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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0 (第2/2页)
是我逼他说他才会说的。可能他也察觉到我今晚的情绪有些异常,虽然没问,但还是以他的方式表现出了对我的关心。 我开心地回他:“嗯,晚安。” 室友带来的糟糕心情一扫而光,我一步两台阶地往宿舍蹦,蹦到自己住的那层楼想起室友,脚步又变得磨磨蹭蹭。面无表情地推开门,室友坐在桌前打游戏,没有理会我,我松了口气,洗漱完后发现他还在打,应该还要很久,我放下些许戒备,睡了。 几天时间里我和室友的气氛都有些僵硬,我们没有交流,住在同一个空间内却各守阵地,互不干涉。 某天晚上我拿了睡衣去卫生间洗澡,这次好好锁了门,洗的时候我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宿舍或者干脆搬出去租房。 等我洗完澡一出门就被室友推在墙上,他的眼神昭示了他的心虚,但双手牢牢将我的手固定在墙上。 “若凡,我真的就看一下好不好,我太好奇了。” 我使劲挣了挣手,没挣开,拿脚去踹他,他一只膝盖顶进我的腿间用力磨蹭,我顿时安分下来。实在是被这副急迫的嘴脸和动作恶心到不行。 “我看里写的双性人特别……特别色,我就……试一下……就试一下。” 他说话时躲避着我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将两手挪到一处,换成一只手摁住我。我趁机又挣扎起来,他却早有防备,用了十足的力气,我再次失败,手腕大概会留下淤青,连骨头都在疼。 室友的食指勾上我的裤腰,轻巧地勾开一条缝隙,他低头放肆地瞧着,视线如芒刺般扎在我的小腹,虽然只是裤腰被拽松,可我却感觉已经被扒光。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室友和我皆是一颤。我想起下午和父亲约了晚上打电话,此时此刻的我,无比渴求父亲能察觉到我的危机。转念一想,就算他发现事情不对,又能如何,就算坐飞机赶过来也来不及。 儿时父亲没有教会我保护自己的身体,我也从未觉得自己受了伤害,现在呢,我已经知道了这种事情的负面性,学会了抵抗,而父亲,依旧无法参与我的救赎吗? 室友可能被不停响起的电话铃声吓到,他手上动作急躁起来,我的裤子被拽了下去,大腿打着颤,我险些站不住。豁出去求救和认命地妥协这两种想法在脑子里瞬间PK了无数次,我心脏不可抑制地开始狂跳,电话铃声在此刻戛然而止。 室友的视线聚焦在我细弱的性器上,这次没有氤氲的水汽,距离也很近,大概连上面的皱褶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我都想干脆大叫引人注意来自救了,哪怕被更多人知道也好过现在被人强了好。意料之外的是这时室友松开了我的手,他甚至都没扒开我的腿看我的另一处器官。 我秒速穿好裤子,疑惑地打量着呆坐桌前的室友,实在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眼下这不是重点,再在这里住下去我就是脑子有病,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住酒店。我收拾时也没受到阻拦,顺利出了宿舍,这倒更让我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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