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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他需要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方汶) (第2/2页)
戴好贞操锁,他背向沈归海站在刑架上,先把自己的两只脚分开锁上,然后把两只手分别扣进架子两边垂着的皮扣里。 沈归海这时也拿了个装着假阳具的口塞过来。 方汶张开嘴,让沈归海给他把口塞带上。那个假阳具尺寸并不算大,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引起不适,同样也是为了保护。然后沈归海将挂在刑架旁的一个宽大的护腰给方汶带上,又拉过刑架两边的铁链扣住护腰两边的锁扣。这些做完后,沈归海才按动按钮,将扣着奴隶手脚的锁链收紧,直到方汶四肢大张的被固定得一动都不能动。 “没有数字,打到站不住为止。” 没有任何安抚,沈归海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冷硬:“可以挣扎。” 方汶闭了闭眼,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知道这会很难熬,但他需要。他需要一顿毫不留情的鞭打。需要他的主人,他的主宰,他的信仰,亲手给予他惩罚,强硬且霸道的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都从这具身体里赶出去。待鲜血将那些肮脏覆盖,等伤口结痂,脱落,他便又是那个什么事都可以抗过去的方汶。 他的主人是用鞭的好手,但今天的鞭打却是毫无章法,他无法预料下一鞭的落点,也无法预计每一鞭的轻重,他只知道,自己被不间断的鞭打了很长时间,全身上下都布满鞭痕,大多数都只是红肿青紫,却也有数鞭直接撕裂皮肉,将鲜血卷出。 当身上再也无处着鞭的时候,当凌厉的一鞭压着之前的伤口落下时,他终于忍不住从被封闭的喉咙深处滚出低哑的呻吟。 在更多毫不留情的鞭打加诸于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他终于失去了思考的力量,他开始放任自己压抑的嘶喊,不再刻意隐忍,开始痛苦的挣扎,直到眼前开始发黑,直到汗水在脚下积聚。这几天的疲惫还有鞭打的痛苦开始占据他的意识,心里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消沉也终于渐渐远离,他将自己挂在刑架上,如愿的失去了意志。 方汶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等他再醒过来,已经躺在了调教室的床上,一身的伤,到处都一跳一跳的疼着,可他的主人却还将他整个搂在怀里,虽然很温暖,但.....这样很疼。 沈归海只是合眼歇着,方汶一动他就醒了,支着身子递给他一杯葡萄糖水,让他就着吸管喝了,才问道:“好些了吗?” “没事了。” 方汶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让您担心了。” 沈归海没有问他是为了什么,他只是放下水,把人又抱进怀里。过了好一会,方汶迷迷糊糊的又有了些困意,才听沈归海叹了口气道:“你好久没这样了。” “嗯,好久没想起以前的事,一时有些拔不出来。” 沈归海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什么都没有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自己所坚持的事情,他们两个早已有所觉悟。只是,是人,就会有情绪波动,还好他们拥有彼此,才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主人,” 方汶被沈归海抱的实在有些疼,忍不住推了推道:“您别抱着了,我要是有反应了,您又不让我爽。” 沈归海愣了两秒才明白方汶在说什么,没好气的抬起手,却发现这奴隶浑身上下哪哪都没有让他下手的地方,只得哭笑不得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能这么跟他说话,看来是真没事了。 “这顿打倒是挨的合适,所有人都知道你受了罚,没有伤也不好交待。” 沈归海看了看时间,也确实不该再待下去了。他下了地,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伤药给你上过一遍了,你歇一会,今晚去笼子里呆着,明早我让谢3放你出来。” “嗯。” 方汶有点睁不开眼,就听沈归海道:“贞操锁一会自己摘了。” “嗯。” 沈归海走了两步似乎想起来什么,回身道:“那天打到了3鞭,走的时候,记得拿3颗走。” 说完,顿了顿,又道:“也不用每日罚跪的时候含了,留着我想让你用的时候再用吧。” 方汶总算醒过来了,这事他都忘了,主人倒记得清楚....... 沈归海一走,空气似乎突然就变冷了。方汶又躺了一会,怕真睡着了,便磨磨蹭蹭坐起来,找到钥匙把贞操锁解下来,上了趟厕所。然后,他从床上把空调被拖起来,走到调教室一侧的一个狗笼前,先把被子塞进去,自己才钻进去。 笼子很大,栅栏是很粗的合金,像是饲养大型犬的笼子,但再大,也没有高到可以让人站来,躺也是躺不直的,只能蜷着。平时他觉得这笼子对他还算友好,可今天身上哪哪都疼,正常的走路都可能牵扯到伤口,更何况在笼子里爬来转去了。他用一把锁把笼门锁上,龇牙咧嘴的把被子拉开,这才慢慢把整个人都裹进去,想着一墙之隔的主人,放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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