身体有害,是真的吗?”

    温寻止摇了摇头,“你只听了些片段,自然有所误解,是伯母误会了我在同她解释。我身体神魂不稳,需要点这固魂香稳固魂基,还能活个十三十五年,若是不点,只怕一月不到我就会一命呜呼了。”

    听了温寻止所言,白琪不疑有他,忧心忡忡,好友身体日渐衰弱,他却不能做些什么。

    “没有其他法……”话未出口,他又觉得这话实在多余,温家富庶,若有什么天材地宝可让温寻止恢复健康,定是早就寻来了

    “没有。”温寻止掰开白琪握拳的手,掌心果然多了几道指甲留下的血丝,“你也不觉得疼。”

    温寻止一向温和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些许责怪,用手指沾了药膏给他涂,他突然福至心灵,几段记忆闪回脑海,脱口而出一句打油诗。

    “寻止似兰芷,香盈怀袖。”

    “你怎么突的想起了这句。”

    “不知道,我好想记起了几个零碎片段,可仔细一想又想不起来。”白琪努力回想着,没留意好友一瞬而过的郁郁,“我总觉得有下一句……是什么呢……”

    “白琪如瑾瑜,温润而泽。”温寻止添了剩下的半句,“这是过去我们好友陆任在宴上戏谑所言,你听了作势要打他,却不慎摔了杯子,手被瓷片划伤,那时我也是这样为你涂药。”

    “那后来呢?如果只是一时戏言,我怎会记这么久?”

    “这两句戏言不久就传遍了安都,你气的七天没理陆任。”

    “过去我竟同小妹一般,是个跳脱的性子吗,听着倒像在听别人的事。”

    “你在长辈面前举止端方,但在我们这些朋友面前总归活泼些,你还效仿过姜太公,用直钩垂钓,钓了半月,连只虫子都没叼上来,倒是顺便救了个溺水的小孩儿。”白琪听得有趣,温寻止却不再多言,“你现在稳重多了,人的性格总会随着时间改变的。”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他右手扶住额角,脑子隐隐作痛,“……头好疼。”

    “记忆本就玄妙,强行去想也许并无作用。”

    温寻止帮他按压太阳穴缓解疼痛,白琪觉得好友的手指温凉舒适,二人离得近,他能闻到温寻止身上淡淡的香草味。

    出于一种奇妙的心态,头痛过去后白琪也未说明。他的心像爆炸的烟花一样,噼里啪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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