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_人外野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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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外野战 (第2/2页)

将我的肠道破开,怕海水肆无忌惮的灌在我身躯里,怕我被灌满精液烂在海上。

    但我听见自己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急促,甚至有些像个淫荡的妓女,像是在催促它进得更深。

    它又像个冷静自持的嫖客,一声不吭,就差在操完我之后把钱甩在我脸上。

    我的腰被它掐着,抓着一个性玩具的把手那样,将我的臀肉套在它的性器上。

    起初它胡乱撞着,像是盲目寻找出口的困兽,却在我颤抖着尖叫一声后,着力于攻击起某个位置来。

    它生殖器上的突起在每次抽插间都碾过那个点,从不知道我的身体也能敏感成这样,我眼白翻着,抽搐着,却不能摆脱,像一个被困在情趣玩具里的可怜灵魂。

    沙砾装点着我的发,温热的泪顺着脸颊一直流,我尖叫着求它慢一点,它像是听不懂,反而操得更加残忍,每次撞击,柔软的穴口都会擦过它性器根部的鳞片,连接处半泡在水中,已经被磨得有些肿。

    我听见我的声音被撞得零零碎碎,小腹涨着,乳白色的分泌物顺着马眼淅淅沥沥流,又在摇晃间洒得到处都是,海上,沙滩上,又顺着浪,漂到远处的尸体上。

    “不,不要,父亲!”

    我尖叫着,不知道射了多少,甚至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上射,与它的相比,这或许只算得上潮吹。

    它的小腹撞在我的臀肉上,穴肉抽搐着,绞着它的性器,精液绵长地浇灌拍打在肠壁上,若不是那液体这样冰凉,我甚至以为它是将我当作便器,将秽物尽倾泻在那处脆弱柔软的肉洞里。

    被它拉到怀里,我依旧无法动弹,火光映在它似人非人的轮廓上,我突然意识到,刚才我叫它父亲,看它张开口器吮走我脸上的泪,我红着脸,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4.

    那样多的生命消亡在海中,每一捧水都承载着灵魂,它绝不是全然的傻瓜,我让它帮忙找艘小船,但每当我请求它时,它就像现在这样,侧着头,连鳃也不动弹,沉静的像无机质的蜡像。

    从沙滩上站起来,我想起小时候抓来蚂蚁,放在水盆中的木板上养。

    我想,流浪的确浪漫,除了行囊,就再也不必背负什么了,像一只出走的工蚁,以足迹去爱花草自然。

    但船总要泊在港口,被抓来的蚂蚁最终都踩着面包屑跳进水里,挣扎着死去。

    人类的确比蚂蚁惜命多了,它或许以为抓住了我的弱点,只可惜我是个水手,是个海盗,这座岛也不是一座全然无用的荒岛。

    我跪在火堆后面,等着天亮,等着埃德雯的商船。

    它仍趴在水里,脸上溅着我的精液,或许对它而言有些烫,以至于它看我时不得不半闭着眼。

    浑浊的黄白色黏液顺着我腿根滑下,带着肠道的温度,它倒是从不体贴,肉臀间红肿的肉穴又被操得有些难以阖上,腰间腿间全是青紫的指痕。

    两指在肉洞里抠挖着,我也不管它的目光了,扬着头,这个角度的光影显得它有些可怜,但如果它再聪明点就会知道,我不可能怀上它的孩子,这样它就不会浪费这么多精液,最后用来孕育沙子。

    “就算你假装听不懂,我也要走了,快跑吧,人类要来了。”

    它的鳃张阖着,将蹼掌搭在沙滩上,像是又有话跟我说,但我实在讨厌这种一遍遍死去的交流方式。

    我仍站在火堆后,把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衣服穿在身上,破晓的天边,船帆与日轮的光晕重叠。

    它的尾鳍急切地在水面打转,我咬着牙,背过身去,没有再看它。

    天光由身后投在林间,飞鸟栖在树上反复的叫着,虽互不相通,但虫鸣也应着。

    有人拿通用语叫道:“喂,这是怎么了!”

    我转过头去,只见日已高升,埃德雯船上的大副背光朝我问道,手指着岸上的尸体。

    “啊,我是胜利号上的水手,途中遇到了海盗……”

    听了我的解释,他们接我上了船,递给我新鲜的食物,还有一杯啤酒。

    “那海盗的船长呢?”埃德雯问我。

    摇摇头,我努力吞咽着:“没了,船也没了。”

    “唉,只可惜那半船抢来的鲸油……” 埃德雯站在旁边,笑问,“怎么,你还怀念起那座岛。”

    大海沉静着,我倚在船尾,看那盏未点亮的灯,没有回答。

    水手的故事,就让他留在海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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