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庶兄_一、初见面,被庶兄破处强制,微血腥,疼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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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初见面,被庶兄破处强制,微血腥,疼痛 (第3/3页)

一直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戳啊戳的,黏糊糊的东西涂在了肉阜中央,正在试图往里更加深入。

    它……它要往哪儿去?

    桑榆紧张地抓紧了桌面上的纸张,两条玉腿不住地发抖,兄长要惩罚自己吗?她知道自己的娘对那位喜姨娘做了很多错事,后院之争本就是残酷的。兄长是庶长子,娘亲不是能容人的,肯定会想办法除掉他。

    “我真想让你娘看一看,她的宝贝女儿怎么在男人的身下破处,怎么被弄脏的。”

    桑榆说不出话,也不敢反抗。她只能尽量柔顺一些,让兄长看在她示弱的份上,不要再伤害她了。可她知道,这也只是一种奢望。

    身后的兄长,恨毒了秦家,也恨透了秦家人。

    兄长语气中压抑的恨意几乎已经凝结成了实质,肉阜中央那可怕的刑具就那么突然挤开肉缝,从她平时入恭的位置,直直地戳了进去。

    痛苦,自然是难免的。刑具太大了,湿润的圆圆的头部就很难挤进去,几乎是用蛮力生生冲进去的。桑榆从未如此疼痛过,她告诉自己要忍住,即便双腿间已经有鲜血往下淅沥沥地淌了,她也没有发出脆弱的悲鸣。

    兄长是要杀死她吗?

    桑榆不知道,她的呼吸有些弱了,兄长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本身就呼吸不畅。这会儿因为疼痛,她更是像要窒息一样。

    她的身体是脆弱的,娇惯在深闺中的少女连路都少走,更是很少接触阳光。皮肤像是凝脂般光滑细嫩,轻轻一抓就是一个指印,肤色更是比宣纸还要白皙,指印在上方是格外明显。

    “你——”男人没想到自己做得这么过分了,本以为她会哭闹,会反抗,甚至他明显感觉到她小小的肉穴根本容纳不了他的硕大,被生生撕开流血。

    可是这个他不看在眼里,柔弱得跟菟丝草一样的妹妹却不哭不闹,任他欺辱。

    补偿么?

    男人忽然闷哼一声,因为太过疼痛,身下的少女忍不住夹了一下他挤进去的龟头,舒爽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跟自己用粗糙的手心摩擦完全不一样,少女的馨香更是干净又诱人。

    再往里面深入的话,就是龟头抵着软肉往里推开了。他本就大她五岁,身体发育得也极好,早就知道自己的硕大堪比驴物。小时亲眼看见娘亲被折辱,自己一个人进入这小穴,相当于两个人同时进入吧。

    不奇怪她吃不下。

    出的血里面还有她那脆弱的处女证明,他如果想,可以轻松玩死他这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松了手,想听她哭泣求饶。

    桑榆发现自己嘴巴被松开了,她的脸色却前所未有的苍白虚弱。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兄长的刑具还在往里面推进,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涨起来,那刑具和桌面把她的小肚皮压在中间。

    好痛。

    可又不仅仅是痛,还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那刑具明明已经把她的小肚皮撑起来了,明明已经再冲不进去了,还是在她肚子里像捣药杵一样往里捣,仿佛要捣烂她的血肉。

    她好像在尿尿,双腿抽搐着一直尿尿,腿心都是湿的,大量的水和着血从入恭的位置喷涌出去,淅沥沥落在地上,泅湿她的亵裤和鞋袜。

    桑榆咬着自己的唇,都咬出了血,可是唇上这么点痛算什么呢?那刑具还在往里面戳,突然戳开了什么,桑榆眼睛睁大,浑身颤抖。终于逼出了一点声音,“不……”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向来冷静的脑袋已经混沌如同浆糊般。

    剧烈的疼痛、绝望的刺激,她的双腿已经不敢动了,动一下都是彻骨的疼。而那刺穿深处的刑具却带来了极端可怕的刺激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

    她弱弱的声音就像是随时要熄灭的蜡烛,“哥哥……我好像……快死了。”

    “你……”

    “可不可以……”

    她哀戚的目光终究是闭上了,泪水润湿的了脸颊,最后只剩下浅淡的呼吸证明着她还活着,只是再这样下去,恐离死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听到哥哥二字,男人停住了。他捏着桑榆的脸扭过来,面纱上已经被血染红了,他扯下面纱,眸光突然一顿。

    面纱下是一张熟悉的脸,他还记得这美丽的脸颊出现在马车的帘幕下。

    惊鸿一瞥,她抿着微微一笑,温柔如春风,望见他时,雾气朦胧的眼眸带过淡淡的羞意。

    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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