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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开始用现在还辣鸡的要死的打印机把照片都打印出来,这次终于有了点有启发的发现:咒力来源可以是咒术师,也可以是咒灵,处理就是去个性化,算是净化或者过滤,这个处理是可以通过咒术师来操作,但是也可以通过特殊咒具流木筛来进行,材料那就五花八门什么都行,但是在使用之前要保证一件事,要保证咒具材料本身未被咒力浸染,金属可以通过二次锻造来祛除附着的咒力,木材就只能找干净的木材了。 之前的疑问基本得到了解决,现在最难的难点就是,哪怕你们有个咒术师伙伴,这个附魔过程是如何进行的,没写,相关内容这里一个字都没有。 “那我们先去找找这个流木筛是个啥东西?”因为目前来看,除了这个你找不到别的能干的事儿了。 “找来,然后呢?” 。 鬼知道。 最后你的梦想卡在了你们俩都是异类这件事上,不然好歹也能去什么地方零元购一个流木筛,然后用自己的咒力或者抓个咒灵什么的来试试。 气得不行,你撅起了嘴,甚尔就凑过来亲你,你们俩其实很少亲近,从第一次接过吻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再次有什么亲密行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反而是打架次数数都数不过来。 奇怪的关系,奇怪的相处,但是你们俩觉得这样就很自然,于是谁也没说什么。他这次把手探到了你的衬衫里,嘴唇也开始往下走,你没拒绝,甚至把他的T恤脱掉了。 皮质的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最后是他先停了手,把头埋在你的颈窝里不动了,你也不管他,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他马上都成年了,你理解的,并且放在你老家,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你甚至一度以为他会出去找人解决一下,但是没有,一次都没,不然你会闻到别人的味道。 又没有彼此忠诚的义务,结果他这么纯情简直超乎你的想象,所以你也开始考虑一些比较长远的事情,比如说:“甚尔你是不是准备和我结婚啊?” 电视上正在播去年的新电影七宗罪,你心里念了一句:付费频道就是了不起,这个电影可是去年才上映的。电影已经播了一小半,威廉正在说:“整个知识的世界唾手可得,而你们在做什么?整夜打扑克牌?” 在电影里播放的巴赫的音乐中,他依旧靠在你的颈窝,呼吸的热气洒在你的脖子里:“是啊,别人也不能让我尽兴。” 他抬起了头,把你的脸扭正了:“怎么,你想我找别人去?” “倒也不是,只是你的道德水平高于我的预期,所以有点惊讶。”毕竟你不止一次听到他在解决个人问题,有时候是浴室,有时候是他自己的房间,还有一次就在这个沙发上,你在你的房间里写作业,他堂而皇之坐在这里哼哼唧唧。 聊到这里,你不止开始惊讶他的道德观,你还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不对劲?你之前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你真的是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种花人? 自然而然的对暴力上手,理所当然的接受一个你内心里觉得不会忠诚的人的亲密行为,毫无心理障碍的跟这个异性同居,连人家解决个人问题你都不觉得尴尬,觉得这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你,甚尔才是个正常人,他还纯情的等着你长大呢! 但是这话仿佛也没法说了,你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他也只认识这样的你,哪怕是说出来也是无解的。你拉下他的头,舔了舔他嘴角的疤痕。 你只是想缓解一下这个对你来说有点尴尬的时刻,但是他大概是会错意了,觉得这是个邀请或者许可之类的东西。 【他剥开了你的衬衫,扒拉开你为了舒服才穿的运动内衣,平平无奇的B罩杯在他的手里显得像是对A一样无趣,被揉捏着也没体会到什么快感或者别的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普通的被人抚摩的感觉。你摸索着自己的裙子,要解开扣子,他按住了,直接扯掉了你的内裤,平平无奇的白色纯棉内裤,你甚至有点不好意思。 “感觉有点奇怪,再怎么说我也应该穿个蕾丝内衣才对吧?” “对你我没多少期待,毕竟你的衣服我也都见过。”甚尔的语气一点波澜都没,这让你更加窘迫,太好了,你终于有了点正常人的情绪。 两根指头直接按到了你的私密处,你下意识的夹住了腿,不过指头还是探到了肉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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