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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斌 (第2/2页)

叮嘱人家既要保证儿子不被里面的人带坏,还要给予他矫正不良癖好的特殊关照。

    好家伙,任柯诺每天被单独关着接受从身到心的摧残,偶尔放放风更是噩梦。少管所那群孩子就等着他放风出来,往死里欺负这个“小玻璃”。陈近扬每次都替他揍那些人,揍着揍着就没人敢欺负他了。他当时视陈近扬为在世神佛,简直是感激涕零五体投地啊。结果陈近扬白了他一眼:“别谢老子,平时管教老是管我,打不痛快,我就想趁管教不注意揍死这群傻逼。”平心而论,陈近扬是任柯诺这辈子见过的打架最厉害的人,直到现在他依旧这么觉得。

    从少管所出来以后,他还想跟尤斌再续前缘,两人又在一块儿了。然而尤斌看见任柯诺身边儿公子哥不少,心猿意马起来了,某天背着任柯诺去找那群狐朋狗友,想随便勾搭一个更有钱的。谁知道被这群人当出来卖的了,直接灌倒玩儿了一个七人行。

    尤斌自从被那六个人一块儿上过之后,整个人就不对劲了,跟得了阳具崇拜症一样,见个男人就想着把人家裆里的东西掏出来塞自己屁眼儿里。任柯诺心中有愧,一直养着他,心理医生什么的各种方法都穷尽了也没管用,那人还是沦为了人人唾骂的“婊子尤斌”。

    以往这婊子见谁勾搭谁,死缠烂打死皮赖脸毫无自尊,别人又碍于任柯诺的面子不敢怎么样他,只能一见他就躲,大家权当出门踩着狗屎了。易封平时也不搭理这人,结果这个婊子把主意打到陈近扬身上了。

    说孟德曹操到,尤斌来了。人未到声先至:“诺诺!哎呀今天你也在呀!”

    一个妖精似的满脸浓妆看不出形状的东西一步三扭地就飘过来了,途中把屁股一撅,在摄影剧务场助每个人身下狠狠蹭了一下。各位惨遭揩油的直男面露难色,心中膈应得无法形容。

    尤斌走过来抱着任柯诺的脖子就啃了上去,亲得任柯诺也恶心得使劲儿推他,他还是在人家怀里起腻:“诺诺就是疼我!我跟你说,昨天3p我是夹心的那一个,可爽啦!”

    任柯诺抹了抹嘴上的口水,差点要呕出来了。陈近扬换好衣服出来了,听见这动静直接一个起跳越过沙发,冲过来提溜起尤斌就往门外走。

    他把尤斌拎到隔壁,两拳下去尤斌脸上就眼泪鼻血横流了:“妈的臭婊子,上次给老子下完药就跑了,老子他妈一直没找着你,今儿送上门来了?别人不敢打你,老子他妈见你一次打一次,你要有命就继续在老子眼前晃!”

    尤斌被打成那样儿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抽抽着浪叫,兴奋地去抱陈近扬的大腿:“爸爸你操操我吧我求求你了,操操我吧嗯……”

    陈近扬一脚把他踹开:“找你亲爹操去贱逼婊子!”

    尤斌被踹在墙上,又跟哈巴狗一样爬过来,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睛:“操操贱逼吧嗯……”然后低下头舔了一口陈近扬的鞋尖。

    “我操啊!!!”陈近扬膈应得原地起蹦一米高,连连后退,看尤斌还想爬过来,一个飞踹把他踹到最远的墙角。

    尤斌啪嗒撞在墙角,居然啊啊啊啊啊尖叫着高潮了,射得裤裆晕湿了一大块儿。

    陈近扬拧着眉头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无法理解世界上怎么有尤斌这种贱东西。尤斌每次来撩拨他都被他暴揍一顿,结果这逼还上瘾了,越被揍越爽,缠着他不放了,最后都用下药这贱招儿了。

    陈近扬摔门就走,一刻也不想在君豪待了,给易封打了个电话说回头在自己家碰面。

    尤斌这个人形生物实在是超出了陈近扬有限的理解范围,能用拳头解决一切的陈近扬小同志也遇上了物理攻击失效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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