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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手套一边说：

    “休息一会儿，打一个助产素，帮助加强宫缩。你尽量恢复一点体力。”

    双腿就算放了下来也并不拢，越殊手托着自己轮廓分明的大肚子，慢慢抚摸着：

    “宝宝乖……快下来……啊……爸爸要生不动了……”

    程轻和程苇锦完全帮不上忙，只能坐在旁边干着急。医生和护士很快就回来了，给越殊挂上了水，交代说这个药发作大概需要一会儿，可以让越殊睡一觉吃点东西，保持体力。

    越殊吃不下东西，肚子疼得要命，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吃了点，又喝了一小杯葡萄糖水，皱着眉靠在床边，感受着一阵阵的宫缩。

    药慢慢进入他的身体，宫缩的强度开始慢慢增加。越殊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经历的都不是极限，那些痛都不是最痛。越殊的宫缩本来就不是很强，所以之前也疼得不算特别厉害。现在催产素一挂，立马就感觉到了质的飞跃，每一次宫缩都疼得他恨不得蜷成一团，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着。

    程苇锦听着他一声声叫唤，心疼地帮他擦去汗水，摸了摸他的肚子。手心下面的孕肚硬得厉害，孩子在里面不舒服地扭动着，好像马上就要闯出来。程苇锦有些紧张地问了问医生，医生摇了摇头，表示这是正常的，还没有到时候，最起码要等药挂完半小时后才会完全发作。

    越殊已经疼得神志不清了，呻吟越来越大声，难耐地哭喊着。程轻已经克制不住地眼泪流了满脸，让越殊抓住他的手，捏出几个青紫的印子。

    “好疼啊……啊！好疼啊！我不生了！我生不出来！呜呜呜……老公，小轻……我不要生了……”

    程苇锦也有点想哭，但是还是忍着安慰着越殊。程轻已经哭到喘不上气了，他没想到生孩子居然这么痛苦，如果能后悔，他绝对不会让爸爸怀孕的。

    程苇锦看了看挂着的药，还有小半瓶，越殊已经疼成了这个样子，要等到药效完全发作的时候，会成什么样子？

    越殊只知道疼痛一次比一次剧烈，每一次当他感觉已经不能再疼的时候，下一次都会更加地疼。剧烈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腰背和骨盆正在裂开，孩子在子宫里伸展着身体，似乎随时准备从爸爸的肚子里钻出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药终于见了底。护士拆掉了药，站在一边监测越殊的状态。宫缩比之前强了很多，孩子也比之前有活力了，硕大的身体在爸爸体内不安分地扭动着，头就顶在子宫口的位置，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出来。

    越殊又被摆成了标准的分娩姿势，抱着肚子一声声惨叫着，嗓子有些沙哑。医生叮嘱到：

    “如果有想排泄的感觉，想用力的话先忍着，宫缩还不够。”

    居然还不够吗？

    越殊有些崩溃，疼痛刺激着眼泪哗啦啦往下流，感受着体内一阵一阵剧烈的痛感。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疼痛过了几轮，一直到越殊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疼晕过去了，医生才又检查了一下宫口，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的话就点头，我们可以准备用力了。”

    越殊连忙点头，几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跟着医生的口令憋着气，身体一半离开了床面，用尽力气配合着宫缩，将肚子里的孩子向外推，努力将他生下来。

    “对，对，很好，深呼吸，准备再来一次。”

    这次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