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事后挂空挡，注意力回到表演上 (第2/2页)

   “这……”林烜欲言又止。

    “是女人呢。”程澄自言自语，“居然会用女人。”

    “什么意思？”

    “审核内容不是十分钟内高潮嘛，男性高潮标志很好观察，但是女性就……”

    “哦。”林烜听懂了，“但是她这样……”

    “不要紧的。”程澄摇了一下头，“都是很基础的东西。”

    “很基础？”林烜惊讶地问道，甚至又重复了一遍，“很基础？”

    “啊。”程澄点了点头，给林烜描述了起来。

    “眼罩，口里的是口球，手那个是手铐啦。然后是乳夹，我觉得可能还通着电？”

    “？？？你说什么？”林烜打断了程澄的话。

    “我觉得很常见吧？轻微电流不会有事的。”

    “……”林烜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总觉得自从和程澄上了床以后，每天都能见识到不一样的东西。

    “下面那堆不用我讲了吧？”程澄继续说着，“都是一些很常见的道具啦。”

    程澄看了一会，不屑地说道：“这个调教师不太行，把人晾在一边用道具搞就完事了，自己就在一旁看戏。”

    “你也不是在看戏……”

    “我……我这叫探究，你懂什么。”

    “你探究什么探究。”林烜顿了顿，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

    “不会不会，我真的不喜欢这样的。”

    “程澄。”林烜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严肃，程澄收回了眼光，她转头看向旁边的人，“怎么了？”

    林烜拧着眉，“我……你的喜好已经很奇怪了……”

    “诶等等。”程澄打断了他的话，“我要再次为自己正名，这一点也不奇怪好吗？”

    “我不是要说什么……”林烜组织着语言，“我可以接受你上我……但是我不能接受……”

    “看来你对我有什么误会……”程澄侧着身子，让自己的头不用偏的这么累，“要不要我给你说明一下我的癖好？”

    没等林烜说话程澄就继续往下说了，“我不喜欢道具，比起看人对道具情迷意乱，我更喜欢一切性起都因我而起的。这几次下来你应该多少知道我的癖好了吧？”

    林烜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是吧？我本质还是很温柔的。虽然我是个女攻，但是我也不反感你上我吧？当然这得听我的。”林烜有点了点头。

    程澄看着林烜这么乖的样子心情好了一点。“怎么说呢，做这种事情谁不想爽啊？难道你没爽到？”

    程澄的话过于直白，林烜一时被噎住了。

    “对吧？”程澄顺势抱住了他一条胳膊，“现在明白了吧？这个调教师的时间应该快到了，不想看就闭着眼休息一下，反正我是要看完286的表演的。”

    林烜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他不自然地抽出手臂，“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286？”

    “因为她的风格跟我很像。”程澄叹了口气，“在别人眼里就是毫无看点。”

    “……怎么会这样说。”

    “唔……”程澄思考了半天，也没找出合适的形容，只能随便扯，“就跟有人喜欢榴莲有人不喜欢一样嘛！”

    林烜应了一声，没在做出过多的评价。

    气氛忽然有点沉闷，程澄托着头看着舞台，突兀的开口：“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