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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喜欢你(告白,口交,深喉,打飞机,射满胸口) (第1/2页)
此时此时,男人难得的沉默了。 这让齐兴心头更加不安:“你是不是调查过我?” “没有!”昆布猛地抬起头,坚决地否定道。 “那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齐兴,你听我说...”昆布抓住齐兴的手,用力的抓住:“我们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后来我们因为...一些事分开了。” 齐兴满脸半信半疑的表情。昆布高鼻深目,皮肤黝黑,瞳孔色浅,这种长相无论在哪国都属实不多见,若是多年前认识,他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 “也是...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指望你能记得。不过没关系,我终于找到你了,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有好多话要告诉你。” 熟悉的月光映着男人雕刻版的轮廓,胸膛滑落着发梢上滚落的水珠,银色的吊坠像是嵌在胸口版,泛着冷光。他原本锐利得让人犯憷的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朦朦胧胧,水光荡漾。 “齐兴,我不想和你做‘炮友’。”昆布抓起青年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齐兴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脏如同擂鼓般快速跳动:“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齐兴原本想抽回手,却在看见男人表情的那一刻愣住了。 泪水分明滴落下来,明明是表达喜爱的句子,从他口中说出来竟显得悲伤凄切。张扬的眉目仿佛失去了坚硬的外壳,露出最柔软,最脆弱的那一面,似乎能从中读到数不尽的遗憾、痛苦、折磨、不舍。 这是齐兴第一次看到男人哭。 还不等他细想,就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齐兴体内升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它能感应到男人无比强烈、错综复杂的情感,为之共鸣,并一丝不漏的传递给自己。 明明距离第一次见到他才几十天,却像在一起了很多年一样。 齐兴心口酸涩疼痛得快要喘不上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怪异的感觉,可偏偏所有理性都似乎拉了闸,他竟抬起手,回抱住了男人。 “不哭了。”他轻轻拍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安慰道。 可这个举动似是把男人最后一点克制都抽走。他把脸埋在齐兴的肩窝,泪水一下染湿了他的衣服。他浑身颤抖,却像抱着救命稻草般恨不得把齐兴嵌在自己怀中。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男人哽咽道。 “为什么...”齐兴像是要问什么,可还未说出口,就被沾满泪水的唇堵住了嘴。 天旋地转,他感到自己被推倒在了床上。男人的手指插在他的发间,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温柔却又不容反抗地舔舐亲吻他口腔里每一处空间,泪水的苦咸在舌尖的味蕾上爆开,又落入喉头。 男人的吻毫无技巧,毫无章法,一切都像是出自本能。齐兴被亲得晕晕乎乎,一时间大脑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听见湿腻的口水声,感受到唇齿间的柔软。 随着时间流逝,男人的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他轻柔地抚摸着齐兴的锁骨、胸口,一直流连到小腹。 “唔...”危机感使齐兴的理智稍稍回了笼,他挣扎着推开男人,唇舌分离时拉出一根银丝,最后断裂,粘连在他的下巴上。 齐兴红着脸用手背蹭掉,直截了当地斥道:“你是不是又想骗我和你上床?” 昆布低头看了看顶起帐篷的裤裆,心虚地低下了头。他面对齐兴的时候,总是很容易产生性欲,这一点,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齐兴也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他那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前面演了这么多搞了半天就是原来想上自己。他骂了句:“狗男人。”随即抬起赤脚就往他裆部踹。 然而很快齐兴就后悔了。柔软的脚心抵着那处坚硬,非但没让对方疼痛,反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的形状、温度。 昆布闷哼了一声,那处又胀大了一圈。齐兴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脚,他耳尖通红,骂道:“你个流氓!” 男人没有生气,反而隔着裤子,一把抓住齐兴胯下绵软的下体抚慰起来:“相信我好不好,一定会让你舒服。”说罢,他在齐兴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下,随即竟褪下对方的囚裤,跪在床边,一口含住了还未勃起的性器。 “哈啊!昆布!你...啊...”齐兴大惊,一向高高在上、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竟跪在他在腿间,吞吐着他的性器。这样的视觉冲击和久违的快感一同涌上脑门,震得他连一句话都组织不出来,只能半睁着眼不住喘息。 昆布两手按着齐兴的腿根,细长的双目低垂,被一片漆黑浓密的睫毛遮住。他似是对待珍宝一般,细致专心地舔舐青年的性器,感受着它在口中充血、胀大。舌尖在铃口打着转,口腔内壁碾磨过最敏感的冠状沟。他上下摆动着头,一次吞得比一次深。 可即使如此,牙齿仍频频磕碰到茎身,惹得齐兴又痛又爽,像吃辣似的,额头直冒汗。 “是不是弄疼你了?”昆布抬起头,有些愧疚地说。 “没有...我...很舒服。”齐兴用手背挡着滚烫的脸,磕磕绊绊道。 昆布扬起嘴角,回应:“那就好。”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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