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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追妻火葬场1 (第2/2页)
出的身体。“哈哈哈哈哈秦羡棠,原来你我,也有今天—哈哈哈——天道轮回啊!” “你以死威胁我?”他铁青着脸问。 “是!所以又如何,我活着,抑或是你活着,都与你我有何干系?”他明眸皓齿,说话间还故作俏皮地眨眼,乌莹莹的眸子闪烁着亮光,“你以为你困住我我就能如以往那样了么,痴心妄想!说好的日后再见便是再也不见。” 秦羡棠怒气冲汤,双目猩红,杀气腾腾,“有本事你就死。再也别让我看见你这孬种。”本是气话,他本以为给他胆子他也不敢做,没想到晏词听完这话眼里突然充满希翼,挺直上半身,被子滑落到腰部,脑袋“砰—”一声撞到白墙上,瞬间有鲜血横流,他侧过头,殷红血液流过他的眼角,他竟然冲他“咯咯”乐,模样阴冷恐怖,眼底藏不住的猝然开放的火苗刺眼的痛,秦羡棠又怕又气,愤怒有九分,他把这个疯子扯回来,捏住了他的脖颈,正视他癫狂的脸庞,他掐着他的脖子不放,“这么想死,嗯?” 五个手指头好像粗大的麻绳,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浅红的手指印,他瞪大眼睛,眼球因为接近窒息边缘而快掉出来,面部可憎,唇色深紫,他瞪着两双腿,快死的时候,嘴脸上扬出些许笑意,然而情人的理智忽然找回来,他大梦初醒般,手里的肌肤好像烙铁烫着他,他匆忙地松开了手,晏词下意识地吸气,趴着咳嗽,困难地运气,一副死人模样。 他一边咳嗽,一边冷笑,捧腹大笑着,刺耳的尖锐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眼前,一片狼藉。秦羡棠绝望地抱头懊悔,不知所措。此刻瓢泼大雨,伴随着雷鸣,闪电青紫,照的晏词面色狰狞的白。 两人都痛苦地看着地面。再无声音。 又是一个月。 秦羡棠偶尔放他出来在庭院里活动,将军府到处是他的手下,看管严格,晏词没有一丝机会逃出去。望着灰色天空,他重重地叹气,此生难见天日。 秦羡棠近日很少回来,有时下着雨不撑伞就回来,回到家来不及脱官服,就跑进屋里找晏词,身上寒气很重,太重了,仅仅待在他身边晏词就觉得冰凉。头发湿漉漉地,回到家就解下簪子,一头湿透的长发披散肩头。每次都是强行搂着晏词,把他的头颅摁在自己胸膛前,让他陪着自己睡觉。 即便是足不出户、与世隔绝,晏词也能嗅到浓浓的天下太平不安气息。兵欢马乱,百姓忧心忡忡,人人俱危。如今秦羡棠身上的疲惫,迷茫,肉眼可见。他不禁会想,他这次还如初那般困着他,是否已是护他平安了? 他缓缓抬头,在他扣在自己腰间两只强壮的手臂间困难地向上看,秦羡棠挺拔的鼻梁如山峰,唇紧紧闭着,双眉分明因为痛苦凝在一起,他不知他为何如此,最终和他面对面时也是沉默无言。 有时因为他的强势他们都会忘了秦羡棠只是一个不出二十岁的青年。饮酒作乐的好年纪,他却整日阴郁、暴戾残忍,只会望着天空吸烟叹气,吐出的一缕灰色烟雾,缭绕蜿蜒地上行,散开,模糊他惆怅的眉眼。 秦羡棠和他并无交流,他醒后呆滞良久,然后脱光了衣服,把晏词压在身下,掰开他一条腿狠狠地操起来,柔韧生生挤开媚红的洞口,干的汁水飞溅,交合处毫无保留地贴在一起,压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只听得到偶尔迸起的婉转的叫床呻吟和粗喘。 通畅地射他身体里,他抖了抖肉棒,残留的精液抖落到晏词耻毛上,他还没从高潮余韵里出来,娇媚地半睁美眸,吐出一口气。精液从合不上的阴道口流出来,顺着臀部落到床上。 秦羡棠在他额头烙下一吻,然后从一个丝绸包里取出一支琴,琴身漆黑,明亮,音质清晰饱满。他专门挑的轻盈的琴,怕他抱不动。 “送你的。” 晏词望着那琴,回过了神,不知怎的,他笑了笑。好像看到了他的招隐。 “晏词,给我弹弹琴吧。”他声音沙哑,三分感慨七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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