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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艳菊 (第2/2页)
时悬出一道银丝。画完一笔娇美的花瓣,那道人便就踱步到白吟两腿之间,将另一支笔毛干燥、洁白无暇的毛笔插入白吟水媚粉红的花穴之内搅弄蘸湿,那毛笔笔毛硬直,一碰到媚肉阻碍便砟张起来,被道人硬是插进白吟花穴里,好不怜香惜玉地在其中腕走游龙地书写什么,白吟显是承受不得,双腿直想挣断玉色绸带舒服并拢,徒然勒得脚踝透出娇媚的粉红色泽,雪白柔软的小腹一阵阵的颤抖,皎白的双手扭紧了玉带忍耐,到底还是受不住地哭叫出声,花穴剧烈地收缩绽苞,喷出晶莹的泉水,连粉红的玉柱也喷溅出白浊的液体。白吟更是直接软瘫在画案上,哽咽着求饶。那道人却毫不怜惜,画完一片花瓣后故技重施,地上已扔了二十余支用过的毛笔,白吟所糟的折磨,可想而知。 丹熏也不禁心疼起来,正要回头对峤明说一句,却见人已不在了,便问道,“二殿下呢?” 鹿吴道,“二殿下一见镜中形影,便催马离开了。”又嘲讽道,“君上看的十分入迷,臣不敢惊扰君上。” 丹熏脸上挂不大住,一挥手掩去镜中白吟被亵玩的形影,着人将柏陵镜带回去。却见周遭诸人都面染红晕,更有些男子,连带崇睛走路时都显得刻意正常。丹熏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泛酸,也只按下不提,全当无事。着意去瞧了瞧鹿吴,却见鹿吴无甚反应似的,便搭上鹿吴的肩膀笑道,“鹿吴,你瞧着刚才阿吟美不美?” 鹿吴答道,“臣不曾看,只听他叫得甚是痛苦,不知君上在回味什么?” 丹熏咽住声音,鹿吴已拿开他的手,自己走向雪华殿去。丹熏忙跟上他,坚决握住他宽大官袖下的手。 且说皇宫暖阁之中,赵梧对着阁中怒放的菊花在白吟身上描完了形象,欲火更炽,便对侍奉的掌内太监秦羽使了个眼神。秦羽会意,便令将白吟的双腿解开,而后将他柔弱无骨的身子拖到桌案旁边,令他一段柔白腰肢卡在案沿上,白嫩无力的双腿自然垂下,分开一条湿淋淋的缝隙,兀自往下滴着春水。白吟已浑身酥软,任人宰割,随赵梧握住他纤软的玉足,手指插进珠白脚趾间柔软的缝中把玩半晌,便屈起他柔白的双腿压在棕红的案几上,令他双腿大开,腿间门户大张,光洁湿滑的会阴上花唇张开,水媚的花穴里汪着一团颤巍巍的春水。 “梧郎…”白吟气若游丝地唤他,“不要了…” 赵梧却是一笑,握着他莹白的脚掌安在两侧捏玩,对太监们道,“你们替朕按住他。” 白吟挣扎起来,却又被迅速按住身子和小腿,哽咽着哀求道,“停下…放过我…不要了…苍梧…!” 却是哪有人听他的。 一根根圆润细长的毛笔插入他的花穴里,白吟的抽泣声随之越来越大,直到赵梧握住那一打笔杆,在白吟的花穴中插弄起来,白吟“啊啊”地哭叫个不停,身子不可控制地颤抖,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柔顺的银发散乱在桌案上,已是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在赵梧加快手中动作时,白吟骤然发出高声尖叫,挣扎着要摆脱压制住他双腿的宫人们,却被死死按住,泪水流个不住,花穴里的水也如潮水汹涌,他仿若濒死一般弹动了下身体,便晕软在了画案上。赵梧却仍是不肯放过他,见他晕死,便将浸湿的毛笔全都扔在地上,解开下裳坦露出旺盛阴毛中肉红粗大的阴茎,顶在白吟滑溜溜的水嫩花穴上,一顶一插地顺滑没到囊丸,舒服地喟叹一声。白吟一丝动静也无,修白的双腿软撇在画案上,显是被折磨透了,沉沉昏死了过去。 赵梧又兀自爽了两三盏茶工夫,正待让宫人们将白吟解开,抱到床上去休息。暖阁的门却忽然无风自开,哐当一声巨响,摔到两侧窗棂上。 只见一个年方弱冠的碧发青年立在殿前,恍若琼枝玉树的面容上尽是寒冰般的杀气,迈入暖阁中来,旁若无人地走到赵梧身前,冷冷道,“你就是皇帝?” “护驾!!有刺客!!”秦羽当即高叫起来,宫人们将赵梧团团围住。 赵梧却是有胆魄的,便道,“朕便是大燕天子。你是谁?” 青年一言不发,俯身将白吟抱起身,目光扫过之处,束缚他的玉带便已解开。青年便抱着白吟欲要离开。 “慢着!你要带朕的阿吟去什么地方?!快拦住他!!” 青年连回答都不屑,仿佛只是眨眼工夫,青年同他怀中抱着的白吟,都已原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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