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金主大腿的三千种办法_狗东西,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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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东西,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h (第2/2页)

离了。但不同的是,那次是痛得失去知觉,这次是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我本就是不会克制自己欲望的人。梁冰灯也好,应泓也好,只要能满足我难填的欲壑,我都愿意全身心交付。可能我真的天生淫贱吧,就算被一生之敌按在床上操,也能感到无上快感。

    梁冰灯在我面前挥汗如雨,他那对如同轻翼一般的眼睫湿漉漉地挡住眼睛,水红色的嘴唇不断翕张吐出纯白的热气。然而他魔鬼般的几把却狠戾地在我的体内贯穿,所到之处燃起热辣辣的火星。快感犹如被火烧灼的春草,顺着穴道一路蹿到神经中枢,释放出极乐的多巴胺。

    梁冰灯在床下是个毁了我的人生的狗东西,在床上却是至纯与至欲的矛盾体。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寒冰刺骨,灯暖人心。

    果真如我所料,他硕大的几把顶到了位置刁钻的前列腺。我发出“呜咦”的怪叫,四肢都蜷缩起来,从来没派上过用场的性器顶在梁冰灯不甚明显的腹肌上。

    梁冰灯腾出一只手来抚慰我的性器,舌头舔了下嘴角,调笑道:“哦~~原来在这里啊。”

    他在床上骚话很多,和应泓不一样。和应泓做的时候,永远都是我话多。

    不对,我为什么老拿他和应泓比?

    梁冰灯开始诱哄我叫床,故意放缓了速度,用龟头缓慢地研磨刚发现的g点。

    我被他磨得腰眼又酸又麻,双腿使劲缠绕在一起,恨不得把他绞死在床上。

    “来嘛,程桉,叫声老公听听~”

    我没什么好矜持的,搂住他的脖子,顺从地叫他:“老公,快动动嘛,你舍得让我难受吗?”

    梁冰灯的反应很奇怪,明明我已经按照他的要求说了,他却一脸复杂甚至彻底停下了动作。

    我卡在中间很不舒服,皱起眉催促道:“你干嘛?动啊。老子水都快流干了。”

    梁冰灯这家伙真的很贱,听到我语气很差地催促他反而又焕发出活力来,生机勃勃地操干已经翻出媚肉的小穴。我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地夸奖道:“梁冰灯,虽然你脑子有病,但是和你上床……唔,操……真他妈的爽,呃啊!”

    梁冰灯听到我的夸奖,更加卖力。从这个角度,我能看见他深红色的几把是如何快速有力地破开两瓣臀肉,插进艳粉的小洞,又是如何在抽出时带出湿淋淋、水亮亮的媚肉。那些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体液和润滑剂混在一起,在穴口堆成小小的泡沫,成了最好的润滑。

    我被梁冰灯干射了。

    在没有抚慰自己的性器的情况下,被他干射了。

    我失神地看着精液落在我和他的身上,贤者时间的恍惚让我的记忆出现了短暂的错乱。

    身上这个俊秀的男人幻化成了应泓的样子。他那张即使沉浸在情欲中也冷淡克制的脸,是诱使我发情的最佳春药。

    我按下他的脖子,双唇轻轻印在他的唇上。他被我吻得动情,下身的动作骤然加速,随后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射在了里面。

    都说狗会撒尿标记地盘,那么男人对内射的执着追求是否也是一种返祖式的对所有物的标记呢?

    梁冰灯的几把从我后面滑了出来。他的东西确实太大了,我后面一时有些闭不拢,浑浊的液体便从小洞里缓缓流到床单上。

    我有种失禁的错觉,气若游丝地对梁冰灯说:“你他妈要是把我干肛瘘了,我绝对会把你下面剁掉喂狗。”

    梁冰灯躺在我身边,一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别喂狗了,留下来做你的按摩棒吧。”

    我本想甩他一巴掌,结果因为手上没力,轻飘飘地好像在摸他的脸。

    梁冰灯可能是m,被我羞辱加打脸之后又硬了起来,不顾我的激烈辱骂,不知停歇地干起我的后面。

    这一晚我们几乎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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