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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亲么。” 李蜇几番折腾下来给白谷雨弄的不耐烦了,他索性用手捂住白谷雨的嘴,给人搬到床上,正想着去把蜡烛吹了好睡觉的时候一松手倒注意到白谷雨眼眶红了一圈。李蜇被他耍无赖耍的没办法,这小崽子就仗着一张皮相惹人心疼么,李蜇松了手,靠过去在白谷雨嘴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口,"这样成不?" 白谷雨抱着李蜇一条胳膊,眼眶红红,现时咧开了嘴傻乎乎地笑,一眼都是流转的光,他用脸颊蹭着李蜇的上臂,发出含含糊糊的咕噜声,"媳妇,我要能一直抱着你就好了。" 李蜇歪了脑袋看白谷雨,看着白谷雨迷迷瞪瞪地说着梦话,他还以为这小子会有多精神,限时酒劲还不是上来了要犯困了,他揉了一把白谷雨头发,"可惜呀,你早晚要长大的。" 白谷雨第二天起来时眼眶发红,眼下发黑,一双剔透的眼睛里还都是血丝,白谷雨照照镜子,郁闷地扁扁嘴,回头对李蜇说,"媳妇,我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李蜇正穿鞋袜,看到白谷雨这面相活像是家里刚出丧哭了两三个时辰的样,他倒是一下就笑的就挺开心,白谷雨看起来更郁闷了,李蜇笑着说一句,"这不挺好,以后你就知道莫碰酒了。看看你这什么样。" 白谷雨如今师也谢过了,也就要去县里了,他感觉挺难过,昨晚上又喝了那么多酒,脑袋又发昏,夹杂到一块白谷雨是真有点眼眶发肿似的难受,他见着李蜇要出去,一时竟然心一横把李蜇的腰给抱住了,"媳妇,就不能陪陪我?" 李蜇是早就不磨磨坊了,就跟他料想的差不多,老婆娘一心就想整他,如今想着他也跑不了了,反倒真把他当成了个不要钱的长工使了。李蜇倒也乐意朝外走走,毕竟闲在屋子里是真的要发慌,更何况他一闲下来还要乱想些瞎七八糟的,不知道有多闹心。李蜇这块儿正好要和李三出去收些布匹,老婆娘打算冬时闲在家里做些手艺品赚些小钱,现在白谷雨这拦腰给他抱住了,李蜇的心情倒也算不上太差,"去,你多大了还要人陪?" 白谷雨挺委屈地扁嘴,"要长大了就不能让媳妇陪了,那我宁可就不再长了。" "净胡说。"李蜇拍拍白谷雨搂住他腰这手,"乖一点,回家给你带点糖。" "我才不想吃糖。"白谷雨别别扭扭地说,还是把手松开了,"那你早些着回来。" "成。" 虽说才一个上午,但白谷雨毕竟就这么闲在家里了,他东想西想,想的还是害怕,他一点都不想去县里,但 如今先生也不要他了,他就好比被人捅着后背逼着往前走似的,白谷雨手腕一抖好大一滴墨滴了下来,他索性连字都不想写了。正好这时白迢递来了,白迢递老说要给白谷雨带他以前那旧课本,现在是真带来了,他先和白余氏打了招呼,现在就往白谷雨那房里走,"如今酒了喝了,感觉怎么个样?"白迢递踏进门框时笑着问。 "就感觉稀奇,怎么有人喜欢这么个东西?" "等你以后喝出味道了就知道了,现在你这么小一个,摆到姑娘面前不也是迷迷愣愣木桩子一个吗?"白迢递把带来的几本线本往书桌上一放,白谷雨连忙挪开他的宣纸,"我给你讲讲呗,不然你这个年纪到时候去了县里也不能再从一年开始了。" 白迢递是自小就上的新学堂,他翻开目录给白谷雨讲讲,然后再对着第一章给白谷雨详细说,话是这样,但他看着白谷雨这一脸云里雾里的表情就知道要坏事,白谷雨这个年纪自然是不能再去往刚入学的学生那块儿跑了,但直接就这么个样去上,别说学不到什么,就光是在学校里待着他也不开心。白迢递下定了决心对白谷雨说,"离上学还有一段时间,县里我们二叔是做大夫的,懂得不少,人也不忙,我去一趟县里问问,你要不这几个月里就待在二叔那儿呗,二叔请人来教你也成,自己也能辅导辅导你,我明日就去问,你婆那里我也要去说,你看怎么着?" 白谷雨愣愣怔怔地看着白迢递,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这么快么?" 白迢递叹了口气,他倒是想起他当初离家那又哭又闹的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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