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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此时该有的姿态。几个老员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池州已经冲上去抱住了他。 池雁整个人昏昏沉沉,胃里翻滚着要顶撞喉管,大脑尖锐地叫嚣着疼痛,一股子凉气直直冲向天灵盖,他只能尽力用手遮住嘴,好让自己不那么失态。 耳边似乎有池的声音,但他听不清,耳鸣让他觉得世界失声,丧失五感。 池雁出于本能紧紧抱住自己,狠狠咬住舌尖,直到眼前渐渐清明。 他这才意识回笼,发觉自己来到了陆习云的办公室。 不,现在是池州的。 办公室的现任主人端着热牛奶和点心推门而入,然后坐上沙发将池雁困在角落,俨然猛兽护食的样子。 偏偏是这种做作的架子,让池雁刚刚平复的胃又再次翻滚。 “离我远点。” 池州强硬地让他喝下牛奶,眼底已是遮掩不住的掠夺气息。 空荡的办公室成了丛林,狮子在确认猎物的位置,并随时准备撕咬。 “你是低血糖,以后随身多带些糖。” “我不吃甜。” 气氛再次僵持,池州看了他很久,将手伸向他的救赎。 他的神明,他的一切,他每个午夜梦回躺在心脏上的小玫瑰。 池雁有些麻木,他知道反抗只会让对方兴奋。 池雁在学会妥协。 他唯一学会的成长,不是陆习云教他的勇敢。 是妥协。 池雁被池州揽进怀里,感受这个兄长炙热的胸膛和粗重的喘息,随后耳垂被重重舔舐,他听见池州说: “乖一点,哥哥疼你。” 池雁笑了,他第一次真正看着池州的眼睛,嫣红的唇瓣带着花露一样开合: “你配吗?” 池州的喜怒哀乐并不在脸上显示,但莫名地,池雁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我说错了吗?”池雁觉得自己此时应该狠狠辱骂他,但他心里却异常平静,他听见自己说,“夏清清不配,你也一样。” “咱们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池州拿起他的手,翻开掌心,虔诚地亲吻着,用舌尖细细描绘掌纹,发出一声叹谓。 池雁仰面靠着沙发,看着改动不大的办公室,回忆着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甜蜜。 他的人生尚未开始,便要想陆习云一样枯萎。 不。 池雁想,已经注定不能好过,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 鱼死网破,从来不是一个下策。 “你知道,池文远的新宠吗?”池雁突然开口,没由来的问题让池州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他:“一个小明星,也值得你去注意?” 池雁摇了摇头,说:“让我注意的多了。” 池州轻笑一声,吻上他的额头,那是一个不带情欲的吻,像长辈安慰孩子一样,吐出的话却是淫靡异常: “雁雁,我可以打断你的腿把你按在池文远的书房里艹,但我现在没有这么做。 你乖一点,少受些罪。” 看看,冠冕堂皇,不愧是池文远的儿子。 池雁被池州挑起下巴强硬地亲吻,咽不下的口水顺流进衣领,放在沙发的手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不想妥协,他想报复。 池雁终于哭出了声,他被亲哥哥按在亡母的沙发上亲吻,他不是一个好孩子,陆习云会以此为耻吗? 池州哄着他:“哭什么,又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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