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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舔舔 (第2/3页)
沈嘉客委屈地哼了一阵,可见他眼神坚定,也只好跳下沙发,等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不准看我。”怎么说这也不真是啥都不懂的小狗,李欲何还没办法完全不顾羞耻心。 “呜呜呜”怎么了?怎么不允许我看。沈嘉客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一人一妖才第一次见面,他就满心满眼都是这位除妖师(公司上司),不能自控地想和他亲近。 李欲何指指卫生间,又指指他的那堆衣服说:“你快去厕所变人形,变完穿好衣服离开我办公室。” “呜呜呜嗷呜”不是要摸狗吗,要不要再摸一会儿?沈嘉客把长吻抵在他腰部拱拱,却被他单手握住并推开。 “我有事要忙,你快走吧。”李欲何刚才动作过大,别在头发中的混淆符从中掉落。乌黑的长发失去掩饰,从沙发散落到地面。 沈嘉客抢先一步把符咒叼在口中,往后跳两步,又温驯地伏趴在地。 “还给我。”李欲何伸手道。 沈嘉客吊着圆圆的狗眼,从下方沮丧地望向他,不肯照做。 “哎呀你烦死了!” “呜呜呜呜哼……”我怎么烦了。 “坏狗!” “呜嗷……”坏人! “哎……真是服了你了。”其实李欲何并没有打心底觉得小狗烦,只是在他面前实在抹不开面子做那件事。 “嗷嗷嗷~”我可厉害。 “这样,你不想走的话,就背对我趴门边去,我让你转头你才准转。”只要不发出声音,他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李欲何如是想。 这一次,沈嘉客照做了,他把符咒吐到门边,乌漆麻黑一大团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欲何把纸巾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解开裤子,拉下内裤,又跟他确认一遍:“真的不可以转过来,不然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嗷呜~”知道了。 他施加一个净手咒清洁双手,便摸向私处,直奔主题。他夹着腿揉了一会儿,好像怎么都不畅快,就脱下一条裤腿,把左腿搭在沙发靠背上,撸着肉茎,不断地按着肉核。两片花唇在他的抚慰下充血变胀向两边分开,他揪起一片往肉核上撞揉,直到它们酸得有些发麻。 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手指带起的水声也越来越大,淫液甚至从臀缝流到沙发皮面,把它抹得滑腻腻亮闪闪的。他想象着有什么东西插在阴穴里,不住地调动骨盆的肌肉去挤压它。阳根先坚持不住,他套动一会儿后,白浊率先从小孔吐出,一道道附着在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和沙发靠背上,此后一个松懈,他便在阴道的缩动中喷出更多水液,乏力地睡在那里,一只手垂下沙发,闭目养神。 沈嘉客早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就没忍住地转头了——犬类嗅觉实在太灵敏,李欲何身上一直浮动着一股勾人心魂的味道,他本来只想小小瞄一下,未曾想根本转不开眼,在看到一半的时候,那根属于动物的阳物便顶出腹部,像一根深红色的粗大獠牙。李欲何高潮闭眼的时候,他闻到淫液的气味和那人身上香到醉人的汗味,便跌跌撞撞地跑到沙发边,用鼻子不断地嗅着滴落到地面的液体,又用舌头舔舔他泡得有些发皱的手,把引动他味蕾的淫液全数吞咽下肚。 “你怎么过来了?看我笑话?小烦狗。”李欲何的手心被他舔得刺痒。不过这时他还不太想动,便没阻止这只大狗或是翻过手打他。 大狗把他的手覆满自己的涎液后,又转向他的大腿。 李欲何只觉得一个湿漉漉的鼻头在自己腿根顶,他“啊”地用脚去踢,却在大狗舌头舔上花穴时刹那间泄力,只软软地搭在他平整多毛的脊背上。 阴部的肌肤最为敏锐,他总算知道舌头上那令他微痛的东西是什么了——它们刮过外阴,令他忍不住战栗——是一片片软刺。这些刺很钝,不会让皮肤破损,可带来的触感却是其他任何部位的抚触都无可比拟的。 “啊……小狗,别……别舔了……”他话是这样说,可阴部却一个劲往那边凑。 大狗摇摇尾巴,着迷地舔上他晕染玫瑰色的外阴,又轻柔地舔舐着红得发亮的阴唇,并在李欲何小幅度蹬脚时用舌尖不断地顶动埋在肉唇中的阴蒂,直到它像缩小版男性生殖器一样从一层包皮一样的地方探出头,肿成豆状。李欲何刚才自慰的感受显然是远不及大狗的舔动的,本该在不应期内的渴望又被这粗砺的舌头引发,他觉得自己仿佛化成了一滩烂泥,只有花穴处开出一朵小花,被大狗亲昵而珍惜地各种玩弄,又在盛开时被摘下嚼碎,红色的浆液随狗涎滴回烂泥,成为下一朵小花的养料。 大狗把外阴舔得湿淋淋的,转而舔起水液流淌的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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