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拉珠微H (第2/3页)

脸蛋，在车上的置物箱里找了一副墨镜给他戴上，才揽着他下车。

    原浩特别体贴，但肖旻就这样被提醒了自己不但爱哭还连路都走不好。他满心都是羞愧丢脸，压根不敢看周围，低着头就跟着原浩上了八楼。

    原浩先把他扶去休息室才去听汇报跟处理杂务，他扒着门框住外面看，发现一墙之隔的世界已经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了。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不是。

    虽然他自认不是特别爱这一行，仅仅只是被逼迫着努力，随波逐流地把公司开下去，但无论到底喜不喜欢，失去东西的感觉总是不好受。他曾经失去过，此後完全远离了这个忙忙碌碌，人人菁英形象的世界，直到现在才莫名其妙靠近了这里。

    那是原浩的公司，原浩的事业，不是他的。他把门关了起来，自己进了休息室里的卫浴，艰难地把屁股洗乾净，他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在这个尚且不能称为成人的稚弱脸庞上看到了与年龄相符的脆弱与迷茫。

    他本来也已经没办法有什麽坚毅的神情，不麻木就不错了。他在心里嘲笑着自己，准备去做他自己现在力所能及的事。

    肖旻应该做的事。

    他拨了一通电话给顾良梁，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一接通对方就开始骂人了。

    干你娘勒打个屁电话！你不知道上课不能用手机吗？我被骂到臭头！干干干！

    肖旻笑了起来，「你在哪？」

    4楼大练习室啊，今天是集体课，你失忆了吗？顾良梁骂道，你怎麽这麽有种敢迟到，最好赶快趁休息时间混进来！

    「好，谢谢。」肖旻挂掉电话，发了一段讯息给原浩之後就从8楼溜下去了。

    肖旻混进去的行动完全失败，那个应该是他们老师的女人看到他之後仔细打量他一下，就把他赶去旁边休息了。

    「你先看着吧。明天能练了再加进来。」

    「……好。」肖旻有点迷惑，对方的口气很不好，但眼神似乎又是有点同情的。他听从对方的指示坐在墙角，看着一群年轻男孩跟少数女孩随着老师伸展奔跑做动作，期间总觉得练习室的地板硬得烙屁股，就改成了跪坐。

    他完全不觉得以自己现在控制身体的能力能加入这群人的练习中，明天也不行。他们有的人跳得好，舞蹈大开大阖、有个小姑娘动起来就跟天鹅一样，即使是程度普通（如他的朋友顾良梁），也能正常的跟着节奏舞动不出错，最多只是动作不确实而已。

    他根本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学会这些人的舞蹈动作，也不可能拖着自己像是肢障一样的身体做出来。他简直要陷入绝望了。

    休息的时候顾良梁走过来找他，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跟对方诉苦，声音颤颤巍巍地说着自己做不到。

    顾良梁的表情很奇怪。

    「大家都知道你做不到啊。」

    肖旻一时有些惊了。「我以前就跳得很烂吗？」

    顾良梁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不是这个......你一走进来大家就知道有问题了啊。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的？」

    「什麽意思？」

    「一看就知道你昨天被干过好吗？」顾良梁有点不耐烦了。「只有纵慾过度的那些人会被找麻烦，你这种被潜规则的大家不敢明面上惹你。」

    「我没——」肖旻正要反驳，突然又想起原浩用鸡巴磨自己穴口磨到不小心干进去，顿时声音都小了。「反正那不算。」

    顾良梁用一种很机车的笑容看着他，肖旻突然心生一计：「如果、如果我每天看起来都像被干过的样子，是不是就可以每天都不用跳了？」

    顾良梁很震惊：「你每天都不想跳，那你要干嘛？」

    「我......」

    顾良梁看起来有点动怒了：「你每天被干是为了什麽？为了当一个小鸭子吗？」

    肖旻不知道当小鸭子是什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