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狎朝臣_一、左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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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左相 (第2/2页)

觉羞耻,或是叫人射里面就受了侮辱,他却很是喜欢。故而总不乐意徐原从后头做,因为徐原觉得这样实在不好,以往每到最后总会抽出来。

    倘若是其他姿势,陛下在徐原抽出来前就能止住他的动作。

    这时候陛下倒是念起右相的好来了,虽然每回一碰上总要嫌他床上折腾了点,废话有许多,不过至少是要用力一些便更用力,叫留在里面也绝不拔出来的。

    唔,大将军也不错,什么花样都玩得开,可惜总不在宫中。陛下眯着眼,思索下回休沐日叫谁更好,总归不能只留左相一个,那实在是惹眼,引起些什么争议处理起来可就麻烦了。说回来,似乎上回户部尚书也明里暗里……

    实在是勾搭的人太多,思来想去没个定数,他就又去调戏徐原,懒散感叹:“做这么多次,回回将东西留在这么里面,若是能怀上,也不知要生几个了。”

    左相红着脸斥了句:“胡闹。”

    陛下就笑,说:“也是怀不上才能那么调笑,否则就现在这样,爱卿哪能有命在,早拉到菜市口去斩首示众去了。”

    说着陛下换了个姿势,半个人趴在徐原身上,配合着他的动作,任由他清理残留在身体里的体液,时不时低声呻吟。

    软媚的尾音徐原在耳边溢着,险些又把人勾起欲望来。

    好在徐原年轻,面皮比纸还薄,任凭陛下怎么喘也不好意思去摸别的地方。换成大将军,恐怕这会儿就得把陛下按在浴桶里,再好好做上一回。

    徐原动作一贯温和,在温水里头泡了会儿,陛下觉得有些疲乏,便放松身体,靠在徐原肩上小睡了过去。

    睡醒时陛下从床上坐起,徐原给他换上了里衣,此时正坐在御案那批阅奏疏。

    既睡醒了,也没必要再躺床上,倘若再这么偷懒下去,事务到深更半夜也处理不完。陛下揉着腰,暗自感慨年岁不饶人,前两年与右相在休沐日做个一整天,后入按着做个三五次,腰压的比现在还厉害也没见那么酸。真当是而立一个坎,分明他才过而立之年,离下个生辰还有八个月,怎就连这都受不住。

    在床上坐一会儿,他清醒许多,就又提及让徐原留宿宫中。

    徐原犹疑,虽心里是想留在陛下身侧,又觉这样影响不好,恐怕要再惹来不少闲言碎语,于是尚未答复便被陛下凑近勾了鬓发,在发梢落下个吻。

    愣神间,他听陛下散漫道:“近来事务繁多,又胡闹半日,倘若没有爱卿,恐怕奏疏批不完了。”

    重音落在胡闹半日上。

    徐原脸红了好一会儿,这才应下。

    如今陛下与左相是恋奸情热的模样,看似你侬我侬比那情窦初开的少年还要腻味。?????

    那也却只是床上的模样罢了。

    陛下在床上一贯放浪,莫说一人,两人都能欣然接受,左相早年又一心读书,入朝为官后更是忙碌——是陛下特意安排的事务——耽搁至今还未曾娶妻,二十来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被勾的情不自禁属实正常不过。

    陛下绕到徐原身后,伸手虚揽住他肩膀,下巴就抵在人肩上:“灵均呀,奏折看得如何?”

    感受到陛下温热的吐息,称呼的又是表字,实在过于亲密。徐原身子一僵,脸红了个彻底,磕磕绊绊道:“琐碎杂事处理了部分,书案右头,放的是需要陛下亲自处理的。”

    陛下就笑,直起身绕到桌案另一头坐下,一时忘记,用右手拿了奏折想要翻看,却是险些脱手,好在徐原离得近,帮他托了一下。

    待奏折落到桌面,徐原才松手。陛下只当做方才的事不曾发生,左手执笔,去沾徐原已经磨好的墨:“那便谢过徐相了。”

    徐原抿唇,知晓又回到君臣的身份里来了,低头道:“是臣因尽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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