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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控温系统吹散了林适脸上的那点余热，语调里却带了一点甜腻。

    “不用”徐铭连眼神都没有放在林适身上，依旧在摆弄自己的手机

    “那你需不需要通信器，这里似乎收不到地下的信号”

    “你不忙吗？”徐铭抬起头，和林适对上了眼神，不耐烦的神情没有起伏的声音。

    “……”林适征了一下，徐铭视线又放在了手机上。

    会客大厅依旧充斥着恋生恶死的声音，似乎在提醒所有人阶层的异同点

    政府第二天就发了通告，依旧是冠冕堂皇的说辞，暂时安抚着地下区的人焦躁的心情。

    林适坐在实验室等着徐铭的消息，今早到实验室的时候，负责z区的谢程眼下青黑，朝林适抱怨昨晚带回来的女人缠着他发了一晚上的消息。林适有点印象—一个漂亮年轻的女人，从红灯区被带出来的艳俗的女人

    “她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看上她吧，地下区出来的人也配？”紧接而至的是实验室炸开的笑声。

    林适并不觉得好笑，反而有点心塞。

    林适敲响徐铭房门的时候，徐铭还在睡觉，声音不大但很连续，敲得人心里发慌。

    “干什么？”

    “你要在A区逛逛吗？待在这里很无聊的”有一点不自觉的讨好在里面。

    “不用了”

    “那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徐铭被分配到的住宿没有换气系统，房间里烟味浓重，烧灼的劣质香烟味道。

    “地下区的香烟抽多了好像对身体不好”“你要不要搬到我那里住？那里的条件比这里好一些…”“…”

    林适平时冷淡，实验室里更甚，唯一说的上话的只有一个谢程。林适的眉眼精致，实验室大部分的女生乘兴而来，却败兴而归。

    和徐铭认识三天，话多的到像变了个人，大概是骨子里喜欢的基因在作祟。

    林适自说自话地讲了十分钟，徐铭忽然递给他一支烟

    “抽么？”

    林适愣了一下“不抽，我不会抽。”

    徐铭看了他一眼，笑了。徐铭笑起来的时候和平时很不一样，林适又开始有心跳加速的趋势。

    林适看见徐铭点了烟，吸了一口，又递给林适

    “会了吗？”

    林适想说不会，手却鬼使神差的接住了。难以言说的味道，呛得林适咳嗽不停，生理眼泪也跟着一起掉下来。

    但林适又有一点隐秘的兴奋，来自于和徐铭抽了同一支烟。

    徐铭在一旁娴熟的吞云吐雾，眼皮

    微耷，林适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他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