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绝顶绿帽(原名:傲雪)_高岭之花给小心眼口惨遭虐待(赵碧烟你恨我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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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岭之花给小心眼口惨遭虐待(赵碧烟你恨我吗?) (第1/2页)

    一

    昏暗的烛火噼啪轻响,混杂在暧昧地舔舐声中,房内烧着地龙,赵碧烟赤裸地跪在地上,艰难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额前出了细细的薄汗。

    谢向晚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粗大的阴茎被湿嫩的口腔包裹,滑软的舌尖勾舔着沟壑,不时滑过铃口轻轻吮吸几分,激出了更多的黏液。

    谢向晚呼吸加重,粗暴地将赵碧烟往下按,赵碧烟乖觉地吞得更深,却不料一时跪不稳,只得用手撑了撑地。

    谢向晚猛然抓住他的头发将脸扯起,劈头就是两耳光。

    细腻的脸颊不禁打,肿起两道红痕,眼里也蒙了一层雾。赵碧烟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掩去了内里的情绪,低顺地说:“奴知错。”

    谢向晚又补上一掌,漫不经心道:“二十。”

    “是……”赵碧烟继续埋下头,含住眼前的阳具,仔细舔过柱身上的青筋,将铃口抵在柔软的上颚,紧致的喉头收缩着,直将整根阴茎往里吸。

    谢向晚将手指插进赵碧烟发内,因快感而微微收紧。赵碧烟不敢再伸手支撑,只能弓紧了腰,膝下用力,两只手继续乖乖地背在身后。

    快感越积越多,谢向晚也不是忍耐的人,拽住赵碧烟的头发便疯狂挺动着。

    赵碧烟眼角被撞出了泪,努力收起牙齿将嘴唇张到更大,若是划伤了王爷,自己的牙齿怕是也不能要了。

    百下后,谢向晚终于泄了,赵碧烟将腥臊的液体全部咽下,又仔细将阴茎舔舐干净,才慢慢吐出阳具转身叼来一把戒尺放在谢向晚手边。

    男妻向来没有尊严地位可言。

    出嫁的男妻便再与娘家无关,而夫家会有各种规矩约束着男妻,越是显赫的家庭规矩越多。大多由丈夫决定,不容男妻出错。

    刚嫁给谢向晚时赵碧烟没少受罪,他知道谢向晚对这段婚事很不满,但偏偏又是皇帝下的旨,于是所有的不快便发泄在了他身上。

    赵碧烟跪直了身子,烛火下的酮体愈显白皙,胸前的两点却被穿了珠,殷红的宝石镶嵌在粉色的乳尖上,好似一朵盛开的玫瑰,淫靡又鲜艳。安静垂伏着的小阳具也没能幸免,铃口处被谢向晚入了金钗,顶头垂下两条细链,牢牢地锁住了卵蛋。

    没有谢向晚的允许,他不能排泄。

    谢向晚淡淡看他一眼,拿起戒尺问:“哪只手?”

    赵碧烟沉默地举起右手,伸平。

    戒尺毫不停歇地重重落了十下,原本白嫩地手心高高肿起。

    赵碧烟始终低着眼,神情淡然,仿佛挨打的并不是自己,但微微颤抖的手臂仍出卖了他此时的痛苦。

    又是十下,肿涨的手心肉被残忍地压平又慢慢地弹起,还未消化完上一次的疼痛更剧烈的痛感便接涌而至。

    待到二十下罚完,赵碧烟的掌心已经肿了一指高,灼热刺痛一片。

    赵碧烟俯下身,轻声说:“谢王爷责罚,奴知错了。”

    谢向晚将赵碧烟下巴用戒尺挑起,赵碧烟赶忙垂下眼不和他对视,头顶传来谢向晚的嗤笑声:“赵碧烟,你恨我吗?”

    赵碧烟一怔,缓声说:“奴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恨?”

    赵碧烟立刻跪伏下去:“王爷是奴的夫,您对奴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奴没有怨言。”

    谢向晚没再说话,沉默地看了会跪伏在地上的人,用戒尺点点他肩说:“去床上。”

    赵碧烟跪行上床,替谢向晚解了衣,刚刚发泄过的巨物安静地蛰伏在耻毛间。

    谢向晚将赵碧烟绑在了床头,两手交握在一起。

    猝不及防的,屁股上挨了一下,赵碧烟迷茫地偏头看向谢向晚。

    莹白圆润的屁股上突兀地浮起一道红,谢向晚暧昧地用戒尺摩挲着,笑道:“王妃不是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赵碧烟抿着唇,收回视线将脸埋在肩上,声音有些闷闷的:“是。”

    身后的责打不快不慢,每一下都叫赵碧烟好好消化了疼痛后再落下,赵碧烟有些吃痛,小声闷哼着,屁股越来越红,偏偏这是谢向晚故意刁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挨完。

    谢向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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