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绝顶绿帽(原名:傲雪)_旧梦 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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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梦 下 (第4/4页)

磨得内里火辣辣的钝痛。赵碧烟神色恍惚,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他在一瞬间爆发,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胀得发疼的阴茎猛然跳动两下,喷出白液,溅到两人腹下,好不淫靡。

    “啊,别,晚归......”尚未从高潮后的余韵缓过,谢向晚重新抽动起来,这一次减缓了速度,只抵着最为敏感的那处磨。应片刻后,赵碧烟知道他还未泄,定不会轻易罢休,于是适放软了身体,随着插弄主动吞吃身下的性器。

    谢向晚揉了揉刚泄过的那物,将最后一点白浊也揉尽,俯身去吻他。赵碧烟趁机复又缠上他的腰,勾着舌尖回吻。就这样,谢向晚引得他又射了一次,齿间咬住他胸上的嫣红,感受内壁因高潮不住的收紧。

    赵碧烟重重喘息,眼神涣散,水雾朦胧,脸上似醉酒起了酡红,而体内的阳物依旧精神抖擞丝毫不见松懈。

    “你怎么,”晚间就被弄了一回,接着又做了一回“梦”,现在泄出两次已是极限,他略感脱力道,“还没有......”

    谢向晚朝上戳了戳,惹得赵碧烟闷哼,胆大地摇头拒绝:“不成,我受不住了,别再......”

    谢向晚眼眸深沉,看住他,淡声说:“受不住也受着。”语毕,擒了他的下巴,一口吮在凸起的喉结上,一手掐住他的腰,胯间猛送。

    “啊,唔,不,唔!”

    帷幔如水摇晃,几近天明才停歇。赵碧烟完全没了气力,抽了骨头一样摊在床上,忽地弓起身子弹了弹,便再没了动静。

    谢向晚喘息未止,伏在他颈间,一点点将泄尽的阳具抽离。被操弄一整晚的后穴一时竟合不拢穴口,白浊争先恐后地从身后涌出。赵碧烟眼皮掀了掀,疲惫地去看谢向晚:“王爷......”

    谢向晚同样看向满身痕迹的人,手背滑过他的脸颊,柔声道:“睡会吧。”

    赵碧烟动了动手腕,知晓他不会解开,眼神略带哀怨:“您这回有些过分了。”

    谢向晚低声笑了笑:“是我错了,别生气,我赔给你。”

    赵碧烟也不是真的要他赔,闭上眼,困倦上涌,嘴里还含糊地接话:“唔,奴没生气,不要您赔的,再说,您拿什么赔呢,嗯......”

    谢向晚去吻他嘴角。

    最后一点蜡烛也将烧尽,袅袅沉香中,黑夜已经过去,天空迎来了朝阳,金灿灿的,是春日的暖阳。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赵碧烟听见谢向晚说:“把我这辈子赔给你。”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谢向晚也不催他,只等人醒了送上吃食。赵碧烟不知为何仍是恹恹的,一副没睡饱的模样,谢向晚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接着睡吧。”

    赵碧烟眼皮跳动,强撑着想不睡,“不,奴这就起身,这就......”渐渐没了声。

    谢向晚替他整理着额前的碎发,“傻瓜。”也合衣躺在他身侧,搂住人一块睡了。

    完全清醒时已是两日后,赵碧烟精神好了许多,谢向晚心情也跟着舒缓,想来那沉香真是管用,于情于理都该去好好谢谢那道长。

    第三日,两人再次上了山。

    道馆还是那样,古树参天,绿意盎然。谢向晚打听一会,不可置信道:“什么?那位年轻道长便是主持?”

    眼前的道士倒是淡定许多:“是的,想必两位居士和主持有缘,这回梦香便赠与了二位。”

    “可是,我与道长从未见过......”

    道士俯身一礼:“因果自有定论,许是在您二位不知道的情况下结了缘。”

    谢向晚喃喃:“这样啊,”又问,“那,这梦可是真的?”

    道士轻笑,并不作答,只说:“庄公晓梦迷蝴蝶,谁是蝴蝶谁是庄公耶?”

    二人还是未见到那日的主持,离开时道士又送予了几盒沉香。

    谢向晚携着赵碧烟,站在山头,眺望着层层碧波,心头微动,攥紧了他。

    赵碧烟仰面看他,正好见谢向晚也低下头,绿意在他身后延展,眼里掬了一片天光,忽地垫脚去吻他。

    “小向晚,哥哥带你去玩呀。”

    谢向晚加深了这个吻。

    道阻且长,幸而有你为伴。春光正好,携手共赴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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