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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是黑色的修身长裤，腿型笔直又漂亮，整个人清瘦挺拔。头发很黑，浓墨似的，看起来很软，想必摸起来很舒服。他很白，皮肤白得有些病态看起来很脆弱。五官精致极了，尤其一对点墨似的眼睛，里面盛着盈盈的水波，美得像水晶。

    嗯，不愧是她这次的攻略目标，她很满意。

    谢晗知道她在看他，忍不住挺直了背，然后又有些局促的低下了头，耳朵有点红。

    这个女孩子他认识，一中大名鼎鼎的校霸楚姣，隔壁理科班的第一名，听说打架很厉害，家里是开拳击馆的，人也很漂亮，交过好多男朋友。

    他本来对这些不感兴趣，奈何身边的同学天天提起，她因为打架经常被通报批评，但是她人其实蛮好，也不会为难本校的学生，甚至有社会上的小混混欺负一中的学生她还会打抱不平，女孩子觉得她很酷，羡慕她的肆意潇洒豪放不羁，男孩子喜欢她的美艳凌厉，老师对她也是又爱又恨。

    听得多了也就渐渐有点上心了，在人群里老是忍不住偷偷寻找那个洒脱高挑的身影。其实一开始只是稍有好感，对面楼理科班的校霸跟文科班的校草，两个人也没什么交集。

    只是有一次他在走廊上看书，当时下着小雨，她也不打伞，就跟没事人一样跟小姐妹勾肩搭背的在楼底下边淋雨走边说说笑笑，然后突然抬头往上面看了一眼，她那个时候刚违法校规染了红色的头发被骂了，没来得及染回来，谢晗现在还记得，当时天灰蒙蒙的，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在江南的烟雨里一切都失掉了颜色，只有她那么耀眼，红色的头发，红色的眼影，上扬的眉眼，漂亮的人心底一颤。

    还有一次，是午自习的时候，谢晗去实验楼的路上听到实验楼废弃的教室里有奇怪的声响，他不懂这些，只是觉得好奇然后微微探头一看，看见楚姣坐在课桌上，纤长的腿张开着，校服裙被褪到大腿根处，双手撑在课桌上，她眯着眼，头微微往后仰着，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而腿间是隔壁班那个颇为俊秀的班长，他虔诚的跪在地上，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头埋在她腿间弄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谢晗被周围的人保护的太好了，他哪里见过这些，当即落荒而逃，甚至晚上辗转难眠，做了好几夜的春梦，主角都是楚姣。

    从那之后他每次见她都觉得难为情，心里头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

    楚姣收回视线，又看了眼那几个挤在一起不敢吭声的小太妹，皱了下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凑到为首的人耳边，楚姣的声音压的很低：“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们十六中胆子很大啊，陈川他很牛嘛，敢带人去一中堵初中部的小孩收保护费，嗯?”

    几个人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她们是见过楚姣动手的，那是真的残暴，当即拼命摇头，心里问候了陈川全家：“我们……我们不知道啊，姣姐这跟我们真真没关系，我们啥也不知道啊”

    楚姣挑眉：“我当然知道跟你们没关系”视线绕着几人转了两圈：“找你们呢是让你们带话给陈川，他爹我在老地方等他，要是不来，我就带人去十六中把他跟拖死狗似的拖出来打”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的:“把那几个收保护费的一切带上，知道吗?”

    “是是是……”几个人连连点头

    “知道了就滚呗，搁这杵着干嘛呢，跟棒槌似的。”楚姣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尖

    非主流太妹团忙逃命似的冲出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