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次 (第2/2页)

的下床，在窗前小桌边找到了一面小铜镜，细细打量自己。

    朱唇微肿，恍若樱桃红润，脖子处几点红紫印子，连喉结都是红的。

    萧羽心惊，手一抖，将镜子掉在了地上，里面那个眼角绯红，眉目含情的人，当真是自己？

    他不敢信，跌坐在了地上。

    莫煜听到声响，连忙跑了过来，见他不穿袜鞋就这么坐在地上，当即要上前扶他起来，被萧羽慌乱抓住了手。

    “阿煜，昨夜……”他感觉喉咙有些哽咽酸涩，却依旧问“昨夜是假的对不对？什么都没发生对不对？”

    莫煜不说话，就这么复杂神色看着他。

    “阿煜，你说话，你说话啊！我们二人定然没做有违伦理的事情对不对？那都是梦是吗？”萧羽脸上淌着泪水，滚烫的泪从脸颊滑落，隐进了衣衫中，他睁大了眼睛望着莫煜，不肯放过他一个细微神色，想从他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哥哥啊……”莫煜复杂的看着他，喉结翻滚了一下，欲说还休。

    萧羽抓着莫煜的手臂的双手很紧，紧到足以将其掐出痕迹里，但莫煜连眉头也没蹙一下，感受着抓着自己的双手颤抖，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萧羽忽而放开了他的手，跪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失声痛哭。

    “我不配做你哥哥，我没教好你……”他语气有些哽咽，低声说着。

    萧羽怎么也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昨夜里，自己竟是在自己视若亲弟弟的莫煜身下喘息，还从中感受到了快感。

    “我无法面对是我如己出的爹娘……”

    莫煜看着着实心疼，上前一把抱住他：“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是我早年便钦慕你，不想叫你一直做我哥哥，阿羽，阿羽，你听见没有，不关你的事！”

    萧羽不说话，依旧止不住的低声啜泣。

    莫煜松开他些，强行掰开了他捂住脸的手，为他拭去了满脸当即泪水，温和着语气道：“哥哥，我的错，我的错，但我是真的钦慕你！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便动了心思，不怪你。”

    萧羽望着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空气，双眼无神。

    莫煜不曾见过他这般模样，一把将其抱入怀中，叫其扬着脑袋，下颚靠在自己肩头。

    一边轻拍着他后背，一边重复着“我的错，不怪你”

    也不知说了多久，那啜泣声逐渐淡了下来。

    “阿煜……”

    “我在。”莫煜以为他想开了，但下一句话却叫他的心沉到了湖底。

    “你杀了我吧。”

    莫煜一怔，将怀中人扯了出来，看着那双空洞无神的眸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声音也有几分哽咽了：“我知哥哥高洁，不堪忍受与我做出这等事，若是哥哥想将此当做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我便不再提这事了。”

    萧羽不说话，双眸已经无神。

    “哥哥若是想寻短见，那我便为哥哥殉情！”莫煜见方才那话已经无效，搬出了自己。

    萧羽眼眸微动，有了些许动容，这对莫煜来说自然是好事。

    莫煜又使了把狠药：“爹娘已然被哥哥连累了，莫家就我一独子，我若死了，莫家就绝后了。昨夜……就当是哥哥欠我的。”

    萧羽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带来的急促呼吸，微启唇呼吸，感觉有点接不上气。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话，他带着细小泪珠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我欠你的……”

    萧羽方才哭了好一会，轻声吐出的这四字都显得不真实。

    “对，哥哥且当是欠我的，三次，就三次，昨日已经是一次，再有两次，你我就一笔勾销，可好？”

    莫煜乘热打铁。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等事……”

    “我钦慕你，哥哥，我想叫你属于我……”莫煜亲吻过他颤抖的眉眼，似是安抚，又满含爱意。

    萧羽睫毛轻颤，默了许久，才像是泄了气一般，闭上了眼：“好，就两次……”

    他原就是由莫家带大的，虽然被莫父莫母视如己出，但始终还是有亏欠的，如今莫父莫母不在了，他只能将这份恩情报答在了莫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