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母猪_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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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第1/2页)

    元丰每走一步,下体就跟着了火似的,又辣又疼。他别扭地岔着双腿走路,走得十分艰难。痛意越强烈,大脑就越清醒,脑子里想着怎么才能跟贺总解除包养关系。

    贺颜看在眼里,难得耐心地哄了两句,“明天请个假在家好好歇着,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元丰实在没心情谈这个,不过贺总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错。他试探道:“有啊,就是不知道贺总能不能给。”

    “说来听听。”贺颜按下电梯上行按钮。

    “说了你也不给,没意思。”元丰闷声道,“我不说了。”

    贺颜一笑,“行,别说了。”

    “……”元丰憋不住了,“我啥都不要,给我嘴放一个星期的假就行。”

    “两天。”贺颜说,“不能再多了。”

    元丰趁势说道:“贺总,再加一天行不?”

    “我看一天也不错。”贺颜拥着元丰走进电梯,“少跟我讨价还价。”

    “两天就两天!”

    到了家门口,元丰问道:“贺总,你睡哪儿啊?”

    贺颜把人放开,说:“进去吧,我还有事儿。”

    “哦…”

    “早点睡。”贺颜说完,关上门离开了。

    元丰不关心贺总上哪儿,头也没回就进了卧室。他倒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累得连澡都不想洗了。下体黏腻刺痛的感觉一直还在,提醒着他不久前才发生过的事儿。

    他突然睁开眼睛,强撑着不适的身体去了卫生间。

    “嘶…操…变态…”

    元丰蹲在地上,清洗着红肿不堪的下体。他第一次用手指插进那个从没碰过的阴道,抠出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液。清理了将近二十分钟,这酷刑才算结束。

    他回到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

    经过一晚上,元丰下体的红肿一点都没消下去,依旧疼痛难忍。他坐起身,感觉头也有些发晕,鼻子还堵了一个。

    这个状态,不请假都不行了。他穿上睡衣,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客厅。

    “先生,你起来了。”保姆刘秀珍刚要问想吃什么,被元丰那苍白的脸色吓一跳。她立刻上前关心道,“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元丰确实没什么劲儿,他吸了吸鼻子,“可能昨晚在车里着凉了。刘姨,有感冒药不?”

    “有有有!”刘秀珍不太放心,“要不还是上医院瞧瞧再说?这药可不能乱吃呀!是不是头晕,鼻子堵了?”

    “没事儿,我喝个感冒冲剂就行。”元丰走到餐桌那儿坐下,“刘姨,有白粥不?”

    “有!我去给你盛,等着啊。”

    “谢谢啊。”

    刘秀珍盛了一碗有些稀的白粥端到餐桌上,又去药箱里找了感冒冲剂。她说,“等吃完了歇半小时,我再给你冲。”

    元丰扯出一个微笑,“谢谢刘姨…”

    刘秀珍看着正在喝粥的小伙子,想起了自己那个在读大学的儿子。这么好一孩子,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元丰在雄威干了三年,还是头一回请假。黄总经理在电话里嘘寒问暖地关心了好一番,叮嘱他养好身体再去上班。他烦躁地挂断电话,养好身体再去有个屁用,经理位置都让方远那个傻逼给占了。

    他有想过要不干脆就去分公司试试,换别的工作一样要重头再来。可一想到遭遇的这些事儿,心里头着实有些意难平。

    刘秀珍把冲好的感冒冲剂端到茶几上,“先生,药凉过了。”

    元丰想完工作想贺总,想着该怎么摆脱现状。他看着碗里的药,抬头冲刘姨说了声谢谢。

    “诶呦,先生别这么客气。”刘秀珍站在边上,笑着提醒:“要是怕苦,捏着鼻子给它一口气喝了。”

    元丰端碗的手顿了一下,他笑着说:“没事儿,我能吃苦。”

    刘秀珍越看越可惜,等那药被喝完后,忍不住多嘴问了句:“先生今年多大岁数啊?”

    药确实很苦,元丰是一口气喝下去的。他擦了擦嘴角,说:“刘姨,我22了。”

    “22啊…”刘秀珍说道:“先生跟我儿子同岁。”

    “他应该在读大学吧?”元丰问。

    “是啊。”刘秀珍说起儿子,满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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