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为(娇气美人攻/哭包攻/互攻)_再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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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遇 (第3/3页)

蛇头,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来递到它面前,它不肯接,扭着身子要走。

    我赶紧哄他:“乖,这本来就该是给柳儿的。”

    小蛇的身子僵直一瞬。

    似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我,我看着它的模样只觉得心酸。

    玉佩本来就是我送给柳儿的,他将这当成我们的定情信物,爱惜的不行,而我一把将他的玉佩夺走,人还跑的远远的。

    我这做法肯定伤透了柳儿的心,可他对我半句怨言都没有,连想要拿回玉佩也只敢趁我睡着半夜来拿

    ,却不料这笨拙的小蛇又将我吵醒,还自以为没暴露身份,在我手中装一条普通小蛇。

    他又不知道哪有普通小蛇会有这么灵性。

    况且我也是看过他的原形的。

    我在脑中打了一晚上腹稿,虽说现在面对的并非是柳儿的人形,但是原形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深更半夜里,我对柳儿剖心置腹的说了一堆。

    横亘与我与柳儿之间的从不是外物,而是我与他的种种误会。

    从我们初见的第一次开始,再到我逃离柳儿。

    或许我一开始嫌弃这妖精天真好骗,后来又品出了其它味道。

    他只对我天真,只对我展露笑颜,他肯软糯糯的叫我相公,将身子依偎在我怀中,又不肯给旁人碰到半分。

    他若是人界女子,定是那种遵守女德,洁身自好又烂漫的闺阁少女,居住在深闺,两耳不闻窗外事,嫁为人妻之后又矜持自重,满心都只有自己的相公。

    又长了一张娇媚清纯杂糅在一起的脸,在床榻上时像个吸食人精气的妖精,下了床榻又天真的不行,被自家夫郎蹭出一身印子,小心翼翼的遮掩了去,如是和夫郎感情深点,早起时还能和夫郎亲昵一会儿。

    是多少男子心中的梦中情人。

    柔的似水的女子。

    但我知道,柳儿是柳儿。

    他并不软弱,只是在对上我时便减了气势,于是我两相处时他总是处于被动位的。

    我同小蛇说了一夜,到后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我第一次对柳儿剖心置腹时那时还在梦中,那人更不是柳儿,于是柳儿也不知道他对我的影响多深。

    他直接将我迷得晕头转向,让我们老谢家都绝了后那种。

    我说我爱他,眷恋与他,小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将身子缠在我的手上,我想到妖精变回原形是不是都会减智,又换了个直白说法。

    我与他解剖我并不是不喜欢他才逃开了他,而是我害怕他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更怕我不能护他周全。

    我嘴笨,我不会哄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哄他。

    小蛇又拿脑袋蹭我。

    柴房屋顶茅草被风吹拂的掉落在地上,好几天没补回去。

    于我在抬头时正好看见那一轮满月从乌云身后弹出身姿,莹白的月色撒进室内,我在低头看去,月光撒至我的锦被,我也发现不知何时我的被窝内鼓起一大块。

    乌黑发丝披散在我身上的美人抱紧我的腰肢,我将要呼出来的惊叫被我咽在喉中,故作淡定的去摸柳儿的脸。

    我哩个亲娘嘞,我真的挺怕柳儿这种动不动就在原形和人形之间切换的举动。

    他还是女子身,身子挤在我的怀中显得娇娇俏俏的,脸上的泪滑落在我衣襟,嗓音带着哽咽。

    “我知道的。”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道:“我知道相公是有苦衷的。”

    ...

    罢了,虽然柳儿可能还没理解到我的所说的意思,但是他哭得这般伤心,我也不好说他这思想太过傻白。

    他没切到我的点,或许对妖精来说只要我给了他解释他都信。

    可他现在又是一副全然无安全感的样子蹭在我的怀中。

    我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媳妇,自己宠着呗。

    总有一天,我能给够他安全感,让他不用再这般小心翼翼的看我眼色。

    他是我的掌中宝,心尖宠。

    我会将我的所有温柔都倾泻与他,不再逃离哪怕是半步。

    也再不会惹他哭泣。

    我想把他宠成骄纵的大美人,只对我一人温柔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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