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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有时觉得只有自己是假的,少年不来的日子里,他喜欢睡觉,做梦,半梦半醒的时候,他想到少年给他口,就疼醒了,然后笑。即使房间空无一人,但又仿佛各处都留有少年的余温。 少年有时一走很多天,雪男就在二楼等。 最近花街柳巷的异族人越来越多,他们不喜欢雪男,也不需要雪男陪,少年不来,雪男就没有客人,他被孤立,又或者说男妓本就互相轻贱,每个人都被孤立。虽然被孤立,但上至老板下到伙计,娼馆里上上下下都对他客客气气,好吃好喝相待,可以说这是他入行十余年来最安然自在的时候。 老板娘甚至都对他眉开眼笑,说他运气好,遇上贵人了,还让他别总在馆里憋着,喜欢唱戏,就去隔壁戏楼听听戏。老板娘第一次对他说这种话,仿佛她不是娼馆老板娘,而且家中长姊,亲切温和。 可与少年相处的这些时日,雪男越发不想听戏,他想做爱。 没有客人陪他做爱,他只有少年,或者……雪男回到房间,拉开抽屉,抽屉里躺着那条陪他多年的鞭子。 小狐狸温润的眼睛里流露出情色,他把鞭子握在手中,像握着男人的温度。可时至今日,他想得不再是那夜的露水情缘,而是少年。 这条鞭子也是贵重的,像少年一样,都是尊贵的,塞进身体里的时候,能让他想起少年——那种被尊贵填满卑贱的感觉,令他双腿发软。 他缩在帷帐里,忍不住呻吟一声,然后颤抖着抱住自己一边的膝盖,脸枕在手肘上,淫荡又无辜,好像他不是天性好淫,而是他天生无辜,才被淫荡钻了空子。 帷帐外传来门扉推动的响声,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插上门的,可门还是开了,有人进来。 本身就是在外边卖的,自慰也不是什么寒碜事儿,也不用什么羞耻心,可雪男还是一惊,缩了缩脖子。 他在床上,衣裤半退,鞭子还藏在他身体里。 少年轻声过来,拉开帷幔 ,看到雪男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少年坐在床边,拉开雪男想要遮掩的手,问:“小狐狸哥哥,你在做什么呢?” 他是婊子,不怕捉奸在床,可当他面对少年的时候,卑贱的骨头缝里总会莫名钻出一丝羞耻。他想立刻将鞭子从身体里扯出来,可粗糙鞭绳摩擦肠壁的感觉却如灭顶之灾般令他淫叫出声,泪花在眼睛里打转,看着笑吟吟的少年人,羞愧到加紧自己发颤的眼睫。 “对不起……”雪男一边爽,一边充满愧疚,说,“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练字。” “哦,那可要好好惩罚一下了。”少年掰开雪男的腿,黑色鞭绳被紧紧包裹在玫红色的小洞穴里,在股间一片雪肌上,描绘狰狞与淫乱。 然而最令少年意外的是,这条鞭子真是越看越觉得眼熟。他握住鞭绳,将最后一节从雪男身体里抽了出来。 “唔……”被雪男自己操红的小洞微微翕合后,依旧在向外冒着淫水,他又把油膏抹多了,他总怕疼,所以总抹许多。 少年目光沉了沉,手里甸着那条缠满体液的鞭子,问雪男:“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一位客人留下的。”雪男如实回答。 “你的客人?” “是,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客人。” “真是捡到宝了。”少年明明面有笑容,可雪男却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咬自己。 “您不喜欢的话,我丢掉就是了。” “丢掉?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皇宫里,皇子的东西。“少年卷起鞭子,用湿答答的鞭子戳雪男的下巴。“这位皇子,一年前意图谋逆,已被万箭穿心而死。其中胸口上那至关重要的一箭,还是我射的。按里来说,你藏了他的东西,也有谋逆的嫌疑。” 雪男登时像只受了惊的小狐狸,手足无措起来,就算他不明国事,却也知道谋逆一词的重量。他没有亲人,不怕株连九族,但他怕疼,受罚很疼,会被打会流血,他怕疼,也不想死。 “那要怎么办?”他向少年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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