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情人_哥哥住院,妈妈衣不解带照顾,小诚吃醋灰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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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住院,妈妈衣不解带照顾,小诚吃醋灰心 (第4/4页)

你说什么呢!以后别这样说!”

    护士端着装药的盘子进了病房,确认了一番后让夏行歌把手伸出来准备挂水。夏行歌看着尖锐的针头,背上出了一身冷汗,他最怕的就是针头,最没办法忍受的就是针头刺进皮肤里的痛感,其实受过的伤比这还要痛,可能是看着尖锐的针头针管有心理作用,总之,他害怕打针。

    “嘶……好痛啊……”

    针头扎进血管的那一刻,夏行歌龇牙咧嘴,护士刚给他挂好吊瓶离开,夏澧就来了,手里提着炖好的鸡汤。

    “我来了,今天给你买乌鸡来炖汤,喝了对你的腿好呢。”夏澧在他的床边坐下来,“我去问了医生,他说你不能吃太咸太油腻的东西,鸡汤里我也给你少放了盐。”

    揭开保温桶的盖子,里面装着的鸡汤炖得清亮,不油腻不浑浊,洒一把香葱,鲜香至极,里头还浮着香菇。夏行歌抽了抽鼻子,“好香啊。”

    “我喂你吃饭。”

    夏澧自顾自地拿起勺子,舀起鸡汤喂到夏行歌嘴边,夏行歌撅起嘴,“我自己可以喝的,妈妈,你别喂我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的手在打针,不方便,我喂你,听话。”

    好像在喂小孩子吃饭呢,渡边诚走到外面的吸烟区吸烟,在外面的椅子上独自坐了很久很久。他想起之前在日本,大概是在中学时期,那天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当晚就发起了低烧,肚子难受,好几天都是这样,还有加重的倾向。他忍痛在晚上打电话给出差的渡边秀信,渡边秀信一接电话他就听见那边的嘈杂声,他说了自己腹痛难耐,渡边秀信反而骂他,“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蠢货,自己不会去药店里买点药吃?别来烦我了!”

    他说话的时候大舌头,渡边诚知道他肯定又在喝酒,只好晚上去外面找了个还没关店的药店买了药片回家吃。吃药不仅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让病情加重,最后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拖着病体去学校上课。班主任远藤直子看出了异样,带着他去医院去检查,检查出是急性阑尾炎,医生严肃地说,阑尾已经快要穿孔了。

    所以他到现在都还感谢远藤直子,直子当时还很年轻,没有结婚,却像母亲一样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她陪着他做手术,在医院里住院恢复,渡边诚一直觉得自己的命是直子救的。作为班主任,直子已经做到无微不至,还帮他补习落下的功课。但直子通知了渡边秀信,告知渡边诚的病情还快要做手术时,渡边秀信也只是说自己没有办法回来,授权给直子在手术通知上签名。他付了渡边诚的医药费和手术费,但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直到渡边诚回到学校了,渡边秀信都没有回来看他,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

    渡边诚对父亲充满绝望,远藤直子还一直安慰他,是父亲的工作太忙,赶不回来,要他不要怨恨,渡边诚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之后除了向父亲要钱,什么都不和他讲,电话也不打。

    养着他,就好像在家里养了一条狗,不闻不问,只给他钱,只管他的吃喝拉撒,好不容易有几天到家还酗酒不止,喝醉了酒侮辱他,斥责他,骂得狗血淋头。渡边诚看见夏澧那样照顾哥哥,就好嫉妒,直子虽然在那段时间里照顾他,关心他,可她毕竟也只是自己的老师,不是家人。

    他的眼睛里隐隐闪着泪花。

    可是现在,夏澧似乎也不要他了,他又亲手把他推开。

    或许这就是他的命运吧,被母亲遗弃,爹不疼,妈不爱。

    整理好情绪,渡边诚走到哥哥的病房前,推开门,夏行歌正躺在床上,正看着旁边躺着的夏澧,他已经睡着了,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正在梦中。夏行歌那条没有打针的手枕在夏澧的头下,看见渡边诚进门,他对着弟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夏行歌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夏澧的脸上,渡边诚很熟悉这种眼神,他也是男人,怎么可能不懂,这哪里是一个儿子看着母亲的眼神,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女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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