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_睡梦中被哥哥们玩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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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被哥哥们玩弄 (第3/5页)

力敲着门,想要大声喊乌清淮的名字,喉咙却被堵住似的,泄出临近崩溃的一丝哽咽。

    没有人开门。

    余光瞥到疑惑走上来的孟知佑和刚出现的孟知礼,他们短暂的停留了几秒钟,似乎在交流着我的异常,然后同时望了过来。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写满了兄长的关怀与亲昵,可我记得他们在夜里的另一副姿态,单听那饱含情欲与冷酷的语气就足以让我不寒而栗。

    战栗的冰冷惧意从脚心扎到了太阳穴,我看到他们朝我走过来,犹如被逼到了网里,愈发焦灼的拼命拍打着坚硬的门框,手心拍的红痛也浑然不觉。

    还是没有人开门,可我不小心摸到了门把手,发现他们没有反锁。

    刹那间的喜悦如同绝处逢生,我顾不得礼貌,拧开门把手就冲了进去,随即,如遭雷击般的倏忽僵住。

    孟家的房间隔音很好,太好了,以至于打开门进来我才听到了充盈在卧室里的声响。

    肉体拍打绞缠,噗嗤噗嗤的水渍声激烈而快速,乌清淮断断续续的哭声听起来快要碎掉似的,被欺负的太狠,蔫蔫的求饶声夹杂着无助与恐惧。

    “呜呜...不...不要...”

    他拼命吞咽着口水,在强势的侵犯下只能徒劳的哭泣哀求。

    这副任人亵玩的模样听起来太耳熟了,刹那间,我想起了在关澄床上的自己,并且因为这是孟家的缘故,我在踏进来的一瞬间也被拖下了同样的深渊一样。

    孟梵天没说话,似乎完全没有发觉我的闯入,烧灼的闷喘声令人害怕。

    如同迎面的烈火将我逼退,我脸色惨白的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走廊,后背用力撞到了栏杆,然后脱力的沿着栏杆滑坐到了地上。

    孟家兄弟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也听见了卧室里传来的暧昧声音。

    孟知礼默不作声的关住了卧室门,登时,走廊恢复了清晨一片祥和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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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知佑蹲到我面前,满脸担忧的摸了摸我的脸,“鸦鸦,怎么了?你脸色看起来好差,生病了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温暖的手掌贴的太近了,让我想起来昨晚昏沉间被他掐着面颊张开唇,被迫吞下器官的那种羞辱。

    想要呕吐的反胃再度涌了上来,我紧紧埋在双膝之间,尽量不让他们看到我脸上根本无法遮掩的表情。

    我还记得他们昨晚说的话,他们一点也不怕我发现,甚至在期待着我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后,他们终于不用再伪装,终于可以尽情的对我为所欲为。

    不,不能这样。

    我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已经知道了。

    孟知佑的手掌又落在了我的头上,我竭力克制着狠狠推开他的冲动,忍着惊惧的哽咽,低低闷闷的说。

    “没事,我做噩梦了,我想找爸爸。”

    这样的说辞没让他们怀疑,孟知佑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鸦鸦这么胆小呀,做噩梦了就哭鼻子。”

    “不过小妈和爸在忙,我们不要打扰他们了。做噩梦了也不怕,我和哥都会陪着你的呀。”

    他们对卧室里发生的一切都置若罔闻,将乌清淮可怜的哭叫归为了他和孟梵天正常的婚姻生活,可我知道不是那样的。

    孟梵天根本就不是我们以为的温和君子,乌清淮可能经历着和我一样,甚至比我还要更惨的生活。

    但我没办法救他,他也不能救我。

    我们都掉进了孟家这个魔鬼窟。

    难言的绝望从心里蔓延,困住了四肢百骸,我用力闭着眼,眼泪很快浸湿了整张脸。

    孟知佑半强硬的托起我的脸,看见我哭的厉害,怜爱的语气里藏着某种近乎顽劣的愉悦,“鸦鸦哭的好可怜啊。”

    指腹摩挲着我的眼角,极其轻柔的擦拭着往外渗出来的液体,但我不愿意再和他们这样亲昵,偏头避开,用力拿衣袖胡乱擦去脸上的水痕,然后站起身。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的清晰,我才看到刚才帮我擦眼泪的不是孟知佑,是孟知礼。

    他还维持着抬手抚摸的动作,指腹湿润,见我挣开了,黑框后的目光也随之盯了过来。

    半跪在我面前的姿态荒诞的竟然像求婚,可极具穿透性的沉沉目光又让我如坠冰窖,无比清醒的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是他们的猎物,是玩具,是养在家里的小婊子。

    手指紧紧攥着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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