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心广木_番外囹圄之Lucky do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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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囹圄之Lucky dog (第6/7页)

急切的吻了上去。

    白厌锦愣了一下,随即温柔的回抱住他,微微偏转相贴的嘴唇,慢慢加深这个吻。抚摸青年背后的手向下探去,在尾椎处止住。

    “怎么了,主人?”余肃恒抬起脸,望着男人光滑的下巴,胡子剃得很干净,多出了几分性感的味道,让他很轻易的想起海边的贝壳,接着是贝壳上的维纳斯,接着是美丽的胴体,接着是性。

    白厌锦笑着抚弄他的后颈,青年的目光赤裸而明显,不用说都知道这个小色鬼在想什么。迎着赤红的夕阳,他们在沙发上酣畅淋漓的战了一场。

    余肃恒半睁着眼,国内这会儿应该还在寒风萧瑟的季节,不见丝毫入春的端倪,而今天一整天落在皮肤上的温感都像男人情动时落在他脊背上的唇。窗户外的红开始渐变,不知是窗帘惊动了海鸥的翅膀,还是翅膀的翻风吹动了窗帘,它们踏过长长的红色幕布,如赤练蛇身上的黑斑,拥抱着腐鱼的腥臭爬动到窗户边缘,直到海平线末端的漆黑染遍了天空的蓝。

    这一刻他的世界如此狭小,不过眼前的二三平方,世界尽头都能如此轻易抵达。

    天黑了。

    第二日下午,他还在海边研究要游多远才能看到海洋生物,老妈的国际电话就劈头盖脸的打过来,随着听筒中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一点都不担心他聋掉似的,接着传来声嘶力竭的叫喊:“新年快乐!!!”

    在夕阳时听到烟花绽放的声音和新年祝福,这种感觉还真奇妙。余肃恒给打来的电话一一回应,许平端来了一杯酒和点心,说实在话,他并没有什么胃口。白厌锦似乎跟赌场杠上了,今天大半天都泡在里面,也不知道输了多少钱,不过看到男人少见的露出较真的样子,也就随他去了。

    他喝了一小口酒,就把杯子放到了一边。过了一段时间,潮水逐渐涨了起来,站得离海岸线近一点,就能感受到一簇簇浪花推搡着涌过他的脚边。这时身后不远处传来沙子划过指缝的声音,这种声音在海滩上比比皆是。只是一道陌生的低沉声线突然响起:

    “余肃恒?”

    是中文。他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似乎认识,仔细一看却不怎么眼熟的男人。男人的黑瞳染上了夕阳的余晖,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正想询问来意,对方接着道:

    “……我没想过,会在这种地方见到你。”

    “咦?”

    “我以为逃得足够远……”

    他以为,逃得足够远。恍惚间他想起来,在某个肮脏狂乱的夜晚,有一张跟眼前类似的面容,带着眼泪和憎恨为这页回忆写下阴霾。

    地平线好近又好远,那是人类永远都无法企及的,是海子口中的比遥远更远的远,隔着一个概念、一个规则,只要隔着这堵墙,人类就永远无法走出这面黑箱。

    他的视野是如此狭窄,不过一个井口的距离和大小,恍惚间他想起来,是白厌锦把他带到了只有他和他的黑箱。

    在箱子中,他就能遗忘过去自己的一切,蛀生于灵魂中所谓的罪恶与苦痛,胆小懦弱、卑贱无比的作为人类的自己。

    他突然明白了,他和眼前这个人一样,都想通过逃避去遗忘,只不过,前者是遗忘犯下的罪,后者是遗忘受过的伤。

    利器在猝不及防间穿过了他的腰际,没来得及感受从神经传来的痛觉,在接下来的2.37秒中,他的影子随着碰撞的力道歪斜,地心引力把涌出的血与泪全部掩埋于潮汐,他的视线被水渐渐遮挡,分隔开两个他永远无法企及的世界。

    一瞬间,他仿佛触碰到了海平线。

    他看到了涌来的人流覆灭浪花逐渐贴近,看到细小的螃蟹在污泥中艰难的爬行,就像他此时因痛苦而深深插入泥潭的弯曲手指,陷入黄昏之下的惶惶不可终日。

    他看到了潮起与潮落,扬帆与沉没。复仇的故事仍在续写,只是他哪怕想要跟白厌锦诉说,也恐怕看不到结局。

    时间的概念被改写了,不知何时身体与海水分离,但压抑在眼前的黑暗如此沉重,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一部分,更像是割裂开的他我与本我。

    “……小狗。”

    有哭声。

    隔着一条长河的幻觉,钟声伴随着哭泣接近了。

    白厌锦跟着快速推行的担架上了救护车,从接到消息到赶到,不过是十分钟,可这十分钟比任何时候都漫长,自己跟小狗的距离好像怎么也无法缩短。十分钟却又比任何时候都短,问起医生时说做好处理时的前一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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