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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强缚正夫顾良窥看三侍同承欢(陈相一御三马眼棒锁精环)、戒尺训罚正夫 (第3/3页)
起他泪痕、口水渍蜿蜒的脸,“今日且不当众受罚,陈婆婆就在外面候着,让她为你施行第一回训,”她将光洁的额头轻抵他的额头,“从此,加入夫侍承欢中来,妻主满意了,赐一女半男与汝,有何难事?” 声音如此慧柔,气息清息淡美,它们织成一张魅诱的网,罩向他,他尚存一丝清灵,“陈婆婆主罚?” “自然。正夫过门,第一回便由妻主的老管家主罚。”她慧淡如水。 是有如此旧俗,但若妻主疼宠正夫、愿意给他无尚脸面、荣光的话,也可以不如此,由妻主主罚,她一点宠爱、脸面都不愿意给他,接连的羞辱和打击让他的郁丧终于酿成满腔酸楚。 “这一关总要过的。训罚是妻主予你的宠爱。”她轻抚他秀滑的脸,倏地口气突变,沉冷生硬,不容抗御,“顾夫郎,脱去衣袍,跪下,受罚!” 他一脸苦楚抬头看她,屈辱的泪终还是流了下来,她摇头,又看向主院、大门方向。 陈婆婆奉召进来时,先跪下行礼:“恭喜家主、夫郎,大大恭喜夫郎首次受罚,从此妻夫恩爱,白头到老。” 顾良抬头看向老管家,老管家这声夫郎似真不同了?从前,家奴们对他都只是面子上的尊敬,一顿妻主赏与的训罚才让他真正获得家奴们的认可。 “补过门罚礼吧。”陈映转身看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陈婆婆至斗橱里捧出黑檀木大戒尺,那大戒尺足有近米长,拇指厚。 她站到顾良身侧,家主也无甚其它交代,她也不知家主是想轻些、重些、走走过场还是真正以训罚表爱宠? 老人家只能按章办事,“正夫郎嫁过门,受罚三十戒尺,从此,戒骄戒燥,臣服遵守家规,任劳任怨。若无异议,领罚、磕头拜谢妻主。” 拉开正式训罚阵式,再委屈不从顾良也无法御抗讨饶,他微抬起头又磕拜下去,“谢、谢妻主。” “嗯,罚吧。”陈映头也不回,淡淡的应,凡事都得讲个仪式,她旨不在打他,而在消磨他的傲气、接下去再开他的淫心淫骨,收获一枚荒淫、听话、俊秀的正夫。 陈婆婆抬起戒尺往正夫郎顾良白嫩的双臀实打实打抽打了起来,白嫩的臀肉晃晃悠悠,陈婆婆觉得很像晨间那桶豆花儿,让人直想舀一勺吃,可惜家主大人没回过头来赏看。 那根因跪姿被夹在腹腿间的蹭磨的猩黑性器却奇怪的半勃了起来,奇怪的虐爽冲击着他。 不消两下,那两瓣白臀即一片靡红、嫣肿。 从没受过疼苦的探花郎扒在地上“嘤嘤呜呜”的哭,险些连跪姿也维持不了,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夫郎,请跪好。要不打到胯骨就坏了。”陈婆婆好心却办了坏事,只听面窗而立的陈映淡淡的道,“跪姿 不端么?再加十戒尺。” “呜呜,”他屁屁痛、膝盖痛、肘尖痛,心更痛,鸡儿总是硬硬软软,折腾得他要疯…… “还不快磕头拜谢妻主加罚,”陈婆婆边抽打边好心提醒,每一尺都实打实,没敢偷一点工。 陈映转过身来,盯视陈婆婆实打实的训罚:戒尺高高抬起、沉沉落下,晃悠圆美的臀肉被打得塌陷下去,在肉臀上又添一道艳红,那臀肉已完全红肿,训虐看得她美目精光闪闪,兴奋异常。 他知道,她在看,他似也诡异的兴奋着,竟奋力将肉臀抬得更高些…… 这探花郎也不是善物,她唇角轻勾…… “谢、谢、妻主、加罚。” 啪、啪,他想起十年寒窗苦读…… 啪、啪,他想起高中探花一身锦服高头大马游街…… 啪、啪,他想起与她三拜,她在喜婆主礼下揭去他的红盖头,明明眼里有一丝惊艳划过,却终是冷冷拂袖而去…… 啪,啪,她越训罚他、他竟想一辈子给她打,只打他一人,可好?打死他也无防、他愿意,他好想像刚才那样被套上锁精环、被插入马眼棒,他疼得射了…… 他像被打得失了心志,眼前晃起刚才那些淫荡的操弄、淫声浪语、她淫艳的样子…… “好了”,第十七下,陈映喊停,“陈婆,将这三十加十戒尺训罚报与顾家,奉上厚礼,谢顾大人将越船名器嫡子嫁与相府为夫。” 说完,走出去时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被打射了,我知道,你身体里有一扇门、打开了…… 他颓颓瘫倒。 她训罚他、羞辱他,但高傲如她,却先迈出和顾家消弥恩怨那一步,也是在替他修补与娘亲顾家的关系,搞不懂,她是一个甚样的人,搞不懂,她欢喜他么?多情?寡情?…… 等等,越船名器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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