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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检查下身所有穴验处子,绝色小公子新婚被粗暴破两穴。 (第3/3页)
万幸陆沉没在意这句话,只是拿起那根玉棒,轻轻滑过花蒂,抵在下面一处为不可察的小口上,不屑道:“白家自称大家,家中双儿却这般不讲礼仪。”用力往里一怼,捅得丹雪闷声痛哼,“连尿孔都没开过。” 王嬷嬷气势一下就弱了,支支吾吾说什么京城气氛守旧,白家诗书传家,不让学那淫巧之事云云。 人本性,至贱。要是闲来无事,就必定要折腾出些什么。大胤朝承平日久、富庶无比,大家世族便开始变着花折腾事,前朝有流行服五石散让神经癫狂的,有用布帛断足的,有把腰勒至近乎折断的,现在又流行开拓双儿的尿眼,玩什么“三穴齐开”的把戏。 一开始这病态的审美之用于歌儿舞伎这般玩物身上,谁知历经多年,愈演愈烈,权贵以此为美,大户人家的姬妾便纷纷效仿,这尿眼也越开越大,甚至得能让男人阳物插入为妙。 京城向来保守求稳,不过分追捧新鲜事物,白家又自诩清贵不屑于这些玩弄之道,才没给家中丹雪等双儿开过尿眼。但在陆沉常住的南方富庶之地,大家人家得双儿要是没有个开得漂亮的尿眼,得让人耻笑死,根本就嫁不出去。 陆沉随手将玉棒扔掉,“算了,我就勉强收了这个村野双儿吧,三日后我来娶亲。” 三日后,丹雪穿着华贵的吉服被迎进陆家,十里红妆,宏大喜庆,但他丝毫高兴不起来,在验身礼那天,他明确感到了陆家公子对他的厌弃之情,这今后漫长的日子,他该怎么熬过去?光是想想他就感到绝望无力。 婚礼热闹地持续了一天,但都和丹雪无关,他只能在新房静静等待夫君的临幸。 他在沉默中等了好久好了,都快睡着了,陆沉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砰”的一巨大=声,门重重撞开又被甩上,丹雪下意识就是一哆嗦。 陆沉走到床前,一把捉住紧张低头的丹雪的下巴,强行将那张精致小脸抬起来,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下,绝色之姿仍让他呼吸一窒,但他仍保持着之前那副不屑轻佻的口吻,“你知道吧,你父兄得罪了我家,拿你给我赔罪。” 丹雪无助地看着这个一身酒气的陌生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沉不再多说,直接把丹雪推倒,几把扯掉他的吉服扔到一边。丹雪满心恐惧,只想要躲开,却谨记着王嬷嬷的教导———— “初夜必须行房,要是第二天没喜帕拿出来,你的名声就全完了!” 他只好一动不动,任由陆沉把他双腿掰开。陆沉甩掉外袍,从裤子里掏出已经昂扬起来的粗长巨物,把那狰狞的肉棒抵在都不敢睁眼的丹雪的花穴上,一个挺进,硬生生破开处子的穴。 “啊————!”丹雪玉颈仰起,痛呼出声,这实在是太痛了! 血从被蹂躏充血的花穴里流出,在喜帕上洇出一朵红花。陆沉抽插片刻,又拔出性器,用手指随意抹了点放在床头的油膏,涂在丹雪紧闭的后穴上,粗暴地又肏了进去。 这下疼得丹雪眼泪都流出来了,后穴比前穴更为狭窄,强行破开时,丹雪感觉自己要从尾骨被劈成两半。又一丝鲜血流到了喜帕上,两朵红花并列,娇艳无比。 陆沉草草地射出,他对这么稚嫩的穴兴致缺缺。他抽出性器,“干巴巴的两个洞,连出水都不会。把寻桃叫来!”他对仆役大声吩咐道。然后拍拍丹雪疼得发白的脸,笑着说:“寻桃是我的良妾,你作为正室夫人,今晚先和他认识认识吧。” 丹雪大惊失色,他想不到陆沉竟然荒唐至此,在与正室大喜的日子叫良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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